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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百感交集在“茶壶”
永明马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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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百感交集在“茶壶”

湖知网“吉祥三宝”之三  曲:良宵

(一)

   在湖麻省蛮市东南角闹热之地有一叫“知心大马路”的地方,大马路南边有一小巷,叫祭心里,此巷虽小,却声名显赫,全因巷内有一大茶馆名“天下知心”,整日里车水马龙,门庭若市,茶客潮涌,笑语喧哗,好不闹热。此茶馆于狗年开张,已有几年余,茶馆归属“天下知心”公司,董事长现为蛮市名人万事通先生,茶馆初时,万事通先生百忙之中将它交给女强人香格里娜大姐和木子琳,永兴仁等经营,    

   万事开头难,这香格里娜大姐系湖麻湘乡人士,这湘乡人在若大一个湖麻省,是有名的吃得苦,扮得蛮的人群,当年湘乡儒士“曾剃头”曾国藩就是领着这群不怕死的湘乡人,硬生生的将太平天国斩尽杀绝。

   自香格里娜大姐,木子琳,永兴仁接手“天下知心”茶馆后,扮得蛮的性子又使上了,日日夜夜的打理着,吆喝着,全然不知劳苦。香格里娜大姐年青时因父亲“鞋儿破,帽儿破”受牵连,一棵好苗,被赶到乡下,挑粪种地。埋没斯文。后凭自己的灵慧聪明,大彻大悟,成了授业解惑的老师,走上了重点中学的理化讲坛,多次评为优秀教师。退休后,除了带孙子,又迷上了电脑网络,花大价钱把自己装备成“数码老太太”,整日里在网海里冲浪,乐不可支。全然不觉自己已过”花甲“。自接手茶馆后,此特长使这位老大姐如鱼得水,将祭心里的这家茶馆,经营得风生水起,名扬华夏,新老茶客,趋之若鹜。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对这位女强人,无不交口赞颂,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一年里,“天下知心”茶馆接待了新老茶客无数,收得“投名状”近六万多帖,大家伙在茶馆里倾情相诉,娓娓道来,把他们在乡下作田时的磨难,人生的悲欢离合,甜酸苦辣讲出去,写出来,一时将茶馆特备的“茶思薄”写爆好几十本,经茶客们几日热议,选出数十篇精华,组成一部“心”的文集,取名【百感交集】,留给大家对人生的念想,并约定此以后每年传承下去。

   这一年里,选出了诸多茶客精彩的“投名状”;如:笑对人生:《湖南知青网站赞—祝湖南知青网站开通》 洞庭客:《我不郁闷哒! 》 安 琪:《半年来的感悟》。80个知青娃 1:《致贝乐——一个知青的悲伤!》 2:《一个知青的天问》。 文  斗:《守望星光 ——看《难忘华塘青春梦》的随想》   师  嫣 1:《远方的路》 2:《藏地符号系列1.2.3.4.5.6.7.》。莫  奇  1:《寒夜,漫步的小提琴》 2:《 阁楼 》   柳树坪  1:《爱犬列夫》 2:《我的“西游记1、2、3、4、5》。枫林过客 1:《后知青时代人物系列:李姐 》 2:《每天,我们心中有个太阳》。李政协:1:《曾经年少爱恋时》 2:《我的编辑缘 》。 不知天命:《回望江永那一年》。浩 宇:1:《春插 》 2:《虽是少年也牛气》。千山红了:《挑战自我 走进西藏》。广  林:《阿香又回来了》。老  土 :《刀客长富的爱情》。乡  音:《我的求学路】2:《清官难断》。潇  雨:1:《真情永存》 2:《曾在最荒凉的地方互相温暖》。 落霞孤鹜:《 歌曲《青春情怀》》--------等等。

   此多精彩的情感之文,感动着无数茶客,他们逐渐将茶馆看成是自己人生之路的心灵之家。这多与香格里娜,木子琳,永兴仁,三馆主极浓烈的知青情不无关系。大凡知青,心中都有这根钮带,抹不掉,扯不断。茶馆因此而闹热兴旺。香格里娜,木子琳,永兴仁,三位馆主,望哒茶馆如此兴旺,喜在眉头笑在心,更加发狠下力。岂料“鼠”到之年,香格里娜却离开茶馆,被董事会调往它处,另谋高就去了,茶馆迎来俩位新馆主,祭心里又更热闹起来-------。

(二)

