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出工那,哦嘿!』生產隊長從知青住的跑馬樓下走過,一聲吆喝。天朦朦亮,『今天不出工』!我應了一聲翻個身再睏。
昨天出工---插秧
『胖子,出工那,哦嘿!』生產隊長從知青住的跑馬樓下走過,一聲吆喝。天朦朦亮,隨着喊聲我立即彈起,挑起,一担苑箕直衝去秧田。扯了個多鐘頭秧,舒展一下腰:『隊長,我插杉樹下冷浸團那丘田秧夠噠吧?』『差不多噠。糯稻可以插稀點』。又扯了一陣,把扯好的秧放入苑箕內碼好,担回知青住地。然後即刻嗽口洗臉,點火做飯。吃過飯後又把剩餘的飯菜裝在一只碗內(特意多做點),用袋子袋住,隨後担起秧向生產隊對面山沖里進發。爬山越嶺走了近個鐘頭來到杉樹下。在一內伙計的指引下找到了頭晚抓jiu抓到的這丘田,內伙計還好心地加上一句,田邊靠山岩的地方有一冷浸團,腳踏進去就會沒頂。把秧均勻地拋到田里,開始插秧。
田插了一半,抬頭望吓太陽,到時間吃飯了。洗了洗手,從田邊一棵茶樹上取下裝飯的袋子,大地為台在田邊吃起飯來。飯後斜臥田坎,點燃一支煙絲卷的喇叭筒,享受片刻神仙的快活。小休後又繼續插秧,最後插到田邊靠山岩處,感到有一股冷水從下面湧上來。記起內伙計的提醒,我用腳探了探冷浸團的位置,在團邊站穩了腳、彎下腰伸長了手,插完最後幾根。
晚上生產隊掛工分。當聽到我插的杉樹下冷浸團那丘田記噠工分25分時,即刻決定休息一天。
今天不出工
翻身又睏之後再醒時已是上午9點鐘了,只留下我孤獨一人的知青住宅--上下兩層跑馬樓非常安靜(其他人招工、轉點走了或去修水庫)。仰臥在床上我雙眼盯着天花板,今天做什麼好呢!對了,前不久約了漫江兄到他們隊上去吃渠江青魚,趕快起床。匆匆吃過早飯,担了尿桶去到我們知青的自留地,好久沒來打理了。為菜地里的白菜、紅菜苔、豆角施肥和松土、除草。整理完自留地後又挑了一担谷去塘頭2隊打米,用風車將打好的米車了2次,順道將糠賣掉。再到隊上的井邊把好些天未洗的衣服都洗了。好了!可以出發。由我們隊走到漫江兄的隊上半個多鐘頭,一陣清風拂面,仿佛聞到了渠江鮮嫩青魚的陣陣清香。
**1969年4月份到靖縣甘棠插隊,以此文紀念下鄉40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