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降坊上方的题额“震古烁今”慷慨激昂。中间两旁的题联“克敌受降威加万里;名城揽胜地重千秋。”为蒋中正所题。侧门拱额的题联“布昭神武”、“武德长昭”分别出自于佑任、孙科之手。两边侧柱为何应钦、李宗仁的题联,“名城首受降,实可知扶桑试剑,富士扬鞭还输一着;胜地倍生色,应推倒铜柱记功燕然烈石独有千秋”和“得道胜强权,百万敌军齐解甲;受降行大典,千秋记史记名城。”还有王云武题“气贯长虹”,居正题“名垂千史”。这些名联,无不使人深深感到历史的沉重和胜利的喜悦。(参看1、4牌坊正、反面照片)
有赵朴初题字的纪念抗日战争胜利纪念馆,展览内部分“八年抗战”、“中国受降”、“历史不能忘记”三部分,用大量文字、照片和实物反映中国人民抗击日本侵略的斗争历程。
展馆采用高新技术,突出声、光、电一体化,堪称省内最为先进的陈列布展,陈列内容主要突出了胜利受降与和平这两个主题,更加生动真实地反映了历史。
树立“受降书”石碑的受降亭
受降坊背面
中国陆军总司令部
受降会场。 会场按当年受降原貌陈列。受降堂内桌椅、沙发均为珍贵历史文物。中国政府在此举行了震惊中外的中国战区受降典礼。孙中山画像下端是“总理遗嘱”,右边为“青年守则十二条”左边为“军人读则”。
“8.15”,就是日本投降日,也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及抗日战争胜利纪念日。回顾中国64年前的那一幕,倍加感慨前辈们的英勇顽强,感慨前辈流血牺牲所抗击的不屈不挠,感慨胜利的来之不易,感慨中华民族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无论抗日战争离开中国人民有了多久,无论抗日战争的那些受害者和参与者还有多少健在,无论日本军国主义者怎样否认他们的侵略与屠杀,无论抗日战争的战场遗迹有多少被岁月“风化”,但那场战争给中国人民带来的践踏是难以抹杀得了的,特别是给中国人民心灵的创伤是怎样也难以“风化”的。我们中国需要与世界和谐,中国人需要向前看,需要前行,但我们无论如何不能忘记了历史,不能软了骨头,否则,我们想和谐也是徒然,人家照样要欺负我国,视我国片面的“大局忍让”为软弱可欺,南海难归,藏南难回,钓鱼岛同样最后要姓日!
如今中国已经30年没有战争了,抗日战争那样的大战更是遥远超过半世纪了。中国人民千万不能好了疮疤忘了痛啊!!!
同时,当前日本复活军国主义的阴风强盛,一部分不甘心二战失败的家伙们,在试图让日本再扮演政治大国和军事大国的角色,甚至叫嚣要拥有核武器、扬言出兵打击朝鲜和其他国家。值此“8.15”之机,是否可以警告那些试图恢复日本军国主义,大肆叫嚣要突破和平宪法框框束缚,要出兵海外,打击邻国,并突破“无核三原则”限制约束,要拥有核武器的日本政要及军界大腕们?!倘若真的按照目前活跃在日本大肆叫嚣的海军前司令、以及日本幸福党女领袖的“诉求”行事,日本必将如同第二次世界大战那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落得将64年前夭折的盟军登陆日本作战大规模两栖作战行动真枪实弹地演练一次!!!
警告日本,如果日本胆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将战争强加给我国,这一次必将把日本岛国沉入海底,真正让那些战争狂人死无葬身之地!
芷江这个名字据说最早来自屈原的楚辞。当年老屈受尽委屈被流放经过此地时看到这里有一种叫芷草的植物,便摘下带在身上,留下“沅有止兮澧有兰”的佳句,于是芷江的名字开始流传开了。1945年4月,日暮途穷的日本军队,调集8万精锐发起以摧毁芷江机场为目的、企图一举打开西南大通道的“湘西大会战”,经过为时二个多月的作战,最后以伤亡二万八千三百二十人而惨败,使日本的帝国梦终于在芷江化为一枕黄粱。这是中国正面战场的最后一战,以大获全胜名闻四海。也正是在那里,同年的8月21日至23日,侵华日军总参谋副长今井武夫飞抵芷江,在七里桥会场,代表日本政府接受向中国人民缴械投降的命令。至此,日本侵略者在北京卢沟桥点燃的战火,在湖南的芷江七里桥熄灭,抗日战争以中国人民的胜利划上了句号。
受降城就建在七里桥舞水河畔,其实是一座小型的园林。身临其境,如同走入民族史的一幅最庄严的卷轴中,情不自禁地敛眉深思起来。刚一进门,矗立园中的一座八点五米高的受降纪念坊撞入眼帘。这是一座四柱三拱门“血”字型碑坊,拔地而起,直指苍天。坊前的凯旋门上镶嵌着红色的“V”,象征着中国人民抗战八年、三千五百万同胞用鲜血换来的胜利。坊上楹联有蒋中正题“克敌受降威加万里,名城揽胜地重千秋”,横额“震古铄金”。李宗仁题:“得道胜强权百万敌军齐解甲,受降行大典千秋战史记名城。”坊的背面也镌刻了一些何应钦等军政要人的题词。我伫立默读之时,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血脉在不断地膨胀,那首《义勇军进行曲》的悲壮旋律激荡在心底。其实抗战何止是八年?从1931年的九一八事变算起,日本侵略者蹂躏中国人民的历史就整整超过16年,侵略者实施惨无人道的“三光”政策,使无数的同胞惨死在敌人的枪炮屠刀之下。受降坊啊!你不是用大理石雕砌的,你分明是千万中国人民的血肉凝聚而成的啊!