   “天下知心”茶馆新来俩位馆主,肥头长耳,肚大腰圆的那位叫怀玉,原是一大名鼎鼎的投资公司老总,是蛮市有名的高智商的管理人才,拥有“语言学”和“情感学”双博士学位。是各顶尖公司争抢的对像。恰被猎头公司名探浩二发现,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加上此人年青时也是一当年下乡时落魄之才子,一听“天下知心”公司,虽是一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但全是当年同路的下乡知青,二话没说,就被名探浩二“挖墙脚”挖到“天下知心”公司来。又和当年的同路人和在一起,怀玉蛮高兴。清秀斯文,矮小单瘦一点的叫八十知郎,浏阳才子,谭嗣同家乡来的人,总是很慷概真诚的。

   怀玉年青时,曾“留学”华容道,随教书的母亲一起流放到一叫鹅湖之地,开始了他的知青生涯。一次在鹅湖摘菱角时,邂遐另一摘菱角的年青妹子,眉来眼去,大有相见恨晚之感,结果,菱角没摘成,先“依偎”到一起去了,再把结婚证一扯,年青妹子成哒他的妻,因是天缘,怀玉叫堂客为仙妻。仙妻至今还“鲜”得很,风头盖过怀玉,猫年鸟日,怀玉急中生智,拿着仙妻的花短裤,故意从宿舍东头走到西头,边走边洗,边洗还不忘和同事搭腔,让大家伙都晓得他是多疼堂客,多顾家的男人。

   在茶馆里,怀玉得空时,常端杯茶,将他和仙妻,他和孤苦的母亲的故事,动情的讲给同路的茶客们听,茶客们唏嘘不已,深感此怀玉虽伶牙利齿,能说会道,却是一厚道真诚的性情中人。可叹可敬。

   风和日丽的一天,平素深居简出的女茶客“乐不思闲”,来到茶馆,还带来一位五,六十岁憔悴苍老的女人,名叫闵立宏,戴着深红色的毛线帽,穿着一件暗色棉衣,神情黯然,“乐不思闲”动情的给大家讲起了闵立宏不平凡的故事,一个至今留守农村的女知青,让大家《仰望这样一种平凡》。这个不平凡的故事,充满了苦涩感,苍凉感。被大家隆重登上了鼠年的“茶思薄”。成为当年“天下知心公司”一件大事。它让大家永远仰望这种平凡,同时也记住了平凡扑实的“乐不思闲”。

   《在玉兰花开花的时候》,大家惊喜的认识了娇小活泼的易三妹,这个常穿警服的老师,用万般柔情,将她那“热水瓶”式的老公,带到了她所喜爱的这座茶馆,大家眼前豁然一亮,“热水瓶”老公有如此才华横溢的堂客,真是艳福不浅啊。易三妹悄悄的把甜蜜送到茶客的心里,梦里。她也成哒茶馆最受宠爱,最有才情的小老妹。

   忽一日,茶馆门口走进一警察,高大魁武,严肃矜持。大家一时木然,此茶馆爱党爱政府,尊纪守法,何来警察呢?“警察叔叔”一开口,大家才晓得,此人也是昔日在乡下受“再教育"时,偷杂鸡,打杂狗的同路人,后被招进警察队伍,干上了警察之活,如今已是一堂堂政委了。茶客们听此,顿时倍感亲近。连忙叫座,端茶泡水,一时好不亲热。警察叫“天下白”,虽穿警服,却是一大文人,茶馆里无人可及。当他把他的《岁月蹉跎》和《人生仿佛》讲给大家听时,一时整个茶馆鸦雀无声,半响,才听见一片叫好声,经久不息,大家都不信;各号人斯文人也叫“警察”?!。至此,茶馆浓墨重彩的将警察“天下白”,登上“茶思薄”,并将警察“天下白”定为茶馆六星级“vlp”。

   湘西汉子陈八爷,是在一个大雨滂沱的日子,冒雨慕名来到茶馆,一开口,大家就觉得此汉要多“土”有多“土”,尽是些“鸡”啊“狗”啊的事,不过听着听着,大家觉得蛮出味,上瘾哒,几天不讲,还直打电话催。陈八爷初露锋芒,日后成为茶馆台柱,那是后话-------。

   这年,茶客的“投名状”大大超过去年,经热议,又有几十篇情感佳作被选入《百感交集》,如文斗《王伯明四十周年祭》,80知青娃《出旗》,朵朵《重返乌鸦河》,潇雨《四类份子和他饲养的牛》------,把个怀玉和八十知郎搞得笑迷哒。

(三)

   睛转多云,怀玉和八十知郎忽又被“天下知心”公司董事会调往他职。从“铁路局”和“航运局”调来俩位馆主,瘦高白皙的叫耶律静人,衡阳人氏,清秀斯文的叫东方亮。也是浏阳人。俩搭档一上任,便才华毕露,配合极其默契,尤如当年解放大军之刘邓。

