犟牛的发言稿
冬日暖情
参加完签名赠书茶话会归来,妻子燕归来长舒了一口气:“从选稿、联系印刷到筹备茶话会,接连一两个月紧张忙碌,今天晚上你可以睡个安心好觉了!”然而事与愿违,整晚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寐,回想茶话会上那一幕幕场景、一张张熟悉而亲切的面孔,反而比在会上发言还要激动。麻风细雨的冬日,居住在广州的哥巴、住在湘潭的珊妹、格之明等朋友一早赶来了,视力微弱的天要下雨朋友由妻子小刘搀扶着,探着凸凹不平的小径高一脚低一脚的走来了,上百位五、六十岁的兄弟姐妹们络绎不绝地到来,洋溢着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情谊。我欠了朋友们太多的书,更欠了到会和没能到会的朋友们太多的情!这份情谊令我如何承受得起!
为这次茶话会操心最多的是永明马灯兄,从最开始为我和晏生出个人文集出谋划策,到筹备会议事无巨细,拟邀请函、定邀请名单、发言名单、会议程序,一一通知到人,为此,住在长沙县的他专程上门分别到我家和晏生家商谈,会前几天几乎是每天数个电话、数次短信联系。为了落实场地,他默了好久的神:到彭剑文老板的玺龙茶室,高雅幽静,有文化沙龙的品位,但只能容纳三四十人,也影响老板的经营收入。去知青朋友在郊外北山办的“五福山庄”,环境优美,条件优越,称得上是“神仙会”,但交通不便,大部队作战难以解决运输工具。只好选择大家都熟悉的烈士公园瑶池山寨,怕生意外,特意拉上我去踩点落实,会场布置、音响调试、午餐安排、费用标准,一一与老板讨论说定,连钉会标的图钉、写字的墨汁、午餐的饮料、推迟开餐的时间都一一交待清楚。路上又一再叮嘱我准备好签到本和就餐券等等细微事宜。为扩大影响,他与“痴眼睛”李盾又专门邀请到了省科协副主席杨敬东教授、邵阳知青学者专家李建中、《大公报》驻湘办主任记者唐学伟,湖知网几乎是全体在长沙的高管、超版、德高望重的广生哥、蒲哥、然哥,还有全程摄像的知青后代小李小郭等。自始至终他运筹帷幄、亲身操持、指挥若定。记得孙中山说过一句话:“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马灯兄长我两岁,有这样一位兄长做主,是不需要任何畏惧和担忧的。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比我们到得还早的有丘山傍渡、火土重生、念想版主和蔡家湾记者、朵朵妹妹,他们像自己的兄弟姊妹结婚嫁女一样早早就来操持张罗,搬东西、布置会场、接待来宾,像做自己的家务事。念想还自掏腰包带来一大袋葵花籽。
会场上的发言一个紧接一个,一个比一个热情洋溢,广生哥、蒲哥、然哥、夏姐、易山、洋葱、良良哥、楚人、斜阳、婉秋、张老三、浩宇、淮羽、知青娃、8012、海韵、笔教授、雄鸡报晓……,虽然许多应属溢美过誉之词令我汗颜,但那一句句出于关爱情怀的滚烫话语更令我暖心熨肺、没齿不忘。只后悔没有准备录音设备记录下各位的精彩发言。
落霞妹妹今天有要事没能来,特意两次发来手机短信解释和祝贺。去西奇兄弟回复短信:腰疼多日未出门,争取来祝贺。虽然望穿冬水没看到他,想送给他的两张“暖宝宝”也只能另找机会,我惦记着曾独自在排牙山守野猪的兄弟,还有腰腿不便的寨牙老团兄今年的棉裤更新了没有?陈词姐姐送给我国外带回来的新式放大镜,深谢了,我准备转送给天要下雨,他比我更有需要。
按马灯兄的安排,带去了120本书,出乎意料地“供不应求”。本来出这本个人文集我是底气不足的,只是为了响应金秋笔会的号召,证明政策宽松了,禁锢少了,印刷容易了,我们这样的草根平头百姓也可以出书了,才敢带个头。但只印了300本,怕的是像赵本山小品《说事儿》里宋丹丹的作品《月子》,白送都没人要,拿回去都糊了墙,呼啦啦,呼啦啦,糊一层、又一层,糊一层、又一层,厕所里还剩下这么高一摞,做什么用途谁都明白。谁想到,大家热情抬爱索要,到会的好多领导和朋友都没有拿到:李姐、老知青、立立、云中牛、冰洁、浏阳河人、利拉乖乖、董二老板、弯里客,因故不能到会的牛管、文斗、师嫣、达因、同歌、峭壁松、本秀、小聪哥、茵茵等,在外地的乡音姐、呵呵楚牛、雨晴、朱纪飞、刘晓阳,更有远在国外的笑对人生、李卫国、龙励志、九爷、放牛娃等等,虽然只不过是一册肤浅直白、微不足道的文集,作为我对你们的一点敬意和问候,我回来后都一本本恭恭敬敬写上大名留着找赠送机会了。古诗里有一句“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是写母爱,用在这里不太适合,但借用在这里还是表达了我对于各位的感恩答谢之心的,不写出来对不起大家。百密一疏,挂一漏万,匆忙写的这篇文字难免又漏掉了那位朋友,请原谅也请相信,每位朋友在我的心中都有不可替代的位置。
然哥邀请来的《快乐老人报》的记者小李年轻活泼,在湖知网上却注册了一个诗意而冷艳的网名“疏影黄昏”,大约是浓缩了古诗词“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以梅自喻。我感激这位比我小女儿还小得多的姑娘对知青一代的关注,我愿与这朵腊梅结为忘年交。
俗话说:“好言一句三冬暖”,当我坐在电脑面前写这篇文字时,窗外风雨交加,我的心却充满着浓浓的暖意。刘欢在知青电视剧《今夜有暴风雪》里深情吟唱:“天上有个太阳,身外有个世界。啊,太阳,我心中的太阳!”湖知网就是我追寻理想的世界,网友们就是我心中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