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鸡,驯出骚故事[二]白闹吃骚鸡,饶某讨堂客
第二天早晨决定卖掉一只鸡, 杀一扎自己吃, 把2只关起来饲养,就这样定。 然后我负责去搞干柴煮饭洗菜, 廖某杀鸡钳毛开堂破肚, 饶某拿鸡到县城去卖点钱,换点生姜豆酱烟酒回来,分配完毕各自行动。一小时后饭熟了,鸡也备好,只等饶某生姜豆酱下锅炒。眼睛望穿未见人回,我和廖某不停地骂;"各扎饶白,何不便宜点卖掉害得老子饿得要死'',又是一个钟头过去, 干脆一个人呷半碗光饭垫底再说,我和廖某呷哒各半碗饭心里自然冒得那荒。盼星星盼月亮,十多分钟后看见饶某摇谣摆摆的提着东西回来。
我和廖某正想找他出饿气,还没等开口 ,就听饶某自报苦差说;"拿哒那扎背时鸡去卖,别个崽就敢买, 都说是偷来的, 说偷来的还好点,有扎白,显假积级,把治安队的人喊来,盘问鸡到底是那里偷的？ 我说;"偷你娘妈白,老子自己喂的。"那晓得骂拐哒场,各几扎王八崽子把老子抓到纠察队连鸡人一起关起。 说什么要等他们的队长来处理,关就关吧,老子还怕哒他们波。喜得还好你们说队长是哪个,就是我们公社纠察队的,李队长,他现在升哒官调到县纠察队当大队长。他一看是我,就要那几个手下的傻卵把我放出来, 那几个傻卵还在不懂味的说;"他偷了别人的鸡才抓到咯里关起怎么不处理就放？''
李队长看到他的手下咯不懂味就说;"你们又不看看他是什么人,他是知青。 莫说只偷扎把子鸡, 各样的鸡毛算皮的事就抓起关在我们这里, 那我们这里几天就会关满。他们知青干石头又炸不出油,关一个一天,我们纠察队就会少8两米 ,有得几个知青来会亏多少米？我看你们是不想呷甩手饭哒, 知青各些活祖宗,饿又不能饿,打又不能打,万一出哒事毛主席怪罪下来看你们有几札壳''。吓得那几个傻卵赶紧把牢门打开说;"对不起对不起",那时我怨气还没消,关哒他各么久鸡还冒卖得脱,只问看禾什搞？见李队长眼睛扫了那几个傻卵一眼,其中一个傻卵可能是想讨好队长,忙问要卖多少钱,我当然会豪不客气说5块,还是李队长好,有良心过来提了提鸡,要那扎白手下给6块钱。接过钱笑哒赶快就跑,只听到背后骂一声,你个扎化生子鬼活祖宗。管他骂什么肚子饿得要死,就先跑到面馆里去呷面。听到他说呷面,我的肚子咕咕响,不听你抽饿肚胡说哒,快炒去。
就这样大家一齐动手,洗的洗,切的切,炒的炒,呷饭罗！香鸡上卓3方坐定,倒酒,干杯,夹菜,鸡味鲜美酒醇香,神仙也！ 我对着饶某说敬你一杯,多亏你勇敢机智为口福而斗,赢来了这一顿美味佳肴。到酒,举杯,廖某本来就是一个搞死卵专家。这一次他要搞他的师夫,廖某连我也没打一声招呼就,单独行动,在他切鸡时就把,叫鸡最骚的屁股上面那坨骚肉早煮熟,把豆酱染好放到一边。看到饶某有点醉意,夹起那坨早准备好的鸡肉说;"祝你胜利再接再励 老弟再敬你一坨鸡肉战胜了无赖,凯凯旋而归！''饶某快醉了说;"我我,不不呷骚骚叫鸡哒呷就会要发发骚哒！''
我看到这对油盐坛子兄弟就会都要醉了,赶快打圆场说;"呷鸡不会发骚,你放心呷,就算呷哒发骚也是好事,人不发骚那会生崽,没有崽别人会骂你,切代牯。''听到切代牯3字就向电击一样敏感的站了起来,好向酒也醒了,高声喊叫;"我不当切代牯,我要传宗接代！''此时廖某看到饶某口张得大大的,就把夹着敬他的那坨鸡肉放到他口里去了,只见饶某包口包嘴两边冒油的吃,使命的嚼碎,骚气只喷也吞到肠胃落代为安。他还是酒醉心里明,不想当切代牯。 酒醉饭饱都有一点醉意,我靠着椅子眯目养神,他俩护在卓上打瞌睡。
过了片刻,队上出下午工的玲声响起,我忙喊;"快起来捡场,准备出工！''谁知饶某说;"肚子痛你们先走！''我们先走可能吗？我马上走到他坐的凳子边要背他到房里去,他苦笑着不同意,管你同意不同意,先背到房里床上,再去喊大队赤脚医生。我要廖某在后面扶住,我弯下身把他俩手拿肩上,1,2,3,使劲往上一背,唉哟我的腰脊被什么木棒顶了,顶得手一松,饶某翻天就是一跤掉在地上。我赶忙转过身去看,崽也哟何何！原来是饶某裤裆里那根玉棒,直挺挺的顶着裤裆,朝向天空,就向初春的笋子顶起泥土在等一场春雨。
廖某笑得在地上翻了个跟头他的杰作成功了,我也笑得上呼气下打屁,饶某脸红得连自己也只摇头,那天下午饶某没出工,等我和廖某收工回来,看到饶某喜气洋洋的样子,不知他在家得了什么好事,正在猜疑？他高兴的说;"队上明天派他到公社园艺场去做事'听到他明天早上就要去报到,不知为什么廖某哭了,也许他俩的感情太深吧。他俩自下乡起,就结成一对油盐坛子兄弟,在没返城闹革命之前从没离开过一天,可能还使他想起,一同来的其他知青一个个地转走,就连他最好的伙计明天也要离开,他感到孤独或什么难过流泪？这些只是我的猜想,并不明白,只知道他哭得很伤心。
饶某看他哭得伤心,脸上那喜气洋洋也自然消失,声音变得非常底沉的说;"你今天禾解罗,我又不是招工回长沙去,我会常常回来。莫哭莫哭,人怎是会要离开的''就这样他暂时离开我和廖某。(饶某在调到公社园艺场后,看到园围墙里有一枝红杏,就挺着身子爬上墙,正遇到红杏出墙的心爱姑娘,谈爱实在憋挺不住,就变成骚牯子开花,跟城边北门弯队上,派到公社园艺场去的妹子在农村喜结良缘,守着红杏结果扎根农村留在农村园艺场,已儿孙满堂过着幸福快乐的晚年。理应感谢上山下乡运动和那坨骚屁股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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