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佳片有约∶西伯利亚理发师>>,简用十年时间从美国到西伯利亚,找莫斯科军事学院士官生托尔斯泰。在他家二十分钟,没有见到他更没有说上一句话,令他俩凄美爱情无言的结局。
<<无言的结局>>(原歌曲<<无言的结局>>)
原曲改词
女:曾经是对你说过
这是个美满的结局
随着那岁月结伴而去
我曾经说过如果有选择
我永不离开你
脸上只会有笑涕
男:但我要如何如何能
继续再想念你
我怎么能够怎么能够
坦露一切祈语
啊 让我再回忆你
让我再祝福你
只要你倩影留住
女:回忆时候说回忆
请不要说难记住
就让那分手轻轻地深藏住
男:也许我会记住
也许会更回忆
也许又会有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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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无言的结局>>
原歌词
女:曾经是对你说过
这是个无言的结局
随着那岁月淡淡而去
我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
我将会离开你
脸上不会有泪滴
男:但我要如何如何能
停止再次想你
我怎么能够怎么能够
埋藏一切回忆
啊 让我再看看你
让我再说爱你
别将你背影离去
女:分手时候说分手
请不要说难忘记
就让那回忆淡淡地随风去
男:也许我会忘记
也许会更想你
也许已没有也许
浩宇发在天下知青茶座的原创帖
无言的结局
下乡40周年系列文章之一
今天是我下乡40周年纪念日,与此相关的一些事,一件件、一幕幕清晰地呈现在眼前,令人深思、令人感叹。
记得68年下半年,工人宣传队进驻学校,大规模的红卫兵运动已进入尾声,复课闹革命有一日没一日的流于形式,随之而来的是间断的枯燥无味的政治学习。我们是68届的,照理是毕业了,但大学的门早已关闭,剩下似乎有三条路,下乡、待业、招工。那些日子的课堂学习班上,工宣队和政治老师只是说“一颗红心,两种准备”,除了下乡可能性较大以外,没有其他好消息,同学们心神不定,三五成群的猜测着种种可能的去向,也有人说某某工厂要招多少工,某某机关要补多少员,不言自明纯属道听途说聊以自慰。
命运啊!到底向何方?临近年底形势已经完全明朗,大家心中明白只有下乡一条路了,随着老人家发出知识青年下农村接受再教育的号召,下乡已成定局,有的地方有的学校已有人先行一步。城里气氛压抑得很,整个社会都在动员,居委会的人多次上门催促。更可恼的是我家隔壁住着个居民小组长,留着短发、一张蜡黄的脸,嘴里刁着纸烟,手里端着茶杯,不男不女阴阳怪气的,根本无视我家嗲嗲娭毑年迈多病,一天上门串得好几次,催促我下乡,顺便要东要西的,搞得我晚上都做恶梦,唉,真的呆不住了,只有下乡的命啦!