   耶律静人十六岁就离开最疼他的爹娘,卷起被盖,下乡种田。人中规中距,厚道诚恳,被铁路机务段相中,招至火车上头当司炉,天天挥铲添煤,黑汗淋淋。一干就是十年,炼就了他一生铁胆红心,睿智热情,加上他吃苦耐劳,热火聪明,便被局里调到搞调度,天天和电脑打交道,到“天下知心”公司来时,已是lt“专家”。耶律静人是一大孝子,一讲起他爹娘便泪眼婆娑,深情不已。这和他的文化素养不无关系,他对中华文明情有独钟,诗词古赋,熟记于心。中华文化的“仁,义,礼,智,信”和“忠,孝,勇,谦”,已成他的魂灵,做人的天平。

    别看这东方亮清秀斯文,可他却是一敢讲,敢爱,敢做,敢恨的浏阳君子。下乡当知青时,常为知青不平事,“俩叻插刀”,到“天下知心”公司兼职后,虽仍在“衙门”当差,是一“n”品芝麻官,却常为知青事奔走呼号,调理打点,大凡知青之事,都是他的头等大事,全然不顾自己的锦灿“士途”,知青们都称之为“东侠”也。

   俩人来到茶馆后,便大刀阔斧的搞改革,首先设立一“讲书堂”,让茶客们专心听讲,让说书者也心无旁鹜。 第一位登坛开讲的是常德石门大哥--“石敢当”,这“石敢当”一上台,惊堂木一拍,立时震惊四方,他的惊世长篇《人生之旅》,把个茶座搅得地复天翻。洋洋三十余篇,篇篇听得茶客茶饭不想,哭着闹着非讲完不回家,累得“石敢当”不得不恰药住院,疲惫不堪。好在“石敢当”是一豪爽大汉,奋力在讲堂继续他的“人生之旅”,以践他对茶客的不二之诺。

   一日,茶馆一常客叫马浒的又背着手,迈着方步,来到茶馆扯卵谈。这马浒不修边幅,举止粗俗,扯谈时常前言不搭后语,天上一句,地上一句,叫人无所适从。茶客们又称他为马迷糊。这马迷糊走到讲书堂前,准备侃上几句,刚上座,忽见大门内走进一道骨仙风之人,此人天庭饱满,地角方圆,戴着一付“德意志”牌金丝边眼镜,俩眼炯炯有神。只见马迷糊三步俩下蹦到此人前,纳头就拜,口称:“不知大师到此,小的不敢造次,怒罪怒罪”。来人是“东方亮”---“东侠”馆主特约到茶座宣讲之大师---神策大师,神策大师年青时下乡在华容道,面“土”数年,终成正果,其对“般罗密心经”之研修,已登峰造极,恒一大师都叹其天赋。此人现居蛮市河西茶子山空灵寺,又号张老山人。

   张老山人寒喧几句,并不责怪马迷糊,璇即走上讲书堂,“东侠”已为他泡上特级vlp茶,只待他开讲。张老山人略为矜持一下,就将惊堂木一拍,娓娓道出一惊人故事《糍巴井的故事》,听着听着,茶客们张口结舌,云里雾里,人就像中哒邪样,分不清东南西北,月上西头时,还以为太阳出来哒。惊呼;山人策功,举世无双。承袭旧习,此事隆重记入“茶思薄”,张老山人定为茶馆六星级“vlp”。

   在一个细雨菲菲的日子,从美国纽约赶来的亨利.陈先生,登上讲书堂,深情的讲述《一个老知青儿子的寻根之旅》,整个茶馆是挤得水泻不通,本是同路人,心灵共相通。几多茶客都听得泪流满面,交口赞颂亨利.陈先生讲得好,日后要多回来讲讲知青的异国之旅。也不枉知青一场。

   当时尚靓丽的秋大娘被请上讲书堂时,茶客们还不敢相信此女子会有如此凄惋的人之生情。秋大娘温和平静,泪眼朦胧的给大家伙讲诉她刻骨铭心的《湘西放歌——献给我亲爱的母亲》,茶客们都为这母女俩的人间真情心颤,心泣。“茶思薄”上又添上秋大娘沉重的一笔。团拜会上秋大娘的一曲《月亮之上》哦耶,哦耶,这美妙的歌伴舞,翩若惊鸿,婉若流云,如诗一般的传情,足以让知青们心潮澎湃,知青都有一颗不老的心。

   从太浮山奔来一“山鬼”,为了寻找自己年青时下乡,开荒,种田失出的魂,他满怀激情的由“石敢当”引路,寻到“天下知心”茶馆,一个高大真诚的山里汉子,竟动情的说;我终于找到家了啦。尤如浪迹天涯的游子,终于回家一般。听哒好心酸。他的《下乡,从军,家风景系列》就是他的心灵之曲。“茶思薄”又添一动人心曲。

