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新郎杂谈
从4月25我生日到
五天来,喜事连连。不但每天高朋满座,而且艺术大餐后又有台湾著名书法家墨奴陈爸和金石篆刻高手董为公等艺术大师又寄来了金石、书画、剪纸等不少艺术珍品(留待与己承诺寄赠大作的朋友一道择机另作专题展示)。
更可喜的是一位专业作家(
这五天,我一直是在喜悦、兴奋、期待、忙碌中度过的。
这五天,我也是在惭愧和内疚中度过的。由于我不会拼音打字,写博文和留言都是用汉王手写板,写一次插一次。而且我的汉王手写板用了四年了,常出故障,每出故障都要重新启动系统才能再用,很不方便,加之我确实很忙,所以我对博友的博文看得多评得少。
但是,我对友情是非常珍惜的,对朋友更是忠诚的。因为我的博文常涉及一些敏感问题,我担心再次被封博会找不到朋友们的留评,我将每一条留言和评语(包括不同观点的意见甚至骂我的恶评)全都复制保存了,我还在MSN的好友通讯录中保存了三百多位网友邮址并经常邮件往来。我每天至少浏览二十多位网友博文,但看的多写评较少,为此,有位曾经来往十分密切的老朋友对我很少写他博文的评论有了意见。这位老朋友拒绝了我的生日邀请,说“朋友应当有来有往,我不是你的专职评论员。”是啊!原先这位朋友是每天必来,每文必评,在我博中留下了几十篇评语,最近不来了。其实我十分敬重这位老朋友并早就加之为密友了。我虽常去这位朋友的博客浏览,但因为忙,常是来去匆匆,看后很少写对其博文的评论。我以为:既是知交密友,只要心同意挚是不会计效你来写了几次,我去写过几次的。友情没有要求的权利,也应该不是承担的包袱。
我为自己不会拼音打字而惭愧,我最高学历是初中,我读初中时拼音还没出世。至于外语,当年是一切崇苏学俄语。我至今连英语字母都认不全。我不怕露丑,我经常解剖自己。
我为自己辜负了网友的期待而内疚。是啊!博中无闲人,大家都忙,你来评之我应往对等论之。我理解这位老友的心境,在此我向这位老友和所有来访来评而我尚未回复回评的朋友们致谦。这五天来网友们留下的二千多条留言和评语我仅回复近一千条,手都写酸痛了还不到二分之一。所以,近几天我没写博文专写回复和评语。今后,我将尽量多走访博友回复博友和多写网友博文评论。
今天,我忍不住手痒又写博文了。因为
婚车被新郎的同学半路拦停(其中有我儿子和儿媳开去的两台小车),新郎和新娘被 “抓”下车了。
新郎被朋友们脱光衣服,重新化妆,拉绳背纤拖一台临时租来的小三轮,新娘坐在小三轮上由新郎赤脚拉车迎亲。
新郎的几位同学象赶牛一样手执竹丫茅条边抽打新郎边审问恋爱经过。
“用力,拉快点!” 新郎全身被竹丫抽打出不少血痕印。
喜棚,新郎的叔叔在向来宾递烟。
露天厨房,下厨撑勺的帮忙的全是热心的邻里乡亲。虽然简陋,却办出了三十多桌酒席,而且味道绝不比大酒家差。
新郎新娘在司仪(左一)的带领下逐桌向来宾安席敬酒。
下午,据说乡邻们捉了新郎的父亲带上了纸糊的高帽子,高帽子上写着“我是烧火佬”,脸上还抹了不少红印油。
晚上闹新房更是花样百出,热闹非常。
这场婚礼,别看又“打”又闹,透露的却是浓浓的亲情美意。没有一个红脸生气的。菜香酒醉,笑语喧哗,喜气融融。
乔口是我下乡十七年的地方,老妻亦是乔口人,亲朋故旧甚多。在乔口,我虽因文革被批斗过几百场,远近闻名,无人不知我是坐过牢的“现行反革命”,但乡邻们四十多年来对我都情谊甚深。每次回乡,东家请、西家接,家家是芝麻豆子茶和桂圆著蛋,甚至留餐留宿,拖着我不放,忙得不可开交。所以,下午和晚上闹洞房的好戏都没看到。
乔口,这个我吃足了苦头的地方,却有着我成百上千的朋友和令人梦魂缠绵的乡情和亲情,我忘不了在文革批斗中支持保护过我的成千上万纯朴的农民,是乔口人民支撑着我在文革中顽强不屈。时间和距离更能加深对人间真情的回味。我爱乔口。我爱这上山下乡十七年饱含辛酸苦楚和浓浓乡情的第二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