屋里煤气很重,我不时地起身走动,显得焦躁不安,同学们却相对平静,没有笑语,没有叹息。
我跟他们说:“我必须回去跟父母道别(父母在外地)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另外我还有一句话没说,我必须把我的决定告诉她,因为她一直在关心我的去向。
她是长沙一所中专的学生,那学校处在半停课状态,只有部分学生留守学校。正是吃晚饭的时候,我很快在食堂找到了她。
“洽饭冒?”没等我回答她便拿起盆子打好满满一盆饭菜送到我手上。
“肚子饱,不想洽。”我不痛快地说。
“是吃饭的时候,怎么洽不进。”她疑惑地望着我说,我只好慢慢地一挑一挑洽起来。
“快点洽,饭会冷哒。”
我瞥了她一眼,忽然发现她旁边有两个男生,其中一个瘦高个子皮肤白皙。啊,又是他,这个小白脸,干嘛老缠着,心里顿时冲出一股无名火,我把手一摊说:“我不洽了。”
“不洽哒?浪费粮食啊!”她急了,冲着我就一句。
“什么浪费粮食,不洽就不洽!”我提高声调,猛地将饭盆往桌上一砸,饭菜匡哒一桌,我遂起身甩手而去。
“不洽算哒,莫跑洛。”她边喊边追。
我已走到校门外,听到她还在追喊,情不自禁地放慢脚步。她气喘呼呼地追上来说:“你以前不是这样,不洽就不洽撒,我是怕你饿啊!”我没答话。
她无奈地说“同学笑我的饭盆子给砸扁了。”
“谁说的?那个小白脸?敢当我面说我就冒他一砣。”
她知道我不是那样蛮撞的人,但还是解释说:“他(小白脸)和她同年级,都是校篮球队的,学校没课上又没多少人了,他好像就来得多一点。”
她拉着我的袖子盯着我说:“今天你怎么啦,一定有事要跟我讲。”
“我要下乡啦,你说急不急。”我叹了口气,把这几天的情况和下乡决定全吐了出来。
她不时地安慰我,我俩边说边沿着学校旁的乡下小路走去。路两旁的蔬菜地泥土飘香,小土包上树木杂草包围着几栋土砖房,窗外散落微弱的灯光,再远一点有一口鱼塘,一棵早已落叶的老树,旁边一栋破旧低矮的土砖屋孤独而没有声息,惟有一群麻雀叽叽喳喳的像是呼唤同伴归巢……
这儿,就是她的家。
那天我们围着一炉火,谈下乡的事,谈中专毕业分配,重复聊着过去的故事,肚子饿了,又弄了点洽的,直到很晚我才离开。
第二天我赶到外地父母单位,父亲已被揪斗,母亲战战兢兢维系家庭,宿舍外墙上尽是批斗父亲的大幅标语,弟妹们过早地没了欢笑,惊恐地不知所措。哪儿也在动员下乡。父母知道下乡是不可逆转的,只是跟我准备些旧衣物,嘱咐要和贫下中农搞好关系,力所能及做事,自己照顾好自己。随后几年我们家一共有四个子女下乡,那段日子无疑是父母最担心最难过的日子。
等我回到长沙,大批的下乡的同学已于
她从不穿军装,平时她喜欢穿(也不是很显眼的)花衣服,14日那天她穿着花布衣系着红围巾在清一色的黄蓝制服里,显得特别起眼、靓丽。她给我买了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和一包点心,用网袋和一个大脸盆兜着,还有一个封面印有“红卫兵”三个字的日记本,本子里夹着她的两张近照,扉页留下她清秀的字体,末尾一句是:严于律己,宽于待人,保重身体,早日归来。说实话,当时我就对“早日归来”这句话感觉相当沉重,对“早日归来”的美好祈愿并没有信心。
我告别了我的嗲嗲娭毑开始了新的征程,只有她送我一起到了二中,操坪里有很多人却没有走的动静,也没有遇见同伴,一打听,原来去华容的日期已改为
那些日子,每天不是我去她家就是她来我家。她很勤快,以往每次来见我有家务事总要帮忙搭上一手,有时跟我嗲嗲娭毑聊上几句,两老熟悉她喜欢她,这回她见我在屋里升火搞得满屋是烟,她连忙说我最会发(炉)火,便接过扇子提起火炉在外面升起火来。几分钟后提着通红的炉火进来了。娭毑禁不住当面夸起来:这同学就好,又高大又漂亮又能干。我担心老人说多了搞得她不好意思,把娭毑拖到一边说:“你老莫讲哒,我早就跟你老讲过我是下乡的,她将是城里有工作的。”
“那冒缘分洛。”老人小声地自言自语,脸上流露出遗憾。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她匆匆过来对我说,学校要她明天到H市去,因此不能来送我。就要分别了,我突然感到很不是味。
我俩在外面走着,多少次在林荫大道,在小巷里,在乡间小路上。但这次的感觉大不相同,马路上行人稀少,茫然地走,默然不知哪里是要去的地方,昏暗的路灯照着浅浅的影子,寒风吹来,很冷。我执意送她到她家门口,要分别了我们似乎没有分别的意思,我感觉心跳得特别快,有好多话要说又不知如何表达此时此刻的心情,半响,结结巴巴冒出一句:“你真好,如果我不下乡……。”
“如果?你不会回来吗?你肯定会早日回来的!”她的话总是充满温情而善解人意。相比之下我感觉自己说得有些俗气、多余。
我不好再说什么,脑子里稀乱的,直到她拉着我又往回走。
天公也有意捉弄,一会儿北风夹着雪籽呼啸而来,吹得全身冰凉。不能再走了,我担心她受冻又要送她回去,但她坚持要独自回去。她握住我的双手久久地凝视着:“你到了华容一定要来信呀!”这句话她已经重复了几遍。
回答是绝对地肯定“好嘞,会来信的,怎么会忘记你呢?”
