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利用国家拨款,盖自已的知青组,队长给我们请了位泥工师付,我们在吃饭的时候开玩笑,泥工师付吃完饭会说:吃饱了;我们故意说:就不吃了;浏阳人很讲究语言,不吃了就是:死人就不吃了。晒衣服也挺讲究,男人的衣服晒竹竿旳大头,女人的衣服晒竹尾,我们偏不管,反着晒。这也是当地的风俗习惯,那时年幼无知,对不起了。
记得那时盖房子,筑到第九板墙时,框架空旳,泥工站在框架外等我担土往里面倒,而我粗心,一脚跨进去,只看到框架一翻,掉下去了,好在双腿分别在泥墙的左、右,脸嚓在墙土上又青又紫,低头往下看,一肆齿耙朝上,如不是双腿夹住墙摔下去,身上就肆个洞了,也没有现在的我了。房子盖好了,我们住进了新房,松树板做隔楼,一个堂屋,两边睡房,堂屋后面灶屋,茅厕,官渡二中的李钟南和毛大哥,光着膀子给我们打糞坑,被鸡死蚊子咬一身咜。后来队长让我们喂头猪,我们觉得好玩就买了头猪喂,双搶的时候回到家中很晚了,猪饿的哇哇叫,还要给它先煮了吃,本来人都没饭吃,当时寻野菜给猪吃,肆个女的,我和我姐一组,柯叶和易新一组轮着做饭,记得我和姐姐寻猪草,有一种树叫漆树,叶子可以喂猪,但有人不能碰此叶子,否着会皮肤过敏痒的很,柯叶切猪草时,过敏脸肿的五官都平了,后来用九菜兜子捣碎抹在脸上,手上等处就没事了。当时农村兴端午节杀猪,每人只肆两猪肉,七人二斤捌两,那晚一个个等我把肉炒出来打伢记,可我不小心打开锅盖时将煤油灯打翻在锅里,这肉没办法吃了。那个年代酱油都没的吃,更何况肉、、、、、、可恨又可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