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4日,是一个早晨有轻度雾的日子,我选择了这样不冷不热的天气,决定 对我写的有关知青题材的文章,来一个第七次原址寻踪,对相机的电池进行了电量是否充足的检查后,自己给自己定下一个约束的条条框框:第一由近到远,先从竹山桥因为那里有7月17 日发表的文章《一只黒狗》的购买地,和7月20日发表的文章 《一位上门丈夫》的倒光寺,那儿离竹山桥算起来不远,再一路寻踪 ;第二太偏僻的个别了方,下次再去 ;第三在路上尽量碰上人少打招呼, 一般不打招呼,人家会记不起我的,避免应酬耽误时间,第四,尽量今天回家。
有了目标,有了约束之后,早晨跑完每天习惯的跑步后,搭中巴来到了竹山桥圩,竹山桥圩是文章中《一只黒狗》的购买地,在没有撒社并乡之前由于位于322国道,每逢公历的一、四、七,周围的社员都汇集在这儿赶圩,逢圩很是热闹的,现由于撒社并乡,该圩已迁往九华里靠祁阳县接界的新镇府所在地去了,当年作为湖南连接广西的公路大动脉,由于衡昆高速公路的贯通,很多车子都不经过该地,另外它也同其它农村一样,青壮年劳力均到城里打工去了,某些地方除虽看得见竹山桥的招牌外,但显得比那时候少了很多人气,原先赶圩的地方被围墙围起来了,被作其它的用了。 那时候我们在倒光寺修渠道的时候 ,没有乡村公路,有一条不通拖拉机的田埂路,许多材料都是从竹山桥用肩膀从那条路挑到倒光寺去的,现该圩撒消,倒光寺到竹山桥方向的那几个村组的村民都不走那条田埂路,那条田埂路已是茅草众生不能通行了,我向一位村民打听,到倒光寺怎么走?村民指着前面不远的地方,那里有一条乡村公叫竹黄路到终点黄花坪四里路,黄花坪到倒光寺还有两里路,一听这两里路我问是茅草山路还是茅草田埂路?他说只有两三条田埂长的茅草田埂路,我想已经到了这儿,不管哪样,我一定达到到倒光寺的目的。
竹黄路和我走过的其它改革开放后的乡村公路没什么两样,没有里程碑,也没有正规公路的提示标志牌,三米宽水泥硬化道路隨地起伏,沿山坡弯曲。尽管是天晴,路上也没有什么车子跑,路上碰上的人基本上是老人、妇女,上学的小孩,这时我又向一中年男子路人打听,到倒光寺怎么走,他说:过黄花坪后走山路,山路上有一条渠道,沿着渠道走再过田洞就到倒光寺, 我想,我下乡修渠道那时,没听说这附近有渠道呀?何时修了一条渠道呀? 当我继续前进时,突然看见一只小黒狗,两只前爪和肚皮是白的,它的后爪或其它的地方均是黑的,油光反亮,比我当时在竹山桥买那只黒狗稍大一点外,真是那年请小山当任杀狗的刽子手时,用箩筐淹死那只黑狗一模一样,我这次寻踪,目的是在买狗的地方照几张照片,难道找到原创文章《一只黒狗》黒狗的祖籍了吗?尽管这是我一个荒唐的想法,但我为了充实这次寻踪,还是掏出数码相机对准它,谁知它朝我敌视还带有恐惧的叫两声,就夹着尾巴跑了,一连跟了很远,它都是朝我敌视还带有恐惧的叫两声,就夹着尾巴跑,就是拍不着。 由于人生地不熟,心态发生了变化 ,好象这条路越走越远,我还有其它的寻踪任务的, 这时路上一位老者,我向这位老者打听,首先出自礼貌问他高姓,他说他姓张,我又称呼他张大伯,当然他比我父亲还少得多,接着离不开向他打听到倒光寺怎么走法?他指着不远的院子说那就是黄花坪,到黄花坪在那山上就能看见倒光寺, 我一听到在那山上就能看见倒光寺,就知道到那山上就根本没有路了,原想近距离接触倒光寺,现在倒光寺就要成为海市蜃楼了,先前打听的那些人,都不是本地人,他们也是道听途说的,道听途说的他们又告诉我这个问路人。
当我到达黄花坪院子时,一连跟踪拍摄未果的那只小黒狗,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过这次它再也不跑了,只是冲着我叫,引来了一只母黒狗带着它同胞狗崽子,都朝我叫,与当时初见时判若两狗,也许它的主人早就习惯狗白天叫了,也没有人出来,这不正是我抢拍的好机会吧, 我曾经養过就是那一次黑狗, 并在下乡时也接触过狗,知道狗对陌生人站着靠近会感觉不安,若采用低姿式就接受你,当我蹲下来,它会接近你,这一着果然凑效,狗是冲着我叫,但是不跑了,我抓紧这机会赶快连拍了。
我沿着张大伯指的路到了那山,没有看见先前问路时的渠道,只是齐腰深的茅草,即然来了,抱着茅草也要走出绊出一条路的决心,到那山上也要看海市蜃楼的倒光寺,好不容易绊出一条路到了山顶,倒光寺出现在我的眼前,往下看又是茅草众生的道路,我想倒光寺隶属祁阳县管辖,虽然与黄花坪隔壁,但两个院子没有往来 ,竹山桥圩又撒消了,我记得有这句话,路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同样,路本来是一条路,没人走就没有路了,正如 电视剧《西游记》唱的敢部路在何方?路在脚下,摆在我面前的只是一片茅草,看来从茅草绊出路到倒光寺非到中午不可,影响了我这次寻踪,在山上拍摄了远景倒光寺后打转,当打转时,发现一条水沟,水沟埂草稀少,这也许路人称为渠道吧,使我联想,现在抛荒严重,水稻田需水少了,部分人们对渠道和水沟的概念糢糊了吧!
走出竹黄公路,沿着322国道、通往下乡的乡村公路继续寻踪,322国道除两旁的建筑现代化外,这条路没有什么变动,但下乡的公路已水泥硬化了一部分,下乡时这两条路无数次用两条腿丈量过,但带那只黒狗只是丈量过那仅有一次。
当我到达卫星煤矿时,想到《一位上门丈夫》文中下皮桥寻踪, 下皮桥我只去过那一次,但还没有进院子,现在记不清了,向一位路人打听,他指着是同竹黄路一样的乡村道路,说此去还有五里路,一计算时间,已快十一点钟了,如果这次到下皮桥,会影响我这次寻踪的整个目标 ,只有放在下 次。 当时我们知青住的房子对面的那口淹死黒狗水塘,已砌成了房子,但淹死黒狗的那个位置还在,只是没有储水而已。成为了蜜橘和竹子的生长地、鸡的栖息地。
竹山桥集市
买黒狗就在这里面
遇上小黒狗,举起相机它就跑
它的狗妈妈和它的狗娣妹,它不跑了。
抓住这难得的瞬间抢拍啦
小黒狗这段路在我手中提着
放下小黒狗,它跟着我跑回下乡的地方
《一只黒狗》在这儿被淹死而上了餐桌
到倒光寺指路的张大伯
由这里去黄花坪,才能到倒光寺
沿着这条茅草路寻找倒光寺
倒光寺远景
道听途说的路人将农田水沟称为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