纪念坊的左侧是受降旧址。由三栋黑色鱼鳞板式双层木结构平房组成,呈长方品字天井形,典型的美式建筑,原是中美空军俱乐部,让我想起与韩战谈判的地方板门店有着太多的相似。正中为受降会场,左右侧分别为中国陆军总司令部、陆军总司令、中国受降全权代表何应钦办公室。纪念坊的右侧为纪念抗战五十周年兴建“纪念抗日战争胜利馆”,整体造型如巨大的血字,警示我们记住血的教训。我们一行在导游的引领下步入受降旧址和纪念馆,一边浏览着房内的陈列物与反映当时实况的图片。一边想象着当年曾不可一世的败军降使沮丧地走进会场的情景,一种发自内心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中华民族是不可战胜的。
舅舅朱宗文1945年年底,作为接收大员去了台湾。
日本投降和中国陆军总部受降内幕
1945年9月9日,日本投降代表、驻华派遣军总司令冈村宁次大将,代表日本帝国政府及日军大本营,在南京向我国和同盟国举行投降签字仪式时,由于前后方之间交通尚未完全恢复,参加受降典礼的,仅有空运南京的国民党中央各机关代表、各战区与各方面军代表、中国陆军总司令何应钦上将和总司令部(以下简称“陆总”)部分人员、各国驻华使节、中外新闻记者及少数特邀人士共数百人。何应钦代表中国战区最高统帅部,主持了这一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受降工作。我当时担任“陆总”第一处的二、三两课上校课长,是最早奉派飞赴南京设立“前进指挥所”,筹备受降仪式并自始至终参与全面受降工作的人员之一,亲身经历和目睹到曾经穷凶极恶的日本侵略者代表向我俯首签降的这件大快事,心情无比激动。这是近代中华民族抵抗外国侵略以来的首次伟大胜利,湔雪了百年来帝国主义者强加于我国人民头上的奇耻大辱。在准备受降过程中,“陆总”代表中国最高统帅部主办这方面的许多具体工作。为了慎重起见,规定对日方所下达之文件(包括历次“备忘录”、“命令”),各参谋课、室起草之文书,经过核判以后,必须复制若干份,加盖关防,分送其他参谋课、室各一份(称为“副本”)。据此互通情报,明了受降工作的全面状况,便于向敌军下达文件时,取得口径一致,避免产生矛盾或重复。“陆总”结束后,我又奉调国防部史料局任职。曾参与将“陆总”受降期间的历史文献,以何应钦名义编纂成《受降报告书》,印赠各有关部门,但未公开发售。兹值纪念我国抗日战争全面爆发50周年之际,爰将这段亲身经历,回忆撰述,供读者研究参阅。
一受降前敌我友之概况
(一)敌军兵力分布状况
日军驻华兵力:在华北地区的兵力约30万人,隶属于华北方面军(司令部驻北平);在华中地区的兵力,约35万人,隶属于第六方面军(司令部驻武汉);在华东地区的兵力约34万人,即驻南京之第六军、驻上海之第十三军,各军均附有陆军航空兵部队。驻华最高指挥官为“支那派遣军”总司令冈村宁次大将,总司令部设南京。
日军驻我台湾及北越兵力:在台湾地区的兵力约17万人,属于第十方面军;在北越的兵力约3万人,属于第三十八军。这两个地区的敌军在受降时,由日军大本营拨归驻华派遣军总司令冈村宁次统一指挥,划入中国战区受降范围。
以上驻华和驻台、越的日军总兵力约计119万人。
(二)我军进展状况
1944年冬,中国战区战略反攻的时机已臻成熟。国民政府在昆明成立中国陆军总司令部,以参谋总长何应钦兼任总司令。将西南地区的86个陆军师及特种兵团编成4个方面军、1个防守兵团和“陆总”直辖各部队。即:卢汉的第一方面军,张发奎的第二方面军,汤恩伯的第三方面军,王耀武的第四方面军,杜聿明的昆明防守兵团(同方面军)。此外,自中国远征各军击溃日军,打通中印公路、接通中印输油管道以来,盟国援华军实源源入境,每月内运物资和军火超过6万吨。其中以美式武器陆续装备完成之阿尔发部队(即美械军)已有20个陆军师,分别编入了“陆总”所属各兵团。
