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畔闲人网友的文章《打柴绿碧玲》,我把他的文章 题目当做一个上联,现在我出一个下联《分薪红土坪》,做为他的文章姊妹篇,根据正文,我想了一个横批《不劳而得》。
此从盘古开天地以来,生存在这个世界 就离不开人间烟火,我下乡那阵子,根据当时的经济情况和煤炭工业的状况 ,延续人间烟火的唯一办法,就是正如闲人网友所说的:“宁出两天工,不打一天柴”。就是打柴,就地到山上打柴。
我所在的生产队山多,柴火多,是一片片人见人爱的绿碧岭,并且松树也很多,开始周围生产队的农民也还守规矩,隨着一个带政治口号“一人一猪,一亩一猪”。饲養牲猪的发展,那时喂猪不像现在用生饲料,都是煮潲的,柴火量需求量逐渐增大,我们生产队的松树成了周围农民偷砍的对象,生产队派人巡山收效不大,特别分界的松树被蚕食不少。
生产队决定对与接界的那一片片绿碧岭松树进行一次砍伐,一次集体砍伐在当时生产队可祘是一次不少的行动,这次对这次行动事先也没有开会,正如一个寓言故事讲吃斑鸠,两个人讲这只斑鸡打下来处怎么,甲说:“炒着吃”,乙说:“蒸着吃”,两人意见不统一,争吵不休时,斑鸠听见了就飞了,当然以后就是釆取抽签的最合理办法,连斑鸠毛也没有捞着。往往生产队事先开会讨论,讨论中争论,未了而流产。这次只定了堆薪的地点是院子旁边的红土坪。
也许这次吸取教训,只通知打柴,大家都知道,这次与往常不同,先把斑鸠打下来,再讨论煮或者蒸着吃,但是大家肯定一点,这薪是肯定分的。
正如闲人网友所说的:“宁出两天工,不打一天柴,”但大家现在的心情倒转过来了:“宁打两天柴,不出一天工 ”。又弄上工分,又分薪,何而不乐之。隨着斧头声,分界边的松树一片片的倒下,镰刀又劈断,宅前宅后有竹子的自觉贡献了竹子捆,因为这松树枝用其它的不好捆,只有竹子才能捆牢,捆的捆,挑的挑,一片繁忙景象,大家也搞不清这次砍柴是包工不是点工,也没有人愿意打听,挑柴的将柴挑到了院子边红土坪堆上,这红土坪是生产队在那按劳分配时期,分除谷子外的农作物。
经过一天双抢似的砍柴,与周围生产队界限的绿碧岭松树砍光,红土坪的松树堆得象小山似的,斑鸠已打回来了,该讨论蒸、煮吃的议程到了,这松树薪怎么分呢?我记得当时有几个方案:一是按当时出工的人,包括外出抓现金的等人,但这存在这是集体的山,是乎与社会主义公有制不便合乎,老人、小孩怎办?按灶分,有的人家煮饭烧得多,有的烧得少,更何况有“一人一猪,一亩一猪”的带政治任务,这又行不通,按工分分的话,多少工分分一把,还要把小山似的松树搬下来重数,存在统计起来麻烦,这时,该人多劳少的跳出来了,这一部分人往往在生产队是实权派,他们说按人头分,他们的理由很简单,每人先两担,等能数得清的时候 ,能分一担就分一担,能分两担就分两担,不足的话,几口人和一把,这存在快的问题,同时与社会主义分配原则:“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者不得食”的原则冲突很大,因为那时候 还没有实行计划生育政策,劳多人少的不便反驳他们 ,只是有人说:“这不合理,我人少的光给你人多的搞”。这时他们又跳出来了说“你们莫看这几年,我们的小孩没有长起,占你们这点光,等几年你们老了,我们 的小孩长大了,你们还占我们的大光呢”?对人的生老这一自然规律,人少劳多的谁还能反驳,他们人多劳少的击中了人少劳多的软肋。人少劳多的顿时不作声,生产队长抓住这争吵中少有的沉默,当然他也是人少劳多的这一边,只好同意按人头分,他也知道这样僵持下去对分薪不利。
那次我记得“打柴绿碧岭,分薪红土坪”我挑了十多担,分了三担,若问那十来担的去向,那就是“不劳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