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鲠在喉 一吐为快
——浅谈我的创作观
我今天上午沉醉于湖知网。回了几个帖子,也跟了几个帖子,感觉爽快!但当我在下午4点钟,看到一篇用词沉重似乎意在哀悼逝去的知青时代的网文之后,我顿时感觉疲劳起来,不忍细读下去,转而去看电视连续剧了。
确实,知青题材涉及青年的教育、就业、婚恋等等的大问题,关系到民族生存社会发展的百年大计,千年大计,既是一个永恒的题材,又是一个难以写好的题材。
长沙的著名作家何顿写过一部反映知青时代的长篇小说《我们像葵花》。此一小说著名,但同名的电视连续剧不怎么样。因为何顿的哥哥何安亚,是我们长沙市二中同与我下放在一个大队的知青同学,这样自然引起了我对何顿及其作品的兴趣。我未曾与何顿谋过面,于是去年六月我在给打他邀请电话的时候,我坦诚地向他表示,他登载在《长沙晚报》文艺副刊上写老长沙街巷里的故事,乡土气息浓郁,我爱读!小说《我们像葵花》我未读过,但我抱着对知青题材作品的浓厚兴趣,特地买了本同名的电视连续剧的光盘。但是看后大跌眼镜,情节不生动,生活趣味不足,表演平平。显然,编剧、导演、演员的生活体验不足,文艺水准欠佳。尽管何顿在电话里回答此剧的创作他本人并未参与,但我索然寡味,也就懒得再去读他的原著了。要知现在可读性强的经典之作实在是太多了。
我丢下知青网转而欣赏了一部新近推出的知青题材的电视连续剧《北风那个吹》。一开始我就被故事的情节迷住了!故事是讲某地集体下放的老三届知青们,在那文化贫瘠饥渴的的时候,他们都爱听他们顽皮率直的精神领袖帅子绘声绘色讲出的“黄段子”,帅子偷读了当时被列为禁书的世界名著《红与黑》。这样受到了人文主义启蒙教育的“愤青”知青,与社会发生了大碰撞,一场“教育者”与“被教育者”之间的摩擦、理解,直至爱情喜剧性地产生了。我不时被剧中的情节和语言打动,并不时发出未曾有过的失声叫好。在当时那个经济文化落后的社会环境里,他们以聪明才智融入到艰苦耐劳的农民社会之中,为以后担纲国家重任打下坚实的基础。你不能不说他们是幸福的,或者说,有过我们这种知青经历是值得自豪的!《北风那个吹》形象地表现了辩证唯物主义的苦乐观。
以前知青题材的作品为什么没有这么感人?这是因为中国的文艺界从极左思想的禁锢下解放出来步向繁荣,是需要有一段艰难拼搏的过程的。1978年底改革开放之初,为“臭老九”平反的《班主任》总算突破重围正式出版,下放在浏阳的长沙人、写《第二次握手》的知识青年张扬被平反出狱,八十年代初期涌现的伤痕文学还只能是人文主义的第一阵呻吟,那时以爱情为题材的《原野》等片子被作为黄色影片遭禁锢,人文主义的作品还是像《长在屋里的竹笋》般的生嫩,渐而人性的回归开始被普遍《渴望》,八十年代后期被我们年轻同志看好的电影《红高粱》、《芙蓉镇》,被老领导视作“帝、官、封的还魂曲”,他们不屑一顾。
而现在的作品不管涉及哪一级领导,该触及的就触及,直砭时弊,酣畅淋漓。今日中国文化彰显于世界,一系列的国产大片拓开世界影视市场,北京奥运会开幕式展示了世界文化大国的风采,国际瞩目。说真的,我觉得现在看美国、韩国、乃至港、台影片还不如国产片那么精彩!那么亲切!现在文艺创作存在的不是自不自由、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作品能否脱离老生常谈,能否创新作精,受人欢迎市场畅销的作品 OK。
好的文艺作品应该是来源于生活,而又不是简单地临摹生活。好的作品应该是既揭露黑暗面,又彰显光明面;既批评落后面,又颂扬先进面;作品的“悲”要催人泪下,能使大众愤慨人间的假、恶、丑,作品的“喜”又要使大众破涕为笑,赞赏人性的真、善、美。看了好作品,应该是使大众精神充实,而不是内心空虚;使人振奋,而不是沮丧;使人津津乐道,留有余味,而不是假、大、空的余风,乏善可陈。文学语言不应该把话讲绝,且不说要讲究语言的韵味,从思想理论上也讲不过去。岂不知,一个人在社会之中只是沧海一粟,而整个人类赖以生存的地球在浩渺的宇宙之中也只是沧海一粟啊!一个人总是要死的,但是世界物质不灭,人文精神不灭。一个人应该为来到人间庆幸,要珍惜生命的分分秒秒 。
“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中国古代哲学于是说:喜从何来?喜从悲来! 我认为知青题材之所以是一个永恒的题材,就是因为这个题材的悲剧色彩很浓。《北风那个吹》用活泼幽默的语言还原了社会生活的原生态,集中地表现了当时知青阶层融入社会底层的茁壮的生命力,观后给人以鼓舞,以力量!当我开始叙写本文之前,我只是看了《北风那个吹》的头几集,因为当我一再为剧情叫好时,我想到了那篇忧郁沉痛的网文,我不应该回避她,不应该回避良心、责任, 这激起了我的创作欲。于是,我从晚上9点开始一直打字到转钟4点40分完成初稿。骨鲠在喉,一吐为快。
最后,我希望更多的人都能看一看《北风那个吹》这部电视连续剧,让人文主义的不朽光芒亮彻我们每一个人的心扉吧!
2009.2.1晚9时起笔4:40初稿完成
2009.2.2早8时半始修改,11时21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