“陆总”的战斗序列编成后,积极策划战略反攻,配合国内各战区的国军及太平洋战区的盟军对日作战。太平洋战争爆发后,盟军的反攻节节胜利。日军已从主动变为极度被动的状态,其海军舰队几被全歼,航空兵亦已残余无几。盟军已取得绝对的制空权及制海权。中国战区正面战场经过“陆总”所辖各方面军的战略反攻,迄至1945年8月上旬,已获得较大之进展。当面之敌我态势,约如下述:自1945年4月以来,敌抽调了陆军约7个师团的兵力向我湘西地区进犯,企图夺取芷江空军基地,以空军威胁我陪都重庆,并破坏我在西南地区的反攻部署。经月余之战斗,我第四方面军王耀武所属各部将士拼命反攻,卒于5月19日将进犯芷江之敌彻底击溃,歼日军2万余人,取得湘西大捷。
桂南方面之敌,经我第二方面军张发奎所属第四十六军黎行恕部的猛攻,于6月24日退出南宁。7月上旬,我军已挺进至梧州以西地区。
桂北方面,我第三方面军汤恩伯所属之主力,协同第二方面军之一部亦于6月30日攻克柳州;7月16日继续攻克桂林,乘胜追击溃敌。8月初,我追击部队的前锋已抵达贺县附近,后续部队已进至全州以西。敌受挫后,不得不在我西南各省实行总退却。
担任战略反攻之二、三、四方面军进展状况已如上述。卢汉所属第一方面军各部队,固守滇越国境,防范侵越敌军北犯滇境,担任掩护我东进反攻各方面军之侧背安全。昆明防守司令杜聿明所辖部队之任务为:确保战略要地昆明及滇缅公路之安全畅通。
根据当时形势发展需要,我总部决定在8月中旬由昆明移驻柳州,并设置前进指挥所于南宁。在该地与第二方面军策定对雷州半岛之敌进行反攻。
太平洋地区:美国的海陆空军在太平洋舰队司令尼米兹上将统一指挥之下,冲破了敌之海上“防波堤”,取得马里亚纳群岛1944年秋季的大胜。1945年3月,继续攻略敌之硫磺岛。4月初,登陆冲绳岛,经82天的激战,冲绳被我盟军胜利占领。敌方宣称,冲绳之战,日军将士战死者9万人、飞机损失达4000架。
盟军的反攻,使敌海军在投降前损失惨重。其战前原有大小军舰380艘,截至投降时,敌之主力舰、航空母舰、巡洋舰基本被全歼,仅余驱逐舰、潜艇、护航舰等大小舰艇55艘。号称世界第三海军强国的日本海上武力,在盟军的沉重打击下,已接近消灭。由于日本护航武力的消亡,其战前的150万吨商船仅余下7万吨了(注:以上数字根据麦克阿瑟总部的统计,原文发表于郑学稼著《近五十年之日本秘史》第213页)。
1945年7月份以来,盟国空军集中了800余架空中堡垒(即B?29式重轰炸机),猛袭敌之钢铁基地??门司、八幡、伪满之鞍山及其他重要城市如:东京、大坂、名古屋、横滨、京都等地。空袭后发生大火,延烧数日不熄,建筑物毁塌过半,人员伤亡无算。据敌方发出广播声称:连续的空袭,平民无家可归者共达500万人以上。
在缅甸战场方面,自中国远征各军配合盟军打通中印公路以后,侵入缅甸之敌,除一部经过泰国逃脱外,大部均在我盟军和缅甸人民解放军扫荡下,于1945年5月以前被全数歼灭。
在盟军反攻中的各岛屿之敌,因海运断绝,形成孤岛,枵腹困战。这些岛屿被盟军攻占后,发现岛上敌兵大都战死,伤员和岛上居民均已集体自杀。据说这是他们效忠天皇所作的愚蠢之“玉碎”。
各种迹象表明,日本法西斯侵略者已处于山穷水尽的地步,其朝野上下已经开始考虑退路了。
1945年7月26日,中、美、英三国首脑蒋介石、杜鲁门、邱吉尔在柏林郊外举行波茨坦会议,共同签署了《中美英三国促令日本投降之波茨坦公告》,也叫《波茨坦宣言》,向全世界广播。1945年8月8日,苏联对日宣战时,亦在《波茨坦公告》上补行签署。该公告遂成为中、美、英、苏四国共同之文献,载入史册。
《波茨坦公告》的主要内容是:盟国同意对日本应予以一次机会,以结束此次战争;联合对日作战,不摧毁其抵抗,决不终止;日本政府应立即宣布所有武装部队无条件投降;《开罗宣言》之条件必须实施;日本军队要完全解除武装,日本军国主义必须永久铲除;对日本战犯将处以法律之裁判,阻止日本人民民主的所有障碍必须消除;不准日本保有可以使其重新武装作战之工业等。
