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庆泉好象和犟牛同班,后来是五中校队的球门,记得他在靖县时的口头禅是“你搞得他赢?”,一天怕莫念得百把个。
麦庆泉是我初中同班同寝室的同学,因为他是校足球队的守门员,所以几乎全校的老师和同学都认识他。那个时候他可以说是我们班的骄傲,校队训练和比赛,大家都会去观战和助威。看到他在沙坑里长时间不停地跳跃翻腾扑球,近乎残酷的“魔鬼训练”,经常从颧骨到手肘、膝盖、踝骨到处都是贴着胶布、裹着绷带,同学们都是很敬佩的。年轻时的这种训练也为他的一生作了极好的铺垫。但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麦庆泉虽然是归侨子弟,家庭出身又是工人阶级,但他对所有同学都是随和友善的,从不歧视出身不好的同学。对他来说,成绩也好,政治也好,都是次要的,只有足球是他的生命。在同校近百位华侨同学中他也是特别突出的。
后来听说他上山下乡在靖县,还当过生产队长。但直到2001年才重逢,他回到长沙,请老同学和校队的球汉子们一起聚餐。听同学们说:“麦庆泉来了!”我却怎么也不能把眼前这个矮矮胖胖、大腹便便、头发花白的半老头子与我记忆中那个高高瘦瘦、肤色黝黑、眉目俊朗、略有点浅浅的仁丹胡子的少年“麦吊”联系起来。
听说他先是担任市侨联主席,后改任某区区长,想必是很忙的。他仍是那样的随和,没有一点官架子,他邀请我们到深圳去玩,就住在他空置的别墅,还把手机号码留给了我们,我相信他是真心的。但几次尝试与他联系,电话都转移到了秘书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恐怕要到他也退了休,我们才能痛痛快快地聚会了。这次能参加球汉子的聚会,说明他是很看重这些朋友情谊,讲义气的,晓泛的面子也够大。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自上次聚会又过了八年了,还有去美国开武馆的笑胖子姜楚南同学也是多年不见了。高兴的是前几天在湖知网上注意到,麦瑞仪同学注册上网了,她算是我们班上的大姐姐,听说后来去了北方定居,也在这里问声好,欢迎你多多交流,并希望有机会回长沙来相聚。
麦庆泉是我初中同班同寝室的同学,因为他是校足球队的守门员,所以几乎全校的老师和同学都认识他。那个时候他可以说是我们班的骄傲,校队训练和比赛,大家都会去观战和助威。看到他在沙坑里长时间不停地跳跃翻腾扑球,近乎残酷的“魔鬼训练”,经常从颧骨到手肘、膝盖、踝骨到处都是贴着胶布、裹着绷带,同学们都是很敬佩的。年轻时的这种训练也为他的一生作了极好的铺垫。但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麦庆泉虽然是归侨子弟,家庭出身又是工人阶级,但他对所有同学都是随和友善的,从不歧视出身不好的同学。对他来说,成绩也好,政治也好,都是次要的,只有足球是他的生命。在同校近百位华侨同学中他也是特别突出的。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恐怕要到他也退了休,我们才能痛痛快快地聚会了。这次能参加球汉子的聚会,说明他是很看重这些朋友情谊,讲义气的,晓泛的面子也够大。
谢谢你,老团,秋语,你们对麦吊全方位的介绍,让我认识了一位值得我看重的朋友。
那天吃饭其实就在我女儿家附近,他执意硬要开车送我们,还左一声泛姐右一声泛姐的喊发只咯雾,搞得我都不知所措了,虽然这是件小事情,况且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确实可以看出他的为人。
回犟牛:笑胖子只听其名未见其人,他是我球朋友李雪美的老公,他们都在美国,刚去时蛮辛苦,现在应该还不错了,一直和他们没有联系上,只是断断续续听到一些有关情况,但我可以通过其他途径了解到他们的情况。
那天他确实很忙,去机场接一位来深圳的领导,急急忙忙赶来的,绊得饭蹭脚哈,哈哈哈。真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