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地方,一样的场景
安乡的堤边芦荡,也是这个样子,我们也曾在河边荡过桨、也曾在树荫底下补过船,还曾住在血吸虫满地的芦荡里(安乡叫柴山)砍芦苇、看牛,奇怪的是,我们竟然都没染上血吸虫。也许,“娘痛背时崽”,天老爷也心痛我们吧。
鸬鹚和拍鸬鹚的人
临湖的土地庙
土地庙里坐着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香火还不错;土地庙前站着淡泊公公和淡泊婆婆,相机和技术都不错。
这是什么?
在撂刀口吃饭的堂屋门口,一只老燕子来喂食,我冒拍到,婆婆拍下了小燕子,但不蛮清楚。
撂刀口的全鱼宴,样子还是蛮好看,味道却一般。
左下角那盘芦笋,本应是放在柴鱼片火锅里下着吃的,也没人交代,大家就这么夹着生吃掉了。我听着大家介绍说,营养、野味、防癌,虽觉得淡而无味,也狠狠地吃了许多。
岛上的渔家
一位女摄影发烧友被这位老大爷迷住了,斜靠在抽水井上左照右照,我也照了一张。
渔家的家常饭,一鱼、一蛋、一肉、一香干炒辣椒,油汪汪,香喷喷,看了就流口水。
他家的神龛,我看他家奉的是“汾阳堂”,猜他是郭子仪的后代,他说,是的,不过,不晓得是好多代了。
老柳树旁的少娭毑
这个家伙我以前冒看见过,形状像香肠,筒状的网丝袋里装的是小鹅卵石,想必是捕鱼时压渔网用的。
安澜阁的水文表,利用了阶梯的斜边,既实用,又漂亮,还节约了材料。想想长沙水文站的水文标志,几根水泥杆间隔着竖在河边,真难看。
真亲切!
这是一正房两偏厦,我们的知青屋,是一正房一偏厦,规模比它小,左边是个棚子,做厕所和猪栏,连个门都没有。堂屋里的灶是我自己打的,但朝向正好相反。
古人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尚可饱,无竹使人俗。知青之家旁边的一湾翠竹,使它增色不少。但是啊,我们这些人,为什么都要选择居无竹而食有肉的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