《波茨坦公告》发表后,日本首相铃木感到为难,军部人员更持反对态度。经不起军部压力的铃木,竟然在当年7月28日会见新闻记者团时宣称:敌方《波茨坦公告》内容,出于威吓,不值得考虑。
(四)美国投掷原子弹与苏联的宣战
在铃木表态之后,美国政府决定使用核武器严加惩戒。8月6日,美空军即在日本广岛投下第一颗原子弹,爆炸后的破坏半径达6公里,毁建筑物90%,死于强烈高温的光辐射之下的人则达40%以上。据1985年7月22日的日本《每日新闻》报道:广岛市发表的调查报告称,该市遭受原子弹直接侵害及其放射能所影响的总人数达49万人(原文载1985年8月5日《上海译报》)。8月9日上午10时,第二颗原子弹又在长崎爆炸。
同时,苏联政府亦于8月8日向日本驻苏大使佐藤尚武投递“宣战书”,9日,苏军华西列夫斯基元帅命令远东红军向驻防伪满及朝鲜的日本关东军进攻。10日,蒙古人民共和国也向日本宣战。苏蒙组成的联合军170万人,以庞大的装甲兵为前导,分四路突然进入伪满境内。数日后获知:苏联红军第一路从后贝加尔湖方面指向长春及沈阳;第二路指向承德、锦州、张家口;第三路从海参崴方面指向吉林、哈尔滨、齐齐哈尔。苏联太平洋舰队之海军陆战队也在朝鲜北部、南库页岛、千岛群岛登陆成功,敌之王牌部队关东军遭到致命之闪击陷入彻底的覆灭之中。日本法西斯失去了最后顽抗的资本。
形势的发展,迫使日皇裕仁亲临8月9日举行的“最高战争指导会议”,由铃木首相宣读《波茨坦公告》后,听取阁僚意见。由于外相东乡茂德、陆相阿南惟畿等人的不同主张,难以统一。会议进行到午后8时,仍无结果。直至次日凌晨,首相铃木以形势十分严重,不容迟疑不决,乃起而宣称:“此刻已是10日午前2时了,余恭请天皇陛下表示旨意,以圣断为本会议的最终裁决!”日皇裕仁流着泪说:“……如再继续战争,不仅日本趋于灭亡,全世界亦将陷于不幸。此时,只有忍受一切,结束战争!”
10日下午7时,日本政府便通过瑞典、瑞士两中立国向同盟国发出乞降《照会》,但以要求保留天皇仍为日本元首为唯一条件。
芷江,它的意义是近代史上,中国在抵抗外敌入侵时,唯一的一次取得完全的胜利。
芷江,日本侵略者向中国军人交出了军刀。
芷江,那血字坊记录了抗日战士的英勇事迹。
我们应该感谢前辈严怪愚先生,他当年用文字记录了这座英雄的芷江城。让今人了解历史的真像。
湘西会战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中的最后一次会战。侵华日军此战目的是争夺芷江空军基地,故又称“芷江作战”。战争起于1945年4月9日,止于6月7日。双方参战总兵力28万余人,战线长达200余公里。湘西会战最后一仗主战场为雪峰山东麓的江口青岩、铁山一带。
当时,日军以第六方面军第二十军(军部驻衡阳)坂西一郎部及第十一军之三十四师团为主攻部队,共五个师团,另配属三个独立混战旅团,总兵力约8万余众。
中国军队以陆军总司令何应钦为总指挥,会同第四方面军王耀武部担负正面防御作战;第三方面军汤恩伯部担负桂穗路防务;以第九十军为战役机动兵团,控置于湖南省靖县、绥宁一线,以策应第四方面军右翼作战;第十集团军王敬久部接替湘北防务,原防守湘北之第十八军调湖南省沅陵、辰溪集结,作为第四方面军的机动兵团;新六军廖耀湘部为总预备队(从云南空运到芷江)。空军有第五、二、三等四个大队各一部,美国第十四航空队一部,参战飞机400余架,参战陆军20个师,总兵力20余万人。
中美空军的飞机一批接着一批地飞到江口、青岩一带轰炸日本侵略者。日军没有任何防空武器,被炸得喔喔直叫,山上到处都是被炸得血肉横飞的日军尸体。8日下午以后,日军象潮水一样溃败了。我没有想到日本军队逃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