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我2007年一篇“屈辱的病退 (并非故事)一文
她,白白净净,鹅蛋脸,一双大眼睛透着忧郁,身着泛白但显特干净的蓝色卡几布列宁装,一个很斯文的漂亮姑娘.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接过公社秘书盖上章的病退手续,无一丝笑意木木的走了出来.相对而过,她抬起眼望了我一下,那眼神从此就深深地印在我脑海里.
尔后,我知道那一纸手续,让她付出了一生最珍贵的贞操!
公社里一位身居要职年近五旬的领导不知用什么手段沾污了和他师范刚毕业的女儿一般大的她!因有孕,事情败露,女知青拿到了浸着血泪和一生屈辱那盖着红色大印的薄薄的一纸病退手续.
后来传闻,女知青为了招工而应允了他.天知道,她是何等的"心甘情愿"!
而那位权贵则只受到党内记过和撤除行政职务的处分.更可气的是,一直从事农村工作的他,倒还进了城,调到一个颇有肥水的单位.
望着频频出入邻家洋洋得意还渐现肥肚的卑劣之徒,我总是投以鄙视眼光,且还吐上一口唾沫.
几十年过去了,不知道女知青找到幸福否?但愿她返株洲后一帆风顺!
我想,她是连浏阳这两个字都不愿听到了,更莫说是来二故乡找回那青春放逐的记忆啦!
但是我却没有忘记她,那同是知青姐妹的忧郁的一瞥!
同是知青,木子和她却不同,木子的命运中很多悲剧色彩,她是我的好友,是我敬重的人。
她,也许有许多的情非得已,她毕竟只有十七八岁,我并不歧视她。
我想讲的是,那运动,让许多人受尽磨难。
谢谢各位激情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