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教的方法都在回帖中,慢慢看吧。
热烈欢迎靖县金麦新菜鸟!
婚 恋 大姐在家住了十来天,她以为我找对象为目的,以拜年、访友为由,拜访了几位二十几年前的初中同学,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一位秀姐一口答应了大姐的要求,第二天晚饭后,秀姐带了一位姑娘到我家,姑娘黑黑撘撘,身材不婑但较胖,不是我理想中的伴侣,她们在家里坐了一会就走了,大姐问我怎么样,我摇摇头,大姐生气了,说: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条件,你刚回长沙,什么基础都没有,母亲又刚刚过世,家徒四壁,还留着这么长头发,面色仓白,(这是因为母亲过世,几天没睡,又想留发到母亲七七以后,故有此说)你还挑别人。我只能笑笑说:不着急;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姻缘到了老婆也会有的。见我一付无赖相,大姐只好苦笑说,明天下午去秀姐家听回信。 第二天下午三点来钟,我们到了位于育婴街的秀姐家,一见面,秀姐就说对方不愿意,我望了大姐一眼做了个鬼脸,大姐也就笑了笑,只听秀姐又说:不要紧,我有个邻居姑娘,今年二十六岁,是一个六八年下乡到汉寿县回来的知青,她现在在水果店上班,如果做早班就快下班了,我去看看。说完话后急急忙忙就走了,把我两姐弟丢在她家里,茶都没顾得及泡一杯,其心情之迫切,犹如自己的事,我心中顿生感激之情;多好的姐姐啊. 不到半个小时,秀姐和一个姑娘进来了,我看她小巧的个子,长得并不漂亮但很耐看,这正是我心目中的择偶标准,秀姐大概介绍了一下双方情况,并说你们以后自己联系,我提出第二天到我家看看,她同意了,让我第二天下午这个时候去接她。又说了几句客气话,她告辞走了,秀姐送她下楼,我知道是去要“回复”了,大姐在房间里问我,我表态同意,秀姐回来也说她同意交往,我们也就向秀姐告辞回家了。 第二天下午,我如约到黄兴路“九如斋”门口,看着对面的“沁芳水果店”,等待着她下了班换衣服出来,四点钟刚过几分钟,她走出了店门,我赶紧横过马路迎上去,我们一同往我家走,一路上她告诉我,她家五姊妹,上面一个姐姐,己婚,下面三个弟弟,母亲己在七三年去世,父亲在一家南货店上班。说着话到我家了,大姐在家等着我们,我让大姐陪她说话,自己到厨房去了,五点二十分,她向大姐告辞回去,留她吃晚饭她不肯,只说她除非做下午班,一定要回家吃晚饭的,我对她父亲的第一印象是“固执”,送她上了马路说过再见,我转身回家了。 大姐问了我一些情况,加上她们的谈话,认为很有可能成功,便决定回北京单位了,大姐临行前到秀姐家“通报”了情况,并请以后继续帮助我促成其事。上车离开长沙那天,她也到车站给大姐送行,还买了些路上吃的点心水果,到底还是女孩子细心些。大姐嘱咐她经常去家里坐坐,她也爽快的答应了。 因为有介绍人的介绍,把普通朋友变成恋人这一节时间省去了,从此,我们开始了真正的恋爱,她以各种借口不回家吃饭而让我做她喜欢吃的菜,我也就变着法子将她喜欢吃的菜做成不同的口味,先收买了她的“胃”。那个时候不象现在,恋爱的人白天要上班,下班后最好的地方就只有电影院了,于是我们成了“银星”、“新华”、“湖南剧院”的常客。 就这样过了大约四个月时间,水果店里同事们都知道了,同时也传到了她父亲耳朵里,她父亲要见我,一天她下午下班,从店里买了点水果,我们一同去她家见她父亲,一开始见面倒还客气,后来问到我的工作,脸色就不怎么好了,我也感到莫名其妙,晚饭也没吃告辞回家了,晚上想了一夜仍然不得要领;我当时以工代干,在企业新厂址为基建干采购员工作,这有什么不对吗?翻来覆去就是不明所以,干脆明天问她吧。 第二天见面后,她说出了他父亲的看法;是认为我没有技术,是“靠嘴巴吃饭的人,这样的人是靠不住的,(他姐夫是钳工,大弟是车工,二弟是木工,小弟在读书)我的工作性质他也向他父亲解释过了,但是没有用,怎么办?