   放牛娃的《在他乡》在讲书堂最受欢迎,可惜的是放的“录音录相”,放牛娃在美利坚事多离不开身,不能亲身登坛开讲,只得寄回“录音录相”到讲书堂,以飨心急的茶客。入选“百感交集”时,放牛娃的票数最多,可见茶客们对《在他乡》之钟情。

  “晓孟”这位腼腆的文字编辑总脸红红的,自谦得很,茶客们听过他的《青春苦旅》后,无不交口称赞,讲得好,讲出了我们的心里话。“晓孟”不小啊。

   前年便初露锋芒的陈八爷,现如今在讲书堂已炉火纯青,粉丝无数,每当他登坛开讲时,底下的ddaj是一片吆喝;八爷,八爷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经久不息。这年他的《金麦女人,男人系列》,已作为茶馆经典载入“茶思薄”。

   牛年来到时,经大家伙热议投票;子耿子的;《追梦旅游系列》,雄鸡报晓的;《我在沅江的发言》,淮羽的;《鹅颈上那栋“洋茅屋”(1-4)》犟牛的;《那些苦涩的青春往事》------。等几十篇佳作入选【百感交集】。大家都祈愿茶馆牛年更红火,更有劲。

    一日,马迷糊又背着手,度着方步来到茶馆,看到俩馆主黑汗淋淋,劳累不止,甚是感动,心里运神;哪天得空,硬要拖哒各俩人到刚装修一新的“华得来”洗脚城去洗洗脚,再叫俩杂漂亮妹崽踩踩背,捶捶腰,按摩按摩,馆主舒畅啦,有神啦,兴许这“天下知心”茶馆会更红火兴旺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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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3/27 19:21:53
信马游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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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灯兄说得百感交集,我们也看得百感交集。

茶座常去,只是在这高人云集的地方,尽量多看少做声。

谢谢马灯兄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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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3/27 19:5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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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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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良宵鼓耳,似惊涛拍岸,洋洋洒洒马灯兄矣!

斜阳的余辉堪与早霞媲美,人生何尝不是如此呢!若能留下一点余辉在人间,此生足矣! http://blog.sina.com.cn/shengandy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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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3/27 20: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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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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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灯兄真是在“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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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麦彭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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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信马游缰在2009-3-27 19:52:46的发言:

马灯兄说得百感交集,我们也看得百感交集。

茶座常去,只是在这高人云集的地方,尽量多看少做声。

谢谢马灯兄美文!

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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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y8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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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不在高,有仙则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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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3/27 22: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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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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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艾木地在2009-3-27 20:37:51的发言:
马灯兄真是在“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了!

充满激情的文字配上这段悠扬优美的《良宵》,好过瘾!谢谢明亮的马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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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3/27 22:4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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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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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在“天下知心”茶馆经常出没的还有一位叫永明的大爷,尽管他日理万机,神出鬼没,一会儿京城,一会儿蛮城,忙得不可开交,却从不莱塌到茶馆添茶蓄水,‘点火扇风’。他还常常拎着他从江永带回的那盏老马灯为大家巡房查铺、掖被盖衣,对茶友们是百般热情,呵护有嘉。听说,他最近还办了三期表扬快报,把个“天下知心”茶馆里里外外的茶友们表扬个够,却只字不提自己。

虽然我是个新茶客,但我敢大胆的推测,这位大爷肯定不姓永,他应该姓雷?或者。。。。?我一定要想办法抓到他,把他的名字也排进表扬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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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3/27 22:5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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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客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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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心茶馆走进来的这向北才女,一口气夸哒这永大爷的好多长处,她还说他不姓永,应该姓雷。她的话 冒落音 走进来一位戴眼镜的先生。才女一见:“老公,你来干什么。”

  “ 我来 告诉 大家他永大爷姓什么,是谁的儿子”于是,这位《靖县知青文集 》主编楚人先生便讲出了这样一个故事:      

  

           文革开始后的第一个寒冬,我乘船从长沙到达东洞庭湖一个叫推山咀的码头,此行的目的是探亲。家父在一家国营农场劳动,他看守一座棉花仓库。冬天,仓库储藏棉花不多,我和父亲夜里就住在这座空空的仓库里。狂风夹杂着雪籽,打着石棉瓦屋顶,发出沙沙声响。呼啸的北风钻进墙缝,吹得桌上的马灯不停地闪烁。忽然,敲门声惊动了父子俩,一个裹着围巾的男人进屋来。风雪夜归人, 来人是吴容甫叔叔,他原本是湖南师范学院中文系的教师。泡上一杯茶,我们三人围坐在马灯旁,听吴叔叔讲故事。

