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欢看孟晓君的文章,如同跟朋友聊天般。既无华丽词藻的
堆砌,也没有费解难懂的复杂修辞,文笔流畅写出的是真情实
感,可见文字功底了得。
你的系列文章均拜读了。确实蛮有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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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夜行记
我们乐园有好几位都写了赶夜路的经历,都是险象环生又化险为夷,难得你一个文弱书生也遭遇了一回,还算幸运。
我们下的地方离长沙500余里,但在常德要转一下车,如不想转车,就必须搭长沙到沅陵的班车(一天只有一趟),而且要打官庄(在我们下放地过去好几十里)的票。由此而来,搭乘便车的知青特别多,那时我们还学会了拦车、爬车等谋生技术,到常德渡口爬车是最经常的回长手段了!有三位女知青天黑在常德被便车司机“卸”在沅水北岸后,无奈地一边走,一边流着泪唱起了《卖花姑娘》……后来还是一位善良的老乡收留才过了夜(其中一位后来在一次大水中淹死了)——唉,“底事太难堪”!
茶庵铺?新店驿大队你知道吗,我的姨妹就是1969年下到了那里!
她也是望麓园办事处下的,是住在松桂园邮电宿舍的,姓雷。
还有我们靖县转过去的,现在她还留在了那里的。她父母都被下放到那里,她家是住在长沙姚家巷的,姓宋!
楼主的故事写得好!耐看!
——良良哥:茶奄铺是我们的区政府所在地,它附近就是茶奄铺公社,是有一个新店驿大队,你姨妹是后于我们下去的,但她我没接触过,可能面熟。我们经常到茶奄铺去赶集,有20里路,有时搭车,有时走路。
我们那里一家下放的很多,有一些人家弄得几乎“家破人亡”,我街一户下放的:老头子在雪天冻死,婆婆子在乡村得了一个怪病,刚回城就死了,儿子则转到湘西去了,一个女儿无奈也嫁到了长沙县……真一言难尽呀!
“又看到孟兄的多篇回忆录,我早就感叹孟兄的文才,此文又是孟兄的亲身经历,其文的感染力就可想而知。任何人读后都会像古潭静子一样,有感于你所经历的悲情冷暖,不禁泪眼朦胧。人不能太伤感,你是坎坷的,而你又是幸运的,如歌如泣的人生,成就了你不凡的才华。正如古潭静子的祝愿,孟兄使智使勇定会有新的辉煌。拜读了。”
——谢谢云鹤兄弟:一谢你精确独到的点评!二谢你真诚的关切劝慰!三谢你(包括古潭静子)对我的一腔鼓励!
兄弟说我的“坎坷而又是一种幸运”——我从多难的青春起就一直用类似于此的话语自勉:艾青说“苦难的花儿更美”/ 巴儿扎克说“那累累的创伤便是生活赐给我们最好的财富”/ 拜仑说“苦恼就是知识,谁要知道得最多,那他对这不幸的真理一定感伤得最深”。
——回“棒打馋猫”
哎!那只可怜的猫。那年头,人饿猫更饿,你如果看了西奇兄的“半坛猪油”更会哑然失笑。
“那年头,人饿猫更饿”——斜阳说得没错!下放前我连兔肉都不吃;可下放后却饿得尝了不少鲜呢!
一、有一次我和大个子拿着一条刚打死的大菜花蛇(一米多),在杨溪桥大队的车宝队上炒了半斤多肉(可能是他在镇上饭店里偷回的),因为加了一点大蒜豆豉辣椒,味道特别鲜美,四人吃得津津有味,至今余味无穷!
二、有一次在另一大队一知青屋中,他和另一个男同伴将跑进家的一只大猫穷追至屋角落打死,因辣椒放得特别厚,味道也不错,只是猫肉确实有点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