我还没有想好,他父亲出招了——找人给她另外介绍男朋友,一个在修火车新站“铁建指挥部”的货车司机给她,逼着她见了一次面,可是她没给一个好脸色,她父亲无奈之下就是一句话;不准与我来往。然而这么大的人了,管得住吗? 。 因为我们都是知青,就有很多共同的话题,而她店里的同事们对我的印象也很好,有时我在她们店里玩,一旦她父亲来了,他(她)们便让我藏起来,所以虽然她父亲反对,我们仍然经常在一起。 一次与她师傅的交谈中,得到提醒,于是我们开始了迂回“进攻”;她先后带着我去了她的两个叔父、两个姑妈家拜访探望,我虽然貌不惊人,但身高适中,并且言谈清晰、举止得体,给四位长辈也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这样一来,我心里很清楚;我又多了四个支持者,她父亲己经孤立了,但是从我内心来说;我实在不愿也不忍心这样,因为她原本就是父亲最痛爱的女儿。 。 转眼又将到一九七七年年底了,过了元旦,春节就快了,在这时,我们又去拜访了叔叔、姑妈,想听听他(她)们从她父亲那里知道的态度,我欣喜地发现,她父亲的态度变了,不再反对我们恋爱,反而担心由于他曾经的反对,我今后对他会不好,以至失去一个女儿,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心中非常难过,我真诚的向叔叔、姑妈们说:我自己已经没有父母了,她也就这一位父亲,我们两个人才一个父亲,我们不孝敬他老还是人吗?请叔叔姑妈转告我们的意思。 元旦过后,春节前夕,我带着我的一份深深的情意,第二次来到了她的家里,见到她父亲,我一再检讨了自己的不对,同时表示今后会象对自己的父亲一样孝敬他。他父亲默默地听完我的话后,说话了:我不抽烟喝酒,你带烟酒来干什么。我说:过年了,家中要来人客,就招待客人吧。他老又指着我送去的鱼肉说:你会做菜吗?我回答会做。于是春节三十晚上的团年饭落到我头上了。 过了一个愉快、祥和的春节后,她父亲一返常态,有事没事就往我家跑,这段时间我工作非常得闲,不用每天去单位报到,有事就出去跑一趟,所以抓紧时间在家里打傢俱准备结婚,这就更让她父亲知道了我不是“吃嘴巴饭”的人,因而对我比亲生儿子还好,我在一个多月时间里把傢俱全打好了。 我们的婚礼在一九七八年四月中旬举行,在婚宴上,她父亲本是最大的——老丈人,可是他老却在厨房、大堂跑上跑下、呼三喝四的,足见他老对这门婚姻的高兴和重视了。 婚后的日子,我们过得和谐、平静、幸福,直到现在,我们都是企业退休职工,虽然退休金相对很低,但是我们依然相亲相爱,我相信;我们一直到老到天国都会一样。图、文:火土重生编辑:临风独酌
婚 恋
大姐在家住了十来天,她以为我找对象为目的,以拜年、访友为由,拜访了几位二十几年前的初中同学,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一位秀姐一口答应了大姐的要求,第二天晚饭后,秀姐带了一位姑娘到我家,姑娘黑黑撘撘,身材不婑但较胖,不是我理想中的伴侣,她们在家里坐了一会就走了,大姐问我怎么样,我摇摇头,大姐生气了,说: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条件,你刚回长沙,什么基础都没有,母亲又刚刚过世,家徒四壁,还留着这么长头发,面色仓白,(这是因为母亲过世,几天没睡,又想留发到母亲七七以后,故有此说)你还挑别人。我只能笑笑说:不着急;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姻缘到了老婆也会有的。见我一付无赖相,大姐只好苦笑说,明天下午去秀姐家听回信。 第二天下午三点来钟,我们到了位于育婴街的秀姐家,一见面,秀姐就说对方不愿意,我望了大姐一眼做了个鬼脸,大姐也就笑了笑,只听秀姐又说:不要紧,我有个邻居姑娘,今年二十六岁,是一个六八年下乡到汉寿县回来的知青,她现在在水果店上班,如果做早班就快下班了,我去看看。说完话后急急忙忙就走了,把我两姐弟丢在她家里,茶都没顾得及泡一杯,其心情之迫切,犹如自己的事,我心中顿生感激之情;多好的姐姐啊.
