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前年的冬天,不注意就成了“中耳炎”。搅得我心烦意乱,疼得不亦乐乎。到“湘雅二院”找博导看了一下,说还是以前的鼓膜穿孔诱发的。这使我想起了下乡的一件事······。
大概1968年的秋天,我们知青点已分开各吃各的了。有一天,正是富家桥赶闹子,我好像还有几毛钱,就去想卖点肥肉来煎油吃。当我走到公路拐弯靠河边的地方时碰见小矮子【是农村青年】。他对我说:“我们租的一艘七吨运沙船蹭到河中间的时被别人的一艘十三吨的大船剂碰了一下,就进了水,水灌饱了沙子沙子压着船就沉到河底了。你快点来帮我们摸船吧!他们说哪个摸到船扎上标杆就给12元钱。我们已有8个人在摸了······”我说我没油吃了,我要去买点肥肉来榨油吃,于是我就去赶闹子去了.
等我赶闹子回来已经过了中午,他们8个人还是没摸到船.他们又央求我去摸,我看他们沉了船又急又可怜,就说好吧,我帮你们去摸。于是我们坐了一条船划到河中间的沉船地方,他们说就是这沉下去的,我就跳下去,一头扎到河底,一下就看到了船,船里压着沙子,静悄悄的躺在河底,我直直的冲出水面,说:找到了,就在这!他们在岸上欢呼雀跃,我又找了2个大胆的青年说:跟我来。来了2-3个跟我一起潜入水底,我潜到船头,另一青年紧跟着我潜到船尾,我在水底给他打了个手势,意思说,怎么样,找到了吧。我们就浮上水面游回了岸边,由他跟他们说沉船的位置。这时有人说请你帮我们扎上标杆,他们拿来一大卷缆绳,绳头绑了一根竹篙,我用肩背着麻绳,沉入河底,将绳的一头绑在船尾的舵上,顿时河中间就立起半根竹竿,被水冲的斜插于水面,他们在岸上又一次欢呼雀跃,并且大声的喊,我们的船真的找到了。这时有几个青年往河中间游去,我心中猛然一愣,说;不要去拖,拖不出来的,他们根本不听我的话,游到河中间就去拖竹篙,拖住竹篙使劲往下拉。突然,他们拉出一根空竹篙,又失去了船的位子,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走到我跟前说,还是请你去把标杆扎起来,我说扎起来可以,你们千万不能去拉,因为越拖越拉船就越往深处滑,于是我又到河中间再一次把标竿扎上,我上岸对他们说:你们把人跟我下到河底,沉入船中,搅动河沙,用河底暗流的冲击把沙子冲出去,只要沙子冲干净了,船自然就浮出来了,他们采纳了我的意见,又2-3个青年跟我到了河底,沉入船中,搅动河沙,这样弄了几次天就黑了,我说好吧,明天再干吧。
到第2天早上,他们来找我说,标杆又被河水冲掉了,这一次船滑的更深了。他们又请我去扎标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