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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遥远的地方
临湘渔夫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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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遥远的地方

在哪遥远的地方

(一)

我相信,会有一个公正的而深刻的认识来为我们总结的:那时,我们这一代独有奋斗,思索烙印和选择才会显露其意义。但那时我们也将为自己曾有的幼稚,错误和局限而后悔,更会感慨自己无法重新生活。这是一种深刻的悲观的基础。但是对于一个幅员辽阔又历史悠久的国度来说前途是光明的。因为这个母子体里会有一种血统,一种水土,一种创造的力量使活泼健壮的新生婴儿降生于世,病态软弱的呻吟将在他们的欢乐声中被淹没。从这种观点看来,一切又应当是乐观的。    

引用张承志的《北方的河》的前言

时间定格在公元1968年11月14日,下午三点四十分。一辆大客车,风尘仆仆,带着26个,十六岁到二十岁的青年男女,来到了洞庭湖畔,纬度28.5度,经度112度的中国湖南省临湘县,坦渡公社坦渡大队大队部前。

大队部就在公路边上,他与一个老式榨油作房在一起。后来才知道,因为这老式榨油作房,是当时大队唯一的企业。大队会计,又要兼任油榨房的会计,为了工作方便,况且这里有火、有油,工友们长年要开火吃饭,大队部开会,聚个餐也方便。所以就把大队部的牌子挂在了这里。

大队部门前,有一个七至八平方的小坪,汽车刚一站稳 ,就有好多人,手里拿着扁担绳子,涌到汽车傍,探着头向里面望。可汽车里的人,个个睡眼松松,一身疲惫,两眼盲然。无边的田地,只留下稻谷梗、野草,和扑腾觅食,准备过冬的乌鸦。一眼望去,秋收过后的苍茫,与满脑子“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想法,怎么也不能挂起勾来!

不容多想,“谢泽新,李正达,甚量千”我们三个男生,就被简单扼要的临时欢迎会,介绍会,分配会,分给了胡李生产队的李相道队长。大队长说:这三个人是你的了。

当时农村文革的风潮,还没有过去。生产队早出工要唱忠字歌。晚上还要晚请示。每人一本小语录上下挥动。那认真的样子也确实感人。因我们是分配下来的,生产队就象接受任务一样,把我们当成了宝贝。确实,我们也算阔气,每人带了二百八十块钱,一个立方的木材指标。这在当时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二十六个人一下子,被各队的队长分抢一空。

第一章:家族式的生产队来了外来客

一、队长李相道:

李队长四十五岁,上去像四十八九岁的人,中等个,古铜色的长园脸上,有几棵不起眼的小麻子。头戴一顶退了色的灰棉帽,帽沿子有点搭。穿一身棉衣裤,腰间扎了根做腰带的麻绳。裤腿挽起来,一个上一个下。脚蹬一双很精制的麻草鞋。手里拿着一根,系着绳子的长扁担。显得有力、干练而精神。 

李相道53年抗美援朝军人,一年后复员,为人正直而善良,家里孩子多,虽然劳动力足,农业技术好,但他家还是免不了成了超支户。大队长把他介绍给我们说:这就是你们的队长。李队长接着说,小伙子们跟我走吧!!于是深不可测的知青生活,就这样被李队长揭幕了。

二、用“牛”的风波  

胡李生产队靠近河边,小河与洞庭湖相连。从前这里的人,大多是以水路航道运输为生。解放后分田到户,开始过起安居乐业小农生活。

胡李生产队在我们知青插队的那几年里,全队四十多户人家,只有五户外来户。他们分别是张姓的两家,刘姓的两家,邬姓的一家。

现在来了三户知青。外来人的势力眼见着大了起来,这就把原本不习惯外来人长住的生产队,搅得不甚平静。

五家外来户希望我们知青站在他们那一边,李姓社员希望我们站在李家这一边。可是我们哪边都不站,哪边好玩,就在哪里玩。可是外来户里的张厚坤,张木匠师傅会讲故事,我们常常围在他身边,听老张叔讲做事。于是他们看我们不顺眼,我们成了李姓社员的出气筒了。

开春前的几个月,因为是积农家肥,每天挑进挑出,从十一月到次年四月,每天八分工,也不显得比别人差多少。更没感觉到农活有多难!

可是一到春耕,青壮年男子个个要用“牛”,工分也要重新调整,是按耕一亩田,十二分工。平一亩田,十分工。打滚一亩田,八分工计算。我农活什么都不会,就显得有点吃压力。又怕太落后,最后选了一条慢牛,学着拖滚打田。

两天下来;累是累点,但也能凑合指挥牛在田里慢腾腾的混混。正当我惬意工分见长,自食其力不成问题的时候,生产队决定收回我的用“牛”权。理由是我“使牛”太慢,拖了队里的春耕进度。

晚上,生产队在会上宣布了这个决定,我气得要命,我觉得他们在小看人。他们还在把我当外人!看着我高兴他们就不高兴了。要取消我用“牛”的权利!当即,我挽起衣袖,屈臂,往桌子上一擂,咆哮着:“谁敢跟我掰手腕,比手劲。赢了你们收回用“牛”权,输了从明天起,我开始耕田了”。没有人敢上前应战,他们都知道,我是个业余篮球运动员。一身的健子肉,怪吓人的。只有刘姓后生子树德哥,嘿-嘿-地笑得合不拢嘴。会上场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李队长怕我下不来台,说:“决定小谢是否能继续用牛的问题,全队举手表决,同意的举手”。结果出人意外,我只得了五票,除了我们三个知青,就只有树德哥,两兄弟支持我。我的用“牛”权被否决了,我很俎丧。

通过这件事,我才顿悟,我不但是个外来户,而且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外来户。力量再大,也不能解决全部问题!世界上有很多事,不能光凭力量解决问题,          

我自问:智慧哪里去了?

谢泽新:09年七月一日

雄鸡报晓先生我是临湘渔夫,我是靖县活动了一年了深受教育,我这里献上一篇小作敬请批评提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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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1 13:5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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