然而我没有守约,下乡后我一直没给她写信。
我虽然知道她毕业后分配在s市的某个大型企业,但却不愿意刻意去见她。91年我到s市参加企业负责人会议,会议之余便抽空到她厂,那个厂蛮正规蛮气派。蓦然回首,她早已在厂门口等着,我看见她老远就在扬手,她不再是穿花衣服的年轻女生,此时的她身着工作服,头戴安全帽,显得清爽干练。她告诉我她任厂技术部主任工程师,家里……
参观工厂,听她介绍设备及生产情况,因行业不同所学专业各异,我不感兴趣;轰鸣的机器声冲淡了回味往事的气氛,我有些踌躇,思绪飘零,感觉此行差矣,不如留住回忆比见面要好。
临别,她送我一程,闲谈中像是不经意似的突然冒出一句:“你说下乡后给我写信,怎么冇来信呢?”
我沉默着,她接着补上一句。“我知道你不会给我写信的,这就是你的性格,但没想到你会来看我。”她轻轻地说着,把头稍稍偏了过去。
我没有回答,我真的讲不清当时为什么没有给她写信……
也许因为乡下日子过于辛苦沉闷,要操心的事情也太多,心情压抑有些透不过气来;
也许因为前方的路太凄迷,周围的同学一个个地招工招生离去,而自己返城的希望却一次次泡灭;
也许因为如她所说的性格使然的缘故,我理解为不愿追求自己认为没有答案的事情,深信忘却其实更美好;
也许因为上山下乡本身就是无言的结局,让人不明就里,找不到理想的归宿和有意义的答案;因而随之发生许多事也注定是无言的结局,淡淡的没有颜色,静静的没有浪花,默默的没有声响。
40年过去了,仿佛一切都已随风而去,然而一旦提起却猛然发现,那个年代,那些事儿早已深深的留在记忆里萦绕不退,从来不曾忘却。
<<有言的结局>>
我母亲的桌上有一张放大的照片,照得很自然。说到照片我母亲她脸上真还显现眉飞色舞的表情。
一天,刘副院长登门拜访。她神祕兮兮说是想学唱歌,即请我母亲唱一遍<<北国之春>>,我母亲便一口气唱完三段冒停顿。第二天,我母亲又热情地将三段歌词抄写好,给刘副院长送去,以方便她学习。过了两三天,院里开会宣布日本老人参观交流团即将到访,并宣布了联欢会上表演节目名单以及上场人员名单,我母亲独唱<<北国之春>>在其中。
又过了几天后,日本老人参观交流团还真地来了,联欢会气氛热烈,双方老人们都特别地高兴。岂料,当天晚饭后,一层楼的高度近视老人谢娭毑战战兢兢摸上楼,敲开了我母亲的房门。"好哈,彭娭毑你讲唱日文,却用中文唱哈,好哈"。谢娭毑略带指责说。我母亲一听很纳闷,她想自己没有讲过用日文唱,况且自己也不懂日文哈。
第二天,刘副院长笑嘻嘻地对我母亲讲,之前谢娭毑她们四个人要求出场唱<<北国之春>>。刘副院长听听就失望哒,三段停下五次看歌词,谢娭毑还把眼镜取下来是咯样漆,吼,等我一下。刘副院长怕她们匡瓢,所以骗她们,说让彭娭毑唱日文算哒,因为对方是日本老人参观交流团。就这样内定了我母亲上场唱<<北国之春>>。
了解到事情原委,我母亲讲,刘院长你有蛮坏来,上次说是想学唱歌,其实是考我呵,你好鬼的来。两人相视而笑。
这张放大的照片,是日本老人参观交流团陪同人员拍摄转交的,相片里两老妇人各执一张。当时情形是这样的。
