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节放三天假,其含义不是劳动,而是休息,是对劳动的补偿。昨晚看影碟看到两点多,今天舒舒服服睡到9点半才起来。正是“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前两天眼镜坏了,说好今天和老婆一起上街。本来我的意思是一家人去橘子洲逛逛,却遭到一致的反对,说今天去那里逛的人一定特多,人搞搞的没意思。吃了一个馒头,一个鸡蛋,一碗麦片粥。打开电视,正好是NBA季后赛,火箭对开拓者,到了关键的时候,不看不行。结果看到12点多,姚明赢了,我也心满意足。换了衣服,正要出门,却见岳母大人开门进屋,提着两大袋子的菜,还有一只活鸡。这一下走不了了,总不能让72岁的老岳母杀鸡吧。劳动节还是逃不脱劳动,于是又扎脚勒手,把鸡杀了,把毛箝了,把卫生搞了,这才和老婆出了门。走到红星公交站,上了123路,没有座位,人又挤,哈是到步行街去的,只好笔蹬蹬地站着,一直站了个多钟头,到坡子街口下车。老婆问我想恰什么,她反正肆姐的粉是不想恰了;走到火宫殿,看见一溜老招牌,突然想恰双燕的馄饨,怕有几十年没恰过了。读中学的时候,双燕在南门口,离二中不远,克恰过几回。于是美美地恰了一碗酸辣馄饨,老婆还赶了一半给我。恰完后,老婆问怎么样,我说胃口开了。但是没再恰别的了。横过解放路,在三兴街莫XX眼镜店花235元配了一副树脂眼镜。老板是老婆同事的老同学,我和我崽的眼镜在他店里怕莫配了上十副了,但是从来没有过优惠。主要还是冲他的度数准。然后又走到苏宁店,想看一下数码相机,屋里原有一台已经坏了。看了一气,老婆决定还是找快乐购算了。这时,我们决定到火车站老婆的单位去见她的也是我的一对朋友夫妇。在走过平和堂时,我阻止了她想进去的冲动,但到了新世界,我们还是进去了。女人逛商店的乐趣就是这样看看,那样看看,倒不一定要买。走在人流汹涌的街上,我说我今天是乡里人进城,老婆接着说两边看不赢。乘118到火车站再到三九楚云大酒店,见了那一对夫妇。女的原来是总政歌舞团的独唱演员,男的原来是洋葱兄单位的同事,懂六国文字的高级设计工程师。现在两人是香港居民,住在深圳,已经皈依我佛。我们谈了一气《金刚经》、《六祖坛经》,二人惊呼小赵与佛有缘,劝我今后吃斋。出了酒店,搭上107,老婆问晚上吃什么。我想起刚才的事,说煮小米粥,煎烙饼。回到家,老婆便干了起来,我则坐到电脑前面,开始记述这一天的经过。现在,小米粥喝了,两大碗,烙饼吃了,好几大块。然后继续敲键盘。
五一节,这一天比上班还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