抗战时期,汪精卫叛国投敌,当了大汉奸。起初,国民党当局隐瞒事实,国人并不知晓真相。范长江将这一重要新闻资料交给严怪愚先生,要他想办法公开。他冒着杀头的危险,写了的通讯,急电发往邵阳《力报》,见报后,全国为之震动,群情激愤,纷纷要求严惩国贼。《力报》是最早揭露汪精卫降敌卖国的消息。这成了当时的爆炸性新闻,轰动全国。

长辈聊天,我只有听的份。年幼的我,听不太懂。但是我记住了严怪愚先生的名字。

成年后,我从书本中零星看到有关严怪愚先生的文章。每次看到这个名字,我会放慢浏览的速度,脑子里会回闪洞庭湖之滨那个风雪之夜的故事。

近年从“湖南知青网”见有位网名叫“永明马灯”的网友,他的文章写得好,尤其是那篇“情感年谱”,读起来过瘾。从其他网友的回帖中,我明白了“永明马灯”正是严怪愚先生的儿子。说来也巧,几乎是“永明马灯”下放湘南江永“崇山竣岭……倍思父母倍思家”的时段,有一个少年在湘北洞庭湖之滨的寒夜里倾听着有关严怪愚先生的故事。

我突然心中腾升一个愿望——找到当年《力报》发表的那篇报道。几经周折,在朋友的鼎力协助下,我终于找到了发表在193947日《力报》上的原文,题目为“图作小朝廷之大傀儡,汪逆实行降敌卖国”。找到这篇文章的原件,捧读之,我如同走近了严怪愚先生在邵阳的《力报》编辑室。

邵阳《力报》发出一条让国人震惊的消息,揭露了汉奸的虚伪,它如同一把匕首,剌向卖国贼的胸膛。严怪愚先生以民族大义为重,不畏强权,敢于最先发表汪精卫叛国投敌的消息,再次证明了知识份子是社会的良心。

写这篇文章,以纪念七十年前那位敢于讲真话、敢于坚持真理的新闻界老前辈——严怪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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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客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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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人先生说完,又拿出一张过去的报子给大家看:

敢于直言的记者严怪愚

达 文 :《青年记者》


< -- 正文部分 开始 -->

    严怪愚先生不畏强权、忠直敢言、独来独往的胆色与人品,一直为人所仰慕和钦佩。抗战期间,他是第一个在全国揭露汪精卫叛国投敌的新闻记者。1946年冬,范长江陪着严怪愚到南京梅园中共代表团驻地拜望周恩来。周恩来称赞:“《力报》确实是一张不简单的报纸,是一张坚决抗日的报纸,严怪愚先生确实是一位有勇气的记者。”


  严怪愚先生的名字,青年一代读者或许会觉得陌生,这主要是因为他一生中受尽了政治上的不公平对待。 战争年代,他的笔触揭露日伪,开罪国民党政府。1949年以后,他还是为民请命,忠直敢言,先是被打成“胡风分子”,1957年又被打成长沙大 “右派”,从此沉寂,受尽二十多年磨难。
  1979年,严先生的冤案平反昭雪,长期的磨难留给他的是一副病残的躯体,但他仍然抱病写了大量回忆录。他才过上几年好生活,但死神缠绕着他,1984年3月1日,严先生不幸病逝。

  鲁迅悼文引起论战

  严怪愚本名严正,湖南邵东县人。他之所以改名怪愚,是因为邵东乡下多鲶鱼,此鱼形象丑陋,习性刁钻古怪。乡人乃喜欢以“鲶鱼拐子”或 “鲶拐鱼”来骂人。在湖南大学读书时,严正即谐“鲶拐鱼”取“严怪愚” 为笔名发表文章。
  1935年,严怪愚从湖南大学经济系毕业。他放弃了所学专业的大好前途,投身新闻界工作,开始了动荡危险的记者生涯。当时许多亲戚及同学劝他不要放弃专业,不要走“歪门邪道”,有人甚至说他人如其名,又怪又愚。他回敬说 :“人各有志,请勿勉强。 ”
  踏入新闻界的第一年,他第一次前往沪宁采访,即趁机拜会了鲁迅先生。鲁迅先生对他说,做人傲气不可有,傲骨不可无。这句话影响他一生,也使他受了不少苦。
  1936年“三八”妇女节,26岁的严怪愚与大家闺秀姚家芳参加了长沙市政府举办的湖南第一次集体婚礼,这事在当时很轰动,比赵丹、江青(蓝苹)等人的集体婚礼早一个多月,在湖南的影响并不低于赵丹他们在沪杭的影响。当时湖南的封建势力很强,社会舆论压力很大,特别是女方家长极力反对女儿嫁给一个“穷书生”。但是,严怪愚不向反对势力低头,情愿托朋友向成衣店赊账为新娘子做嫁衣,亦不去讨好很有钱的岳父。而主办当局亦刻意选择象征妇女解放的“三八节”为他们举办集体婚礼。

