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社员啊,长沙知青猛过广东人,从头至尾都在杀生,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呵呵!
告诉你们一个诀窍:闭上眼睛,捂住鼻孔,张开嘴巴,麻起胆子……那就冒得女士们不敢呷的、不好呷的!
其实真正猛的应该还算广东人,因为我听别人说过,那里有道名菜叫猴脑,怎么吃的,我都不敢讲,好残忍的.
我们就是用上知足长乐 告诉的诀窍:闭上眼睛,捂住鼻孔,张开嘴巴,麻起胆子……都不敢呷!
呵呵,又在吃蛇,那我也继续吃蛇、吃蛤蟆啰,发几个旧帖:
太浮山(3)人生第一次吃蛇
一次,我们知青组几个同学在劳动时打死了一条比较大的蛇,好像是一条菜花蛇。有人说,搞回去弄来吃吃如何。1974年那时候在太浮山是从没人吃蛇的,如果谁要是吃蛇,别人会说你懒得烧蛇吃,因为在那一带的传统认为蛇和乌龟是叫花子吃的,是懒汉二流子吃的。1960年代天灾人祸饿死人时,都没有人吃蛇和乌龟的,那时候田野里到处是乌龟,草丛里到处是蛇。我们后来都想,1960年代的人怎么那么蠢,那么多好吃有营养的蛇和乌龟不知道吃,却得了营养不良的水肿病,甚至很多人被饿死。
我们把那条蛇弄回了我们的知青屋后,大家烧的烧水,剥的剥蛇皮。生产队的人听说我们一帮知青要吃蛇肉了,纷纷跑到我们知青屋来看稀奇,看我们怎么吃蛇肉。农民们是要看我们吃了蛇会不会中毒死掉。因为那里的人相信做蛇肉时如果屋顶的堂尘灰也就是烟灰掉到蛇肉里了吃了是要死人的。生产队的人说,你们要到屋外去弄蛇肉,我们也没听,就在屋里做,看吃了会不会中毒。
蛇肉做熟后,香喷喷的,在那个没什么好吃的,特别是很少有肉吃的年代,这锅蛇肉太诱人了,大家眼睛发亮,口水直往嗓子眼里流。但我们对是否真的有毒,还是心里没底。我们那时候都是16、17岁年纪,6个同学里,有2个是独儿子,其他的都是兄弟几个。于是,我们决定是独儿子的人不能吃,其他人死了还有兄弟,大有铤而走险的悲壮。除那2个独儿子同学,我们4个以冒险的精神开始吃了,生产队的10多个人就围着我们看我们吃,我们随时在准备感觉是怎么中毒的。在蛇肉快吃完时,我们并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那2个独儿子同学一看我们没事,连呼亏了亏了,赶紧吃剩下的一点,结果只是喝了一些蛇肉汤,几个生产队里胆子大的年轻人,也喝了一些剩汤。
后来我当兵到部队后,与一些老广战友在一起,才知道蛇肉是个好东西。如今,蛇肉已经在全国各地都是一道高级菜呢,不花个几百上千,你还吃不了蛇肉呢。只是可惜,人们吃蛇吃得生态极其不平衡了。
(2008.10.1)
太浮山(11)打蛤蟆祥巍被蛇咬
太浮山水秀山青。一条发源于太浮山深处的溪港从太浮大队流过,静静的流入了桃源县,流入了沅水。太浮山人把小溪叫港,我们知青组所在的五队就在那港边。那港边,那田里,是青蛙的天堂,当时那里的农民是极少抓青蛙吃的。
下放头一年,春插上岸,一晃就是“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但也是三月不知肉味的日子,从家里带来的一点肉和鱼早吃光了。那段时间,我们知青组几个人晚上可是很勤奋了,先来过一个抢抓青蛙的丰收季节,用青蛙的低脂肪高蛋白来补充我们十七八岁的身体。
当地把抓青蛙叫做“打蛤蟆”。每天,我们都轮流派两个人去田边打蛤蟆,一个打手电提袋子,一个用手抓。打蛤蟆的人天黑出发,晚上10点多回来,每次都是满载而归。在家的人就负责杀青蛙。到了第二天中午,一锅放满了鸡冠紫苏叶,嫩生生、香喷喷的青蛙肉,让我们吃了还想吃,吃了还要打蛤蟆。
长满草丛的田埂,是青蛙们演奏交响乐的舞台,也是蛇们捕食青蛙的猎场。有时候,一条静静等待猎物的蛇,会把打蛤蟆的人的手或脚当作青蛙来攻击猎取。
一天,轮到我去打蛤蟆。我穿着海绵人字系带拖鞋,在前面寻找蹲在草丛中和黄豆秧子里的青蛙,后面是拿着袋子的助手。那天,记得是文武的大弟弟从城里来了,那老弟跟在我身后几米远。我正在聚精会神的寻找青蛙,忽然,一个凉飕飕的东西掠过我的脚背,我本能的条件反射,瞬间往后一下弹跳了两米远,惊得那老弟不知我是怎么回事情。片刻之后,我才意识到,是一条蛇,是我惊动了蛇,或是我踩着了蛇。惊魂未定,我赶紧领着那老弟,打道回府。
回到知青屋,扔下装青蛙的袋子,我就检查脚背,一看,有几条印痕,心中惊骇,以为是蛇咬着了,但不怎么疼,再待一会,没有红肿,没有头昏眼花等不良反应,方断定是荆棘挂伤,心中悬着的石头落地。
我随即正告各位同学:从此以后,大家去打蛤蟆,必须全副武装,脚穿高筒雨鞋,否则,不得去打蛤蟆。
那天后,我即回城办事,一回好多天。
哪知,正是早稻稻穗已经沉甸甸地低下,等待开镰的时节,忽然,有消息传来,祥巍打蛤蟆被蛇咬,在经过当地草医紧急处理后,已经转回城里医院治疗。
祥巍被蛇咬后,蛇毒反应剧烈,疼痛难忍,头昏眼花,犹如在阎王爷那里打了个转回来。估计是被一种剧毒蛇蝮蛇,当地叫土鳖蛊的咬了。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祥巍康复后,一天夜间,我们几个和他一起在城里的大街上走着,忽然他一个弹跳,惊骇不已。我们一看,原来他踩着了一截烂绳子。他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他是被蛇咬怕了。
那个时候,打蛤蟆,我们是不得已而为之,是为了解决温饱和营养问题。我们在农村,吃了一些我们以前从没吃的,但是营养好的东西,以前说了吃蛇的事情,以后还要说吃瘟猪肉的往事。
下放一年回家,父亲说我人长高了也长粗壮了。这还是要感谢那些青蛙们,呜呼,可爱的青蛙子孙们,我们以前吃了你们的祖先,以后我不再去打蛤蟆了,也不吃你们了。
(写于
谢谢“九澧山鬼”的跟帖美文!
“夜深人静”版主“批评”:长沙知青猛过广东人。还念什么:“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这下好了,你和“游客宴生”都是我的“同案犯”,长沙、常德知青都猛过广东人了!
我觉得,能在湖南知青网上写帖子、抒己见的女士们,都是令人敬佩的才女,而决非恭维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