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就几十年一辈子,就这辈子,没有下辈子。
就读于浏阳重点中学的她,品学兼优,一米六几的个头,圆方脸,大眼晴,虽不显婀娜,但却显大家气质。学校运动会上,她的长短跑能拿到名次,演出晚会上她那动听的嗓音能让你记住她的名字,在我眼中这位学姐她可是我认为的全才了。
...... 就因为父亲的历史问题,就因为祖父的成份缘故,虽然二个兄长在外工作,父母有疾,身边无人照顾她也得被赶到广阔天地去,也得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也得去披星戴月去修地球锻其筋骨炼出一颗红心来。
她下放到了大围山,在那山峦重叠的大山里,她肩能挑百斤,吃苦耐劳,但也染上了风湿关节炎,贫下中农认可了她,推荐她去了凉席厂又默默的干起了织凉席的手工活,默默的,默默的。
好多知青招的招,转点的转点,病退的病退,在大围山留下的知青不多了,二十好几的她眼看回城无望,在日渐惶恐中,被介绍给了知青办的一位近四十的未婚干部,没有恋爱的甜蜜,没有深入的了解,她将这辈子的婚姻作了能回家照顾年迈父母的赌注,就只为了他能给她一纸回城通知。
她很快就结婚了,就为了曾经的承诺。她有了一个女儿,也只能算是婚姻的结晶。
...... 她平和地说,他对她父母十几年日常照料算周到,家务事他全包,人还得凭良心,且为了女儿她就这样过吧,并给了我一个涩涩的苦笑。......
这也算婚姻悲剧,那许多人会与我一样找个尖突的岩石一头撞去,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