不到半个小时,秀姐和一个姑娘进来了,我看她小巧的个子,长得并不漂亮但很耐看,这正是我心目中的择偶标准,秀姐大概介绍了一下双方情况,并说你们以后自己联系,我提出第二天到我家看看,她同意了,让我第二天下午这个时候去接她。又说了几句客气话,她告辞走了,秀姐送她下楼,我知道是去要“回复”了,大姐在房间里问我,我表态同意,秀姐回来也说她同意交往,我们也就向秀姐告辞回家了。 第二天下午,我如约到黄兴路“九如斋”门口,看着对面的“沁芳水果店”,等待着她下了班换衣服出来,四点钟刚过几分钟,她走出了店门,我赶紧横过马路迎上去,我们一同往我家走,一路上她告诉我,她家五姊妹,上面一个姐姐,己婚,下面三个弟弟,母亲己在七三年去世,父亲在一家南货店上班。说着话到我家了,大姐在家等着我们,我让大姐陪她说话,自己到厨房去了,五点二十分,她向大姐告辞回去,留她吃晚饭她不肯,只说她除非做下午班,一定要回家吃晚饭的,我对她父亲的第一印象是“固执”,送她上了马路说过再见,我转身回家了。 大姐问了我一些情况,加上她们的谈话,认为很有可能成功,便决定回北京单位了,大姐临行前到秀姐家“通报”了情况,并请以后继续帮助我促成其事。上车离开长沙那天,她也到车站给大姐送行,还买了些路上吃的点心水果,到底还是女孩子细心些。大姐嘱咐她经常去家里坐坐,她也爽快的答应了。
因为有介绍人的介绍,把普通朋友变成恋人这一节时间省去了,从此,我们开始了真正的恋爱,她以各种借口不回家吃饭而让我做她喜欢吃的菜,我也就变着法子将她喜欢吃的菜做成不同的口味,先收买了她的“胃”。那个时候不象现在,恋爱的人白天要上班,下班后最好的地方就只有电影院了,于是我们成了“银星”、“新华”、“湖南剧院”的常客。 就这样过了大约四个月时间,水果店里同事们都知道了,同时也传到了她父亲耳朵里,她父亲要见我,一天她下午下班,从店里买了点水果,我们一同去她家见她父亲,一开始见面倒还客气,后来问到我的工作,脸色就不怎么好了,我也感到莫名其妙,晚饭也没吃告辞回家了,晚上想了一夜仍然不得要领;我当时以工代干,在企业新厂址为基建干采购员工作,这有什么不对吗?翻来覆去就是不明所以,干脆明天问她吧。 第二天见面后,她说出了他父亲的看法;是认为我没有技术,是“靠嘴巴吃饭的人,这样的人是靠不住的,(他姐夫是钳工,大弟是车工,二弟是木工,小弟在读书)我的工作性质他也向他父亲解释过了,但是没有用,怎么办?我还没有想好,他父亲出招了——找人给她另外介绍男朋友,一个在修火车新站“铁建指挥部”的货车司机给她,逼着她见了一次面,可是她没给一个好脸色,她父亲无奈之下就是一句话;不准与我来往。然而这么大的人了,管得住吗? 。
因为我们都是知青,就有很多共同的话题,而她店里的同事们对我的印象也很好,有时我在她们店里玩,一旦她父亲来了,他(她)们便让我藏起来,所以虽然她父亲反对,我们仍然经常在一起。 一次与她师傅的交谈中,得到提醒,于是我们开始了迂回“进攻”;她先后带着我去了她的两个叔父、两个姑妈家拜访探望,我虽然貌不惊人,但身高适中,并且言谈清晰、举止得体,给四位长辈也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这样一来,我心里很清楚;我又多了四个支持者,她父亲己经孤立了,但是从我内心来说;我实在不愿也不忍心这样,因为她原本就是父亲最痛爱的女儿。 。
转眼又将到一九七七年年底了,过了元旦,春节就快了,在这时,我们又去拜访了叔叔、姑妈,想听听他(她)们从她父亲那里知道的态度,我欣喜地发现,她父亲的态度变了,不再反对我们恋爱,反而担心由于他曾经的反对,我今后对他会不好,以至失去一个女儿,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心中非常难过,我真诚的向叔叔、姑妈们说:我自己已经没有父母了,她也就这一位父亲,我们两个人才一个父亲,我们不孝敬他老还是人吗?请叔叔姑妈转告我们的意思。 元旦过后,春节前夕,我带着我的一份深深的情意,第二次来到了她的家里,见到她父亲,我一再检讨了自己的不对,同时表示今后会象对自己的父亲一样孝敬他。他父亲默默地听完我的话后,说话了:我不抽烟喝酒,你带烟酒来干什么。我说:过年了,家中要来人客,就招待客人吧。他老又指着我送去的鱼肉说:你会做菜吗?我回答会做。于是春节三十晚上的团年饭落到我头上了。 过了一个愉快、祥和的春节后,她父亲一返常态,有事没事就往我家跑,这段时间我工作非常得闲,不用每天去单位报到,有事就出去跑一趟,所以抓紧时间在家里打傢俱准备结婚,这就更让她父亲知道了我不是“吃嘴巴饭”的人,因而对我比亲生儿子还好,我在一个多月时间里把傢俱全打好了。 我们的婚礼在一九七八年四月中旬举行,在婚宴上,她父亲本是最大的——老丈人,可是他老却在厨房、大堂跑上跑下、呼三喝四的,足见他老对这门婚姻的高兴和重视了。 婚后的日子,我们过得和谐、平静、幸福,直到现在,我们都是企业退休职工,虽然退休金相对很低,但是我们依然相亲相爱,我相信;我们一直到老到天国都会一样。
图、文:火土重生编辑:临风独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