联欢会结束了,散场人多,老人院电梯缓慢。等候时,日本老人参观交流团领跳日本舞的老妇人走到我母亲面前,两人握手亲切交谈起来。我母亲说您的舞跳得真美,人长得健康漂亮,和服也很漂亮,年轻时穿和服肯定更漂亮,您们从那么远赶来,还跳舞唱歌,您们好辛苦,早点休息,有机会去长沙一些名胜古迹走走,吃点小吃,祝您们玩得愉快。谢谢您们带来友谊和欢乐。等等。日本老妇人也不停地说着日语,一问一答地。
我不禁好奇地问,翻译在场吗?没有在场。没有在场你们相互听得懂?听得懂。那怎么听得懂呢?我们凭感觉打手势晓得对方讲的什么意思,她和我还一起唱了一句<<北国之春>>,她唱的日文,我懂;我唱的中文,她也懂。我母亲如是说。
是啊,一切都在有言中,一对有言无言人。我沉默了。
突然,我问道:"您有没问问她有钱"?我母亲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她反问道:"友泉是哪个罗?男的女的住几楼的罗"?我大笑,她明白了我的真实意思。但她仍一本正经地说,那我怎么也不会问她有没有钱,我们只谈唱歌跳舞。
我为什么开句玩笑?因为我突然想到凡浩宇兄和我交谈中,十有八九他涉及Moneny。而有趣的是,他却又写下了《无言的结局》那种饱蘸有情的文字。
有言无言、有情无情、有Moneny无Moneny,孰重孰轻?或者说,孰轻孰重?
<<老人院之春>>(原歌曲<<北国之春>>)
原曲改词
朵朵白云 悠悠春风
扶桑东来人
幸福花开心头上
老人院之春
啊 老人院之春迎嘉宾
岁月告知世事变换
告知世事已变换
异国老人前来问候
送来握手和温情
中文啊中文我说中文
一切都在有言中
内定上台 我不必争
独唱我一人
情绪饱满人放松
老人院之春
啊 老人院之春迎嘉宾
虽然我们语言不相通
喋喋不休吐真情
分别时刻已来临
东瀛婆婆祝您安宁
中文啊中文我说中文
一切都在有言中
鲜花丛丛 祝福频频
伎舞乐升平
唱来阵阵儿歌声
老人院之春
啊 老人院之春迎嘉宾
白发酷似姊妹亲
一对有言无言人
不曾闲来愁苦久
暂短相见避财神
中文啊中文我说中文
一切都在有言中
(点击按钮 即可播放)
附录:
<<北国之春>>
原歌词
亭亭白桦 悠悠碧空
微微南来风
木兰花开山岗上
北国之春天
啊北国之春天已来临
城里不知季节变换
不知季节已变换
妈妈犹在寄来包裹
送来寒衣御严冬
故乡啊故乡我的故乡
何时能回你怀中
残雪消融 溪流淙淙
独木桥自横
嫩芽初上落叶松
北国之春天
啊北国之春天已来临
虽然我们已内心相爱
至今尚未吐真情
分手已经五年整
我的姑娘可安宁
故乡啊故乡我的故乡
何时能回你怀中
棣棠丛丛 朝雾蒙蒙
水车小屋静
传来阵阵儿歌声
北国之春天
啊北国之春已来临
家兄酷似老父亲
一对沉默寡言人
可曾闲来愁沽酒
偶尔相对饮几杯
故乡啊故乡我的故乡
何时能回你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