婚后,严怪愚更是全力投入独立的长沙《力报》的工作。可是不久,鲁迅先生逝世,当时任采访主任的严怪愚与主编陈楚率先在《力报》开专栏悼念鲁迅,使许多其它报纸不敢采用的纪念文章得以在《力报》发表;并在长沙发起召开隆重的追悼会,因为这张报纸创刊时曾声称“拥护中共”,此举深为一些政要和右派文人不满。
  刚好,随后段祺瑞也辞世了,当时在东南新闻界风头十足的《国民日报》主编罗心冰,就抓住鲁迅与段祺瑞两人的遗嘱大做文章,还出特刊追悼段祺瑞,与《力报》唱对台戏。他在一篇《随便谈谈》的文章中说,段祺瑞至死不忘国事,仍在为国家操劳,而鲁迅死也不忘个人恩怨,为儿女操心。因此,他得出结论说,“鲁迅之死不算得损失,段祺瑞之死才算得损失”。
  严怪愚马上撰文回驳,他写道:“鲁迅的遗嘱,我喜欢他的‘硬’,喜欢它刻毒而近乎实在......段祺瑞的遗嘱,我喜欢他的堂皇,口气足,虽然实际上做不到,事实上近乎夸大,可是到底可以给‘幻想’一点安慰。但我更爱鲁迅,因为他一生没有做过‘媚’的文章,他始终站在反帝反封建的前沿,为民众的觉醒而呐喊。的确,段祺瑞功在‘民国’,那么,鲁迅则功在‘国民’了。”
  罗心冰以他的老资格,万万意料不到会败在年仅26岁的严怪愚手里,他大骂严怪愚“领了俄国卢布”和“啃了俄国的黑面包”之余,只好央人斡旋调停。

  揭露丑闻险遭杀身祸

  1938年春,在台儿庄战役打响之前,严怪愚作为随军记者到徐州前线,进行几个月的战地采访。他写了十几万字的战地通讯,揭露日寇的野蛮行径,讴歌了抗日军队的业绩,大大鼓舞了后方军民的斗志。
  1938年底,严怪愚又到了大后方重庆。12月29日,汪精卫辗转到了越南河内,在那里发表了臭名昭著的“艳电”,响应日本政府的近卫声明,对重庆国民政府建议“和平”,实是对蒋介石等人劝降。因为这是国民党内亲日派脱离中央投日的丑闻,使中央政府极为紧张,连忙封锁消息,免得家丑外扬。
  1939年2月底,汪精卫叛国投敌的消息,已是半公开状态,当时重庆各报虽略知内幕,但国民政府不准报界披露,慑于当局威势,各报也一时不敢将消息见报。当时范长江也在重庆,他得到消息后由于种种原因发不出去,乃将有关材料转给了严怪愚。严怪愚虽无党无派,却有一腔民族激愤。他还未看完材料就拍案而起。正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他觉得有责任揭露汪伪真相,就是杀头坐牢也在所不惜。当晚,他就写成《汪精卫叛国投敌前后》一稿,连夜电发长沙《力报》。
  1939年4月7日清晨,这篇电讯在《力报》第一版头条刊出,东南一隅倾刻哗然,整个国统区为之震动,激愤的军民纷纷要求严惩卖国贼。湖南当局由于疏忽,让《力报》漏出这个消息,想抓严怪愚不得,慑于重庆当局的恼怒,只好登报谎称“严怪愚造谣惑众,诬陷党国,已在重庆捉拿归案,枪毙了”云云。
  但是,纸包不住火,汪精卫叛国投敌的消息迅速传开,国民政府只得改变策略,一脚踢开汪精卫,几天后就由中央社和各报报道汪精卫叛国丑闻,还宣布将汪精卫开除出国民党。严怪愚及《力报》也因此幸免于难。
  1946年冬,范长江陪着严怪愚到南京梅园中共代表团驻地拜望周恩来。周恩来言谈中对严怪愚及《力报》大加赞誉 :“这条消息(编者注:汪精卫叛国投敌的消息),当时在国内外造成多大的影响呀!没有足够的勇气,这条消息当时是谁都不敢发的,可《力报》发了,这说明《力报》确实是一张不简单的报纸,是一张坚决抗日的报纸,严怪愚先生确实是一位有勇气的记者。”

