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鸡,嘻笑怒骂[六]宝屎官老爷
日子真好过就快1个月了,我和廖某天天吃蛋两张蜡黄的脸已变成红头花色。引起了社员猜想,就问:“这向你们吃了么个,脸都变得嫩吖好啊,好看哦!”我只有笑着回答:“春天来了呗。”大娘伙还以为我在谈恋爱色傻的笑着说:“你怕是快要走桃花运了吆!”羞得我脸变成了红玫瑰,使姑娘们捡了个便宜,饱足了眼福,我也真正展现了一回男人的美!”羞是羞,心里到是蛮快活乐意!
鸡在不断的增加,达到了十几只。开始还以为是公鸡逗引来的。跟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而是社员每天早晨把鸡用笼子装着,有意提到仓库边来放养,等晚上鸡进笼又拿回去。这事还得从头讲起,靖县的知青和社员你们还记得吗?应该是记得,那时山区搞双季稻试验,搞试验无可非议,科学就是科学绝对不能盲从。为什么总有那么些头脑发热的上层宝屎官老爷,明明知道靖县是山区,日暖夜凉,偏偏要信那些不学无术的小人胡说八道害死人,说什么矮秆稻比高秆稻好,两季稻比一季中稻强,能增产好多谷等,尽吹牛皮。下令把有水保证的良田大面积强迫种上矮脚南特,珍珠矮等双季稻,结果到秋收草多谷少。一年不行,二年再来用革命的精神,喊着革命的口号,学习大寨与天斗与地斗(不按照科学),去学贵大爷(陈永贵)对天喊着什么,敢叫日月换新天,不怕五谷不丰收!丰收?他们以为会向讨矮子堂客一样,矮子矮会生崽,口一吖,气一喷,害得老子在田里累他祖宗。结果丰收变哒由65年我们初下乡时,每个劳动日,能分配2.5斤谷6角多钱,降到7几年每个劳动日,仅能分配谷1斤多点,钱也只有2角多,全生产队变成超支户。我下乡13年多只有头年分红拿了47元,以后再也没有分过1分钱,你有什么办法呢?社员只有背了石头去打贵爷、骂他娘。最气人的就是,有的宝屎老爷官向是脑壳灌了尿水,不去反省是怎样造成减产的原因,只晓得瞎喷口水泡子对社员说,堤内损失堤外补,山下损失山上补,照他们的观念说法只怕都会上山去当红毛野人,去摘野果和挖树根吃,还说什么今年有了基础,明年再试验。大家咬咬牙巴,再把裤带系紧点,一定要下定决心,去争取明年的胜利。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肚皮还能紧身多少,已经是皮帖皮,怎不能把肚皮跟得捆布袋子一样波,还是要留点点子逢过屎尿波,他们哪个会体谅你那么多。(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人间总有那些宝屎来到世上可当官老爷乱搞害人,他们到底是宝屎还是人或是其它变种,希望得到科学解答!)
就是这种情况下,社员冬天还会舍得拿谷去喂鸡吗?又不想嚷它们在家饿死发愁。看到仓库围墙里有那么多晒谷时收出的稻草上巴有谷粒,又看到先来的鸡长得冠红毛亮,就慢慢把家里的鸡,偷着运来放到仓库围墙里。基本每家都有鸡,在这没有晒谷子的空坪到处翻找食物。队长和大家都闭着眼,装没看见。开始社员还每到天快晚时,等鸡进了笼拿回去,第二天又再送来,就象送儿女去学校上课那样去接送。后来看到,有的社员偷懒不拿回去,鸡照常每天安全。心想:“反正现在还没到产蛋季节,鸡也没蛋又何必拿来拿去多麻烦。”就都偷懒,不拿回去了。这样自然成了以两只骚公鸡为首领的养鸡场,当然好死了我们,每3天晚上就翻到仓库杂屋去捡一二十个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