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酔驾浏阳
憋了3月没有酒后开车了,倒是觉得方向盘重了许多。昨天又到浏阳,又回张坊,又真还憋住了,冒恰酒。
捞足了“外快”——酸枣子粑粑,南瓜,外带一条虫木椅,本想还要带点黄瓤红薯的,不忍心要社员顶着大太阳去挖,也就算了。
下午3点,打道不回府,却又奔了田老大的“知青故里”——逹浒书香村。断黑时分,酒菜飘香。不怕株连,铆劲劝酒的不乏其人啊。恰!谁怕谁啊?
掌灯了,要走了,久居闹市的,总要回浏阳吧?曾几何时,伸手不见五指,或月黑,或雨骤,山人轻车熟路,一路狂奔。纱帽兄,东方弟,虽醉眼惺忪,却定睛前方。管它看得清看不清,丝毫不敢转睛精心副驾驶之职。每每安全到达目的地。
今日,副驾上端坐的是田家老大。哈哈,劝酒的是他,“哼子菜”也喂足了我——山人岂敢怠慢,油门一踩,一溜烟功夫,从乡间小道就上了“浏阳-大围山”——浏大公路。
此路虽不是我开,但是,曲,直,高,低,平,缓,尽在我的脑海之中,特别是“官浏段”。我乐哈哈地跟田哥讲,好!我就喜欢在这样的路上跑,冒得摄像头,比跑高速还舒服!
变天之前,天色确实蛮暗。在我雪亮车灯前确是光明坦途。挡路的“抱柱子”,畏缩不前的懦夫,统统被我甩在车后。最烦的是会车。从逹浒到浏阳,几乎没有一辆交汇的对面来车能够使用近光灯。没有什么咧,我跟田哥说,他不关我也不关,对着来,迎着上。
我曾经教过我一个编外徒弟,会车时,要象三峡中的船夫一样,在三峡最窄处有一个大礁石,上刻有三字:对我来!该处水流湍急,船老大绝不惊慌,对着礁石而去,在船,礁相遇的瞬间,竹篙轻点礁石,快船绝对无恙,擦礁石而去。开汽车也是一样,偌早早让道,对方不把你挤到路堪下才怪!
一时间,我居然和田哥切磋起开车之道了。(天机不可泄,夜间行车之道,不再轻泄)。
巧也是巧,田哥的手机老是响个不停,无疑是浏阳城里有人等他啊。田哥不催我呢,我几时不懂事咯?脚尖轻踏油门,方向左右轻甩,偌大的“浏大路”,真是路阔任我行啊!
朋友大都知道,这开车是吹不得牛皮的。写此文也是酒后的胡言——其实是高兴!和朋友聚会的高兴,重归故里的高兴。
他妈地,憋了好久啦!最近3个月,让耳朵起茧的话是:一杯啤酒算“酒后”;一瓶啤酒算“醉驾”。往往有一点小动静,“专家学者”就出来大放厥词什么什么的。这会儿专家学者死绝啦!比方说,中饭喝酒啦,几个小时可以开车呢?一瓶啤酒,或者2两白酒,几个小时后开车不会受罚呢?没有放屁的!全他妈哑巴了。
这就是我写此文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