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我一直在努力的回想我下乡的第一次劳动是什么?吃、住什么状况?我奇怪对这段人生经历总是这么模糊,好像处以失忆的状态,仅有些失眠了
下来了几天,慢慢知道大多数老知青是厂矿里的子弟,大约有20多位吧?记不太清了,也有几位凭关系落户,比如有老红军的女儿、找关系落户的山东藉回乡知青及其他等。下放最长的也有10几年了,有一家姐弟三个都在林场,青春耗尽了他们闪亮的岁月,也侵蚀了他们的身体,有一位女知青就得过肝炎,在林场已有10年,单独住一屋子,我们有些怕传染,说话都侧着脸。我被分配和不是厂矿里的子弟L住一房间,漂亮的L有一对齐腰的长辫子,比我的长辫子还要长,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下来也有4年,因为漂亮,和一有才华的回乡知青相好,只是碍于怕回城拉开距离,L一直在犹豫。刚好我们下去后不久,这位回乡知青被选拔为吃国家粮的公社干部,从此一路飙升,直至成为县政府主要领导,当然L的境遇也随之改变。唉,都是一个房间住滴,都有一对长长的辫子,就因为短那么一点点,人生的经历也就相差远了。。。。
老红军的女儿下放也有很多年了,她个子高大粗壮,协助一男知青在食堂工作。挑水、种菜、养猪、做饭、记账,总是默默的工作。我们下去一个多月吧?常德阀门厂来点上招工,是点招?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们全场知青开了个座谈会,会上给予她高度的评价。这个会开后,我就知道了,要想早点走,一得努力劳动,二得搞好关系,三得论资排辈,四得上面有人。想想我的境遇,真有些悲观,天天幻想着快点来人招工,把这些老知青都招走,好快些轮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