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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拐子小传 之三 小麦发芽与园木加工 引子：曾拐子其实一点也不跛不拐，为什么叫拐子？谁也说不清。他说话喜欢用白眼字；炖就是纯，稍稍的和悄悄的差不多，“这”字要卷舌，待得儿……反正你争不赢。喜欢讲标准的北京卷舌音，喜欢大声朗诵，长沙话形容：七厘八厘，额外一条筋！ 镜头中：春雨绵绵 圳井古塔在丝丝细雨中显得格外清秀，座座山头绿树嫩芽相映竞美，通往小山村的青石板路也被冲洗得光亮如镜，进村的石板桥下，平时清见河底的水面泛起密密麻麻的涟漪（现代语：诗情画意） 镜头顺着青石板小路前行：宁静的村庄 知青住的青砖老屋大门敞开着，透过天井雨帘，曾拐子坐在高高的厅堂大门的门槛上，抬头望着雨水发呆。只有晰沥沥的雨声轻轻地响着，周围是那样的安静，大家似乎都在期待着甚么？终于；曾拐子站立起来，在晰沥沥的雨点伴奏声中，响起了熟悉的经典朗诵：“下吧！下吧！小麦说‘我要发芽！’”（梦撑哒！） 特写：满地的木材木屑 大组长满嗲满头大汗的在忙着干木匠活，他干的不是木工作业，不做桌子板凳，而是很讲究技术含量的园木加工，制作粪桶！绍夫子站在旁边发表学术见解：园木加工是要通过精密计算，加工精准才能做得好的！刘眯子干脆就说：只怕会做出一扎扁桶子，最后杜不拢（对不上缝）！曾拐子倒是不急着发表意见，偷偷的在旁边瞟学，咀里念念有词，大概是在默记加工工序吧？（王八敬神，捉古证今） 终于最后一道工序，把园底板霸蛮砸进到底部位置后，完工。大家拿起来一看，里面多处光芒四射，缝隙也太大了点吧！绍夫子，刘眯子齐声说出了准确评价：“咯扎桶子装得水呀？只怕还冒开始装就漏光哒！”（站哒讲话不腰痛！） 镜头对准了曾拐子约有所思的表情：大特写 曾拐子的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张咀说出了总结性的发言：“当时我们大家都想学木工，反正是横刨竖砍，做扎把子桌凳，咧点歪点总还杜得拢！满嗲硬要学园木工，讲甚么木盆、水桶最实用，组里现在正好缺粪桶，现在好哒，粪桶咧…是做出来哒，只是还记不记得当时那句话？”（耍么子酷罗！） 什么话？曾拐子又摆出了特有的派头；微歪的昂起头来，一字一句、加重语气、朗诵殷的开了口：“别人学园木做出来的粪桶，冒搞得好，最多漏点水，流点尿出来，满嗲要是学园木，做出来的粪桶靠得住…嗯哄，哄！……”齐声和：“个硬会漏屎！”（筐哒一大瓢！） 门外晰沥沥的雨声消失在知青们的笑声中。（苦中有乐！） 满嗲终于做好了一对粪桶，虽然样子不太好看，但是，即冒漏水，也冒漏尿，更冒漏屎！ 曾拐子也学会哒一手泥木工，但终就冒学做园木，怕漏…这是后话。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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