  触怒当局报馆被查封

  1939年秋,严怪愚从重庆回长沙,出任《力报》总编辑。当时国民党桂系大员自吹广西“模范省”,有“国防强大”、“建设繁荣”、“道德高尚”三大成就。于是,严怪愚怀着好奇心亲自入桂采访,写了篇《春草遥望近却无》的通讯,揭露某些人弄虚作假制造广西繁荣的假象,使所谓 “模范省”名誉扫地。 当时白崇禧看了后火冒三丈,在“广西扩大行政纪念周”上大骂了一通。
  严怪愚的所作所为,令一些党国大员极为恼怒,但又一时没奈他何,只好对他威逼利诱。某些大人物给他种种承诺,有些更是送钱送礼,但他总是拒之千里之外。“政学系”在桂林创办《大公报》邀他加盟,他也拒绝,认为那会失去言论自由。然而,他对当时较弱小的中共,却冒生命危险去同情和支持。
  1946年,国共谈判破裂后,国府勒令中共代表团限期撤离上海。代表团启程时,迫于紧张的局势,各方人士都不敢在便衣盯梢下前往送行,月台上只有一个送行者,他就是严怪愚。第二天,上海《申报》消息称: “昨日中共代表团成员全部离沪,只有《东南日报》特派员严怪愚先生一人在风雪中送行......”
  除了正义,严怪愚也没有什么强硬的后台,所以他也因此吃了不少苦。《晚晚报》因发表了他一篇描写何键公馆黑幕的小说,就被当局查封,也使得他很久不能用严怪愚这个名字发表文章。1940年,湖南当局趁取缔八路军驻湖南办事处之机,诬陷严怪愚主持的《力报》“言论荒谬”、“协同 ‘八办’阴谋推翻政府”。于是,报馆查封,3人遭捕,严怪愚被投入监狱达8个月之久。此举惹起民众抗议,许多读者拒绝办理退订手续,要求《力报》复刊。出狱后,严怪愚即与冯英子找省党部书记廖维藩交涉复刊,廖同意复刊,但提出复刊后的《力报》必须听从政府指令。严怪愚即刻表态:“与其跪着生,不如站着死。”当即拂袖而去。

  贺绿汀与严怪愚

  严怪愚记者出身,也当过文艺副刊的编辑,认识不少文艺界人士。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湖南省城及地方的好几家在全国有影响的报纸大都是他参与创办的。他曾在《力报》、《晚晚报》、《中国晨报》、《实践晚报》等几家报社出任过社长或总编辑,还约请过沈从文、聂绀弩、王西彦、彭燕郊等著名作家为他的报纸主编文学副刊。在办报生涯中,他与冯英子、陈楚以及著名女作家谢冰莹等成了莫逆之交。1980年,在严怪愚沉寂二十几年后,远在美国的断绝往来几十年的谢冰莹,还写信给《湖南日报》,查询他的下落。
  50年代,严怪愚先生曾任湖南《大众报》副社长及省通俗出版社副社长。但风云际会的时代过去了,特别是这时开始推进“左”的路线,容不得严怪愚这种党外人士。于是,他离开了报界,自请去湖南师范学院任教,讲授新闻学。
  就是在这所学院里,严先生被指为“胡风分子”,继而在1957年被打为“右派”,受到双降处分,“文革”时更是下放师院在平江的农场牧牛,过着非人生活。他曾哀叹“搞到妻离子散”。
  1960年,由于漫天的吹牛和“人祸”,人们过着十分艰难的日子。花生壳、树叶、红薯藤,都当成高级“人造蛋白”,供人们食用。严怪愚全身都浮肿起来,一个月60元的生活费,要负担6口之家,他每天只能靠几两粮食充饥,一分钱只能掰成几瓣来用。每到月中,家中便出现“财政赤字”。全家只能在肌肠辘辘中过日子,眼睁睁地看着严怪愚的面部越来越 “胖”。
  一个阴雨绵绵的冬日上午,破窗外突然响起邮递员低沉而略带惊异的声音:“严怪愚,你的汇款单!”当时全家一惊,这种时候,谁还能给严家寄钱?严怪愚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到门口,用十分疑惑的眼光,打量着雨中的邮递员。邮递员将一张被雨水微微打湿了的汇单向严怪愚一亮,十分确切地说:“是你的,请签名吧!”严怪愚用颤抖的手,在单据上签了字,从邮递员手中将汇款单接了过来。拿到小屋里昏暗的灯光下一看,汇款单收款人一栏上确确实实写着“严怪愚”三个字,汇款人一栏上赫然写着“贺绿汀”三个字,留言栏上清楚地写着:“怪愚,知病重,汇上二十元,供买点营养品之用,请好好保重身体。绿汀。”在弯腰挨斗的日子里,严怪愚从未流过泪。这时,他的眼睛却润湿了。
  严怪愚颤巍巍地走到破旧床边,从陈旧的有点霉湿味的褥子底下,慢慢摸出一张用旧塑料纸严严包好的小包,里面是一张发黄的照片。这是抗日战争时期贺绿汀在重庆嘉陵江边的寓所送给他的一张照片,照片上贺绿汀坐在一架钢琴旁,在凝神深思。照片背面的题词是 :“人,应当像嘉陵江水一样,百折不挠,激流勇进。”
  划为“右派”被抄家时,什么都被抄了去,唯独贺绿汀亲自签名的照片,严怪愚想尽一切办法,将它保存下来。
  文化大革命的狂风卷来,贺绿汀在全国第一个被打成文艺界的“黑帮分子”。上海来人找严怪愚调查贺绿汀的所谓“叛徒”问题,严怪愚一听,怒发冲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正好有一颗钉子,殷红的血,从他的手掌上流了出来。他横眉怒对“调查者”吼道:“贺绿汀同志一生革命,他是旧世界的‘叛徒’!”“调查者”被他的凛然正气吓坏了,指着怒火中烧的严怪愚,哆嗦着说:“你,你......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右派!”严怪愚赫然一笑:“那就让你看一看这样的右派吧!”
  事后,有人问严怪愚 :“你当时是专政对象,处境十分艰险,造反派要搞死你,比搞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你不害怕吗?”“害怕?”严怪愚淡然一笑:“害怕就不是贺绿汀的学生了!”
  1980年,贺绿汀再次回到湖南,第一件事,就是驱车前去探望正在马王堆疗养院的严怪愚。多年未见,有多少说不完的话呀!贺绿汀紧握着严怪愚的手第一句话是:“我们毕竟没有说过一句假话。”
  1984年3月1日,严怪愚与世长辞。现在,严老夫人姚家芳也已离休,家里分了新房,子孙满堂,安享晚年,两个大儿子已学有所成,成为大学讲师。严老应该含笑九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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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客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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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听楚人讲完故事,看完他拿来的报子。茶馆的人连茶都冒呷哒,一齐高呼:永明马灯是民族英雄严怪愚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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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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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tsy8012在2009-3-27 22:09:29的发言: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


