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苏老先生所讲的应该是江浙一带的春回大地万物复苏的景象,在我们的湘江边上,在水漫过的河滩上,还真是满地的蒌蒿。
我们平时所采的蒿子大抵是墨绿色的茎杆,气味有一些冲人,真正的蒌蒿一般是长在水边,杆子红红的,叶儿很纤细,香味很温和,不冲人。
这个时令正是采摘蒌蒿的佳期,掐下大约两三寸的蒿尖子,只要一蹲下去,站起来手上就是一大把,一个超市里四毛钱买来的塑料袋,不到二十分钟就装满了。
采回来的的蒿子要洗净放进开水里潦一潦,然后在清水里散一散,捞出来拧干切碎。
再按一定的比例用糯米粉和好,根据自己的口味放入糖或者盐或者其他佐料,我的母亲血糖比较高,因此我做蒿子粑粑通常是另外做些完全不放糖的。但咸味的蒿子粑粑还是不受青睐,放糖还是好吃些。
面揉好后便可以做成粑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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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的粑粑可以蒸熟也可以煎熟,蒸的软而糯,蒿子的清香保持得很好。煎的外脆内嫩,进口时是油锞子的香味,细嚼才是蒿子的香味,相形之下我更喜欢吃煎的蒿子粑粑。
我有一位非常贴心的闺友,前年她的父亲来她家小住,我给老人家送去了我做的蒿子粑粑,老人家激动得连连的摇我的手,说你这个孩子真不错,我还是小时候吃过我母亲做的蒿子粑粑,一边尝一边说:是这个味,是这个味,还回头对他的女儿说,你要学学你这个朋友。她的女儿,我的这位朋友对我说,她的父亲是个持重的老物理教师,很少这样忘情的。这件事给我不小的启发,这两年只要一开春,我一定要采来蒿子做成粑粑给父母尝尝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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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听到说蒿子粑粑,可一次都没吃过。看到易山的杰作,羡慕极了,“馋”哦!
行啊!行啊!姐姐肯光临寒舍,易山即使笨拙,拿出浑身解数欢迎姐姐便是,想姐姐也不会嫌弃的是么?
谢谢笑兄对于易山“六有”的评价,到我们这个年龄的人虽说口里说万事皆休,其实心里还是在意人的评价的,因为想自己对自己有个交代,笑兄把易山归于好人之列很是让易山自信自己的一辈子呢,即使兄说的是客气话,我也当真的。谢谢笑兄对易山和易山全家的祝福!我也祝福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