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稀记得“哐哐,一个和尚,跑到庙里去烧香,阵阵一阵香,和尚过新年……”的歌词。
过苦日子的时候。就是省级机关也好不到哪里去,两栋宿舍之间仅留下了过人的通道,其它的地方就被围成一小块的菜地,实行瓜菜代,让人种红薯、种东、南、丝瓜,以代替不足的的粮食。食堂还让干部摘剌槐树的叶子,磨成浆和一些细糠做成馒头,称之为营养馒头。我妈妈单位做成的糠馒头还要定量,每人只能有两个,妈妈舍不得吃,还带回来给我们兄弟吃。
过苦日子关于吃的回忆,相信每个人都能讲出许多。所以到农村后,进行阶级教育,要贫下中农忆苦思甜,往往诉苦就诉到了过苦日子。而成为忆旧社会的甜,诉新社会的苦,
“还给他吃干甚么,他动得做得了,各大一条男子汉本要靠劳动了吃饭罢,当甚么叫化子咯。”妈妈不同意再给蒿子粑给那汉子,她拉着我的手催我快走。一路上他对我们说:“一个人只要勤快肯做,随走到哪里饿不死,好吃懒做的人迟早会吃亏。”
晏生兄的童年真不容易,你妈妈教育的很得当,我们都应该记住,不应该施舍给好吃懒做的人。
蒿根粑没吃过,是不是我们跟现在吃的蒿子粑粑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