那确实!

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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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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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激扬文字,把个茶座装点成了高雅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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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二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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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艾木地在2009-3-27 20:37:51的发言:
马灯兄真是在“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了!

  马灯兄,精美高雅茶楼,茶座的设计和激扬文字确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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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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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明的马灯,是不是也继承了父辈的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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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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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宵夜,就着马灯,品着美文,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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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明马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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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于俗事,一直未回帖,得罪了,赶紧补上。只得又将此文顶上来。

           湖知网“三宝”前俩文;靖县的“文”和浏阳的“舞”(武),采用小“谐”大“庄”,轻“俗”重“雅”的文字,尔后马灯觉得较为生硬,娇情,虽是心里话,却讲得不通畅,为使茶友们不生厌,不烦了,“茶壶”一文改用大“谐”小“庄”,重“俗”轻“雅”的文字,让大家轻松些。如有得罪之处,请大家海涵。

     在茶座“扯粟壳”,大家常“港”;人生不如意时常八,九,各就意味着如意之时也有十之一,二。虽然“八,九”给我们带来的是苦涩,辛酸,悲凉,但在我们的有生之年里,也有十之“一,二”的甜蜜和快乐。我们都人至花甲,何不将那辛酸的“八,九”抛却云外,弃于昨天,留下快乐的“一,二”。留给明天,后天呢!

人至花甲,已得“糊涂”,莫不如用最简单的加减法;减去“八,九”。加上“一,二”。如何?!

    阳春又至,茶馆仍生机勃勃,让我以茶代酒,端起这熬过寒冬,尽显鲜纯的头茶,先敬俩位“馆主”——夜深人静和东方之河;lia哒你们,多谢你们给大家带来的快乐和温馨。干!

   再敬各位朋友对马灯的理解和鼓励,尤其要谢谢人才济济的靖县知青,各块宝地,常使人流连忘返,半夜三更,都有人到“靖县山林”去“参禅”“求经”。大家都“港”;不晓得何解,各杂“靖县山林”禾式各迷人。到底何解呢,你们自己“港哈”看。莫不是靖县的“水”养人些,那就把它制成【金麦牌】矿泉水,让大家分享一哈,也变得灵泛点。

     以茶代酒,端起各杯阳春三月的清纯早茶,敬;信马由缰,雨后斜阳,艾木地,金麦彭姐,tsy8012,立立,向北挺进,游客晏生,晓泛,安琪,董二老板,楚人,没有忘记-----等朋友,谢谢你们的抬爱和理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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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4/7 15:33:59
金麦彭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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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游客晏生在2009-3-28 8:40:47的发言:
大家听楚人讲完故事,看完他拿来的报子。茶馆的人连茶都冒呷哒,一齐高呼:永明马灯是民族英雄严怪愚的儿子!

难怪有其父必有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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