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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好意思,一不留神上了报。前年写此故事的初衷是认为自己一辈子完成过一桩不可想象的事,一桩不可忘却的纪念。
确如独酌兄所言,一丘烂禾田,按常规办法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只缘那一百分工太诱惑人了,所以才另找捷径。那乱禾用耪茅草的长耪刀一顿子耪哒,当然是满地的禾线头了,再借神更半夜时机用蒲滚把禾线都扎了下去,天亮就成了平整稀融的插秧田了,后来虽如期完成,心里却五味杂陈,至今还深感愧疚呢。
“最后的双抢”原文:
http://2007.hnzqw.com/dispbbs.asp?boardID=53&ID=23491&page=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