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教师节,重发一篇文章以资纪念。
并向所有从事过教师职业以及仍在教师岗位上坚持工作的网友们致敬!
怀念李运彝老师
雅礼校友韦小明兄的一篇《画画》,让我在这绵绵春雨的清明时节怀念起初中时期的美术老师李运彝。李老师已经作古四十年了,但提起李老师,他的音容笑貌便浮现在我的眼前:高高瘦瘦的,戴着一付眼镜,眼睛里透出和蔼的光芒,修长的手指常常夹着画笔或粉笔,最显著的特征是突出的喉结,讲话时一上一下地运动。李老师有着悦耳的男低音,使人感到亲切,他的歌唱得很好,尤其是一些外国歌曲,但不常听得到他的歌声。虽然没有他的照片和画像,但他的形象深深地镌刻在我的心里。
考进五中,
我和李老师熟悉和接近起来是源于一堂素描课。那天,李老师要一位同学自告奋勇担任模特,好几位同学举手,李老师选中了我,要我站上讲台——那个我一直认为象征师道尊严的庄严神圣的地方,我在讲台上一动不动的站了一节课,头不敢扭,连眼睛也不敢乱眨,只听得满教室铅笔在纸上擦出的“嚓嚓”响声。因为我当模特,自己没有画,课后我就补了一幅作业交到李老师办公室。李老师表扬我素描基础好又认真,鼓励我加入课外美术小组。从那以后,与李老师的接触就更频繁了。但因为自己画画天分太差,想象力不丰富,总是没有画出哪怕是自己满意的作品。记得有一次李老师出题要我画一幅学生生活画,体现又爱学习又爱体育锻炼、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主题。我不假思索提笔就画,画的是一个学生正在教室里读书,脚下却踩着一个足球,墙上贴着几张标语“政治挂帅”、“又红又专”。几十年后想起我当年的这幅幼稚画,我还觉得脸上发烧。但是李老师没有批评和嫌弃我,反而是耐心地指点,又拿了许多别的同学的作品给我观摩学习。不久后,美术小组的几幅作品被送到青少年宫展出,其中就有韦小明在文章中提到的《校门外的大樟树》。(那棵树的确是樟树不是枫树,但因为母校所在地叫枫树山,对面就是枫树山小学,所以我总是固执地把那棵标志树“认为”是枫树)我的画作自然不够送展资格,但李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鼓励我,又拿出一叠厚厚的美术纸作为给我的奖品,我失落的心里顿时充满了暖意。我感激地望着敬爱的李老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几张美术纸我珍藏了好多年。他教给我们的岂止是美术!
因为参加美术组的缘故,与李老师的接触比一般同学多些。也到过李老师的宿舍,那是一个小小的房间,简单的家具、凌乱拥挤的布置,只有墙上挂着许多小帧的画幅体现出主人的艺术气质。记得李老师的母亲是和他住在一起的,老人家也是雍容大度、和蔼可亲的。
到了高中,不再有美术课,但我仍热爱着美术,每次路上遇到
摧残人性的“文化大革命”没有放过善良的
雅礼百年校庆时我回到了母校,在“校史馆”悬挂的许多照片里仔仔细细寻觅,我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