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青园建设问题,尽我所知,介绍一点情况;2000年前后,正是靖县旧城改造的红火年代,河街的旧城改造已初见成效,正往响水洞方向扩展。靖县县委政府的领导认为有长沙,洪江,本地等知青为当地的建设出了力,留下了不可否认的成绩,决定要开辟一块地方,为这段历史留个纪念,建一座知青纪念园。
当时我是这个工作的一名工作人员,心想,总算有人还是记住了我们,还把这做个事来抓,因此,到我们单位抽调我的时候,我还是很高兴的答应了(靖县一般是有什么临时任务就临时抽调单位公职人员办理。如果不是这个事,我也许会拒接的。比如抽调我到征兵办啦,税务办啦......我都拒接过的。)县委,政府也确实花了时间和精力在努力做这件事,准备先建起园子,再办个展览馆,还搞个餐馆啊什么的配套工程,地方也是以现在这个园子为主,再往上面(油画处)扩展,还准备要搞点撤迁,让这块园子更大一点。县委政府也在长沙设了个办事处,发动知青捐款,我也去了。因为当初没有这个网络平台,能联系上的知青很少,但还是得到了大家的鼎力相助,这个园子就这样建立起来了。
因为资金有限,撤迁没有办法完成,因此一系列的后续工程也就没有完成。直至现在,园子日渐荒芜,只有到大热天,这块地方出租给经营冷饮餐饮的人员,园子才干净一点,当然,不会很尽人意,因为,我们是知青嘛。
这次长沙知青们来了,我带他们去看了这个园子,悲伤的心情大家都有,也说过要翻新园子的话,但我也不知道如何办好。
我觉得楚人弟是思考过了的,不然他不会说那些话。
现在所有的事,都可以找到算政府行为的理由。我认为,政府愿意为知青继续做什么行为,做什么形象工程,也未尝不可。至少,这是为知青历史所为。
如果有需要我做的事,我不会推辞。我,是知青。是有过苦难经历的知青。是献了青春献子孙,献了子孙献终身的知青。
好!雨晴介绍了大致情况,大队部、洋葱提出了个人看法,鄙人也发表点愚见,冒昧了。
难得政府关照,给了我们一处“风水宝地”,我们就要好好地利用它,搞就要搞好,如资金能到位,重建又何妨?使它成为永久性的标志。资金如何筹措,如何运作,后期如何管理。同意大队部的意见,由政府和知青共同参与和筹资,这就需要发动乐园网友大家动起来。同意洋葱的意见,请雨晴通过关系探探州政府的口气,再考虑下一步如何走。
其次,关于重建或修缮,也谈谈个人想法:
“靖县知青纪念园”主体印象应该温馨、简练、现代、庄重。走进去有家园的舒适感。那些流于文革形式的繁杂的油画可以舍去不要,代之以庄重古朴的石头墙,周围以多年生长青植物为主,也可种些映山红之类的花草、绿荫中配几张现代感强的石桌凳。舍弃那“土地庙宝盖”的纪念碑,最好是带基座的雕塑,如几何块面的坚石,上面隐出苍劲的手掌或迷茫、凝望的眼神或狂放的“知青魂”三字,总之要高度地概括,抽象,具有瞬间的视觉冲击力,使人过目难忘,碑文和所有四千多名知青的名字都可刻在基座上,以后是数码时代,相信每个人都能从中找得到自己的名字,当然如果可行,扩展点场地,增加点配套设施, 由政府财政派专人管理和经营就再好不过了,这恐怕是奢望。
一己之见,港得离谱,随时准备挨LK。
这个纪念园我没去过,95年回去时还没建,建设知青园时好象出过钱。在朋友的照片中多次见到,很想有机会去一次。在内心里,一是感谢出此创意的高人,二是感谢纪念园的建设者。在内心里,把这座纪念园看成精神的寄托所在:有一个地方,有一座公园,他是为我们所建,他是为了纪念我们的青春所建。我到过不少地方,不少知青集中下放的地方,具我所知,类似这种意义的建筑还没有。不敢说是全国唯一的,至少是罕见的。
因此我们应当爱护他,保护他。朋友们提出了很好的建议,我特别欣赏两点:一是洋葱兄倡议:以后无论那个公社的知青回去,都应该在知青园搞一次义务劳动。因为这是我们的家园。二是赞成彭老师的意见:不要大搞,力求稳定。怯以为历史形成的东西(虽然纪念园历史不长)就应当尽量保持原貌,要修也应“修旧如旧”。如果每次修缮都大干一场,久而久之就不知原来是什么样子了。一所建筑,哪怕是小小的建筑,都能够反映出历史。
至于具体方式,我认为还是在知青中募集为好。地方政府能够允许、出地皮已属难得,说句不中听的话,地方上不把他拆了搞开发我们就应当烧高香了。还想让省政府、州政府、县政府出钱正式搞,恐怕不现实。自己的事自己做,惊官动府的往往干不成。也莫指望什么“嘉诚”,先设定一个目标,做出预算,在知青中发出倡议,号召大家力所能及地捐款,等什么时候资金够了就动工。老知青中有懂建筑的,有懂财务的,有退休有时间的,再加上我们还有一批热心的留守知青,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就让提此建议的董二老板牵头好了。
如果自己先就此事争论不休,那将一事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