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各扎南方长大的北方人最喜欢恰豆豉,婆婆说:喜欢就喜欢罗,又什么“最”喜欢落,我犟,说:就是最喜欢。犟牛兄说到“豆豉、辣椒、青大蒜炒油渣”,我看得就像巴浦洛夫描写的那只狗一样:条件反射,后槽牙发酸。在五中读书时食堂里一个月也赶不上一次这道菜!婆婆又说:实在想韵各扎味,就闻哈崽的袜子撒。
北京超市里有各地各种的豆豉卖,就是没有原装浏阳豆豉。只好年年从长沙带。
看了两页的回复帖,还是揀哒晏生咯几十个字算我想写也写不出来的话了。记得春游的油渣子炒豆豉的菜是我挑起来的。害得老师跟了帖。
昨日听到在微风姐妹的画廊里的靖县朋友讲,这次去浏阳摄影,大家做的菜还是多冒放豆豉,就是因为彭老师不喜欢呷,可见大家的兄弟情谊胜过了自己的口味,听他们讲:“可惜彭老师又冒去”不然着实要被感动一番的
我小时候让那些低档豆豉里的冰片味刺过,一直不吃豆豉,但是我的女儿和她爸是豆豉爱好者。加上如今的豆豉质量也好多了,所以我如今也学着吃豆豉了。只是犟牛母亲的豆豉稀饭我还冒试过,明天早上没事先自己试着做了吃再推广,应该是道好风味粥。
犟牛把关于豆豉的长沙俗语娓娓道来:“少不得各粒豆鼓”“一粒豆鼓打碗汤”“眼睛夹豆鼓去哒”“潘做豆鼓气”“苏三离了洪洞县,豆鼓辣椒臭猫鱼”看后感到非常亲切,因为这些都是我们长沙本地人经常挂在嘴边讲的活,看来犟牛是蛮深入生活的作家。我是经常在厨房劳作的人,豆鼓是我的最爱,炒冬瓜时要放几粒豆鼓,冬苋菜打汤要放豆鼓,下肉丝面要放豆豉,特别是我做剁辣椒时,把豆豉放在碗里倒点植物油蒸熟后再和辣椒相伴灌进瓶子密封,吃时,味道不知有多香!亲戚朋友都喜欢吃我做的剁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