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岁月象条河,岁月的河啊汇成歌。
一支深情的歌,一支拨动人们心弦的歌,幸福和欢乐是那么多;
一支消沉的歌,一支汗水和眼泪凝成的歌,忧郁和颓丧是那么多;
一支振奋的歌,一支蹉跎岁月里追求的歌,憧憬和向往是那么多”
四十年前的那场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运动,在中国的大地上漫延,先后有1776万正值青春年少的中学生,怀着“好男儿志在四方”的雄心壮志和“敢叫日月换新天”的豪迈激情,在“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感召下,告别繁华的都市和泪眼朦胧的亲人,义无返顾地登上北上或南下的列车。千百万稚气未脱的脸庞,构成浩浩荡荡的知青大军,在1968年12月21日后的短暂的时日里,潮水般涌向云南、广西的崇山峻岭之中,或是大踏步地奔向内蒙、新疆、黑龙江的辽阔草原、无垠沙漠和莽莽荒野。这些热血沸腾的年轻人,从此有了一个相伴一生的共同的名字——知青。就是到了两鬓斑白的今天,他们仍是老知青。
尽管距离大规模上山下乡的初始日子已过去漫长的四十年,那些当年一脸孩子气的少年已年近或年逾一个甲子,绝大多数已从遥远、荒凉的山乡回归都市,但那一段刻骨铭心的青春年华,没有一时一刻离开过他(她)们的记忆。那无法忘却的几度寒暑,不但在他们的脸上、身上留下了抹不去的创痕,更在他们的心灵深处,刻下了需要用一生的时间去抚慰的烙印。上山下乡、知青,这两个联结着千百万人、千百万个家庭的悲欢离合和人生命运的词组,将在中国20世纪的国史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页。
《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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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与上山下乡运动结束后,随着知青队伍的解体,知青歌曲也渐成远去的绝响。就在人们早已习惯了一波又一波各式音乐流派的你方唱罢我登场,知青歌曲偶尔作为主流音乐中的异响,奏出一串儿久违的音符。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李春波的《小芳》。李春波不是知青,却把男知青返城时与“村里的姑娘”分手的那一刻的惆怅、哀婉,用歌声表达了出来。其实,这是反映知青的情感悲剧,有多少曾经痴恋过的情侣,在那一刻天各一方,从此成为陌路。甚至有的还因这一段情缘留下了理不清的“孽债”,成了一生的痛。多少已走向老年的知青,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凝固的场景:乡村的小河旁,伫立着寂寞孤独、悲凉无助的小芳,他手里牵着失去父亲的孩子,遥望着迷茫的远方……
“调皮的童话还在甜甜地说,暮春的风雨已爬上额角;缠绵的情话还在悄悄地说,残冬的霜雪已染白鬓角。人生的歌谣唱着唱着我就变老,怎能再唱摇篮边孩提的外婆桥;人生的笑脸说着说着我就变老,举起夕阳的酒杯慢慢地喝、慢慢地聊;人生的故事读着读着我就变老,怎样重读相册里年少的毕业照;人生的脚步走着走着我就变老,赶上晚霞的翅膀快快地飞、快快地跑。”
是啊,知青们说着说着已慢慢变老。他们演绎了斑斓的人生故事,品尝了人生百味。在夕阳映照下,他们举起醇醇的老酒,祝福着自己为之牺牲、为之奋斗的祖国,祝福着与之并肩而行的战友,祝福着那恋恋的第二故乡和乡亲们,一次次轻轻唱起那飘逸在远山的童谣
知青已成了过去的一代,因为不会再有知青,所以他们永远叫知青。
人类的记忆是挺奇怪的,知青在乡下的时间长的18年,短的也就一两年,甚至仅几个月。
可是在我们过去五、六十年的人生,偏偏就是乡下的那几年、几个月,让你常常萦绕在脑,如刀刻般,永远不会忘。
我们都已回城了30年了,为什么它始终梦魇般让我们记起,不思量,自难忘?而其后长长的平安的岁月,反倒像一阵烟雾,在大脑的记忆中印象浅浅,好像时间极短。
是苦难、是饥饿、是劳累,是失落?是茫茫无期,前景寥落?
大概如同曾掉下悬崖。人类对曾经失落的记忆,都一样一样——共同的记忆深刻,永不磨灭!
说得真好!
知青已成了过去的一代,因为不会再有知青,所以他们永远叫知青。
人类的记忆是挺奇怪的,知青在乡下的时间长的18年,短的也就一两年,甚至仅几个月。
可是在我们过去五、六十年的人生,偏偏就是乡下的那几年、几个月,让你常常萦绕在脑,如刀刻般,永远不会忘。
我们都已回城了30年了,为什么它始终梦魇般让我们记起,不思量,自难忘?而其后长长的平安的岁月,反倒像一阵烟雾,在大脑的记忆中印象浅浅,好像时间极短。
是苦难、是饥饿、是劳累,是失落?是茫茫无期,前景寥落?
大概如同曾掉下悬崖。人类对曾经失落的记忆,都一样一样——共同的记忆深刻,永不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