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向牛学习。
在地球上，最勤劳、最诚恳、最忠厚的动物是牛。它跟随人类的足迹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成了人类最忠实的朋友。它要求人的甚少，给人的甚多。它为了朋友，不仅是像人们平常所说“两肋插刀，在所不辞”，甚至“千刀万刮、粉身碎骨”也心甘!
牛的身体强壮，力量很大，但在动物中绝非强者。当知青的时候，我这个狗崽子，把一切怨恨都发泄到牛身上，就曾举起牛鞭千百次地打过牛、骂过牛，它以坚实的身躯，承受着折磨，承受着痛苦，以此任我来缓解一些病变的心态。它悲悯地流着泪，伤心地哞哞叫着，绝不会反抗，还会按照你的意图为你服务。牛干的全是重活累活。然而，牛最重最累的活不是耕田犁地，也不是拉车推磨，是“踩砖泥、踩瓦泥”。当知青的时候，就曾看见很多雄壮的牯牛干这种活被活活累死。牛一辈子吃苦耐劳，到了年迈不能劳动不能生育的时候就只有挨宰了，这就是牛的命运。鲁迅先生说：“牛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这正是对牛最精辟最生动的概括。我们常常赞颂牛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无私奉献精神。我便会想起很多长存我心中的榜样之一：焦裕禄同志。为了改变兰考县的落后面貌，他坚持实事求是，走群众路线，带领全县广大干部群众艰苦奋斗向自然灾害作斗争。他身患肝癌，仍忍着剧痛，坚持工作，以身殉职，被群众誉为“党的好干部。”我在看《焦裕禄》这部电影的时候，我的心被震憾了，我的情被感动了。难道焦裕禄不知道透支生命会死？他是知道的。为了党的事业，他完完全全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这是什么精神？这就是一种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也是一种牛的精神。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我当然不具备焦裕禄同志那种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但是，牛身上很多好的品质，鞠躬尽瘁的精神，在我的一生中，我都是用心琢磨过的。在本书中，读者朋友们可以看到我经营的小杂货店，数十年如一日没关过一天门，这就是一种坚持、鞠躬尽瘁的精神，这也是一种牛的精神。读者朋友还可以看到，我为了写好这本书，缺少睡眠，操劳过度，得了“美尼忧氏症”。更可怕的是，每晚眼鼓鼓地望着电脑，用眼过度，造成成右眼底大出血，以致视物如云。我也晓得透支生命会死，本着死就死的无畏，这也是一种牛的鞠躬尽瘁精神。当然，牛的精神还可以包括很多，辛勤劳动，默默奉献，吃苦耐劳，任劳任怨，忍辱负重，稳重踏实等等都是牛的精神。尤其是我们要创业的人，必须具备牛的精神。其实，牛的这种精神，也是我们中华民族精神一个侧面的高度概括。最后我们还要像牛一样，有一个强壮的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一个好的身体，是一个病壳子，什么事情都干不了，看见天上飘下来一张一张的美元、欧元、英磅、人民币、捡都捡不到，心情肯定是很难过的……
向狐狸学习。
童年读过《狐狸与乌鸦》的故事，虽是白头翁了，仍像少年骑竹马一样记忆犹新。在童心中，大家都恨狐狸，都说狐狸是坏东西。到了白头翁的时候，再回过头来看这个经典的寓言故事，反而觉得狐狸的狡猾，狐狸的聪明，狐狸的善变，也是中国人的传统观念之一。
在蒲松龄的《聊斋》中，每个狐狸精不但是楚楚美丽，而且都智谋过人。她们都有明确的人生目标，一旦认准，决不动摇。她们能审时度势，机谋应变。她们头脑极其冷静，擅长应对错综复杂的局面，有针对性地对待社会上各色人等。她们是怎样度过人生难关的？她们是怎样处理各种棘手问题的？对于今天的你、我、他都还有很高的参考价值。人的一生，或许有那么一天读了那么一本书；或许碰见了那么一个人说了那么一席话；或许看了那么一场电影听了那么一句台词就会让你终身难忘，或许说就是你人生的转折点。《平原游击队》这部电影里面有一句经典台词：“要想抓住狐狸，必须比狐狸更狡猾。”光是这句话，面对现实中很多的具体事情，就够我们琢磨一辈子。
很多年前，就在我的小店正对面，一家中型超市在鼓乐鞭炮声中开张了。老板的资本比我要大百倍，门面比我的小店大两三倍，货源就更不消说要比我们大多少倍了。老板财大气粗，我们做的是同行生意，他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大有咄咄逼人分分钟钟要把我和我的小店灭掉之势，他断了我家的财路，我们一家人都慌了张。那时候，中国还没有“入世”，长沙也没有一家大型超市。素有“人来风”的小市民，都像一条一条的小游鱼直奔他那个店去，我们的生意成垂直下落。孙子兵法讲：“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隔着一条马路，我对他的店子观察了一天，并竖起卫朵收集和剌探他各方面的信息。他请了15个员工，有3部汽车，房租每月要一万多元。加上工商、税收、银行贷款50万元的利息等开支，立马，我就清楚了他每一个月的总支出。也就是说，他每个月最少要赚多少钱才能持平。而我的小店，房子是自己的，我只请了3个员工，我们只有一部汽车，与双方的支出一对比，我想起了有只狐狸被猎人用套套住了一只爪子，这只狐狸毫不迟疑咬断了那只小腿，然后逃命。放弃一条腿而保全一条生命，有的时候人生不得不如此。在生活强迫我们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以前，主动放弃局部利益而保全整体利益是一种明智的选择。立马我就制定了紧急应对的措施。面对如此的竞争，面对着店里3个农村的孩子，他们的工资有的要给父母买化肥，有的要替弟妹交学费。我的店子垮与不垮，已经不是我们一家人的问题了。 我必须像船长一样带领我的家人和员工齐心合力逆水行舟力争上游。在很多人眼里，都以为竞争是比实力。其实，对手双方的内力也是一个不可低估的因素。我们是知青出身，我们在经历了无数痛苦的同时，也孕育成熟了我们抗风险求生存的能力。我们已深谙了对生活的残酷只有正确运用大脑和拼搏。除此之外，并无良策。再则，我们在小生意场子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自有一套经营方法和对抗对手的经验。尽管这些经验来自无数次失败的总结，然而，我们就是从这些失败的经验和痛苦中站立起来的！当晚，我开了一个会。在会上我宣布一条铁的命令：除了更注重服务态度外，接待每一位顾客所说的每一句话中都要围绕“几”、“最”、“不”，三个字。顾客不论拿了什么食品，都是“几”好的味道，全市“最”低价，本店“不”卖假货。中国的烟民本来就雄据世界之最。加上下岗工人有积怨，学生负担过重有积怨，打麻将的人赢不到钱有积怨，炒股的人套得死死的有积怨，如此等等都像陈广生写不出东西一样，只有一种泄愤的方法，就是把烟一支接一支不熄火地熏得眉闭眼闭咳咳坎坎来折磨自己！
我打开我的脑信息库，仔细搜索里面有什么信息和经验能帮助我。我想起美国人出外旅游，有一个去处可以不花一分钱，这个地方就是大西洋赌城。从纽约出发，到那里来回车票是20美元，到达后马上可以得到赌城当局馈赠的15美元，还有一顿丰盛的自助餐。于是第二天，我先从烟开始，在我店外墙上，贴满了红纸绿纸还有黄纸白纸金色纸，把每条烟的零售价压低到只赚两角钱利润一条，全部都用斗大的字写在上面，这实际上就是给对手下了宣战书。我坚持站在店门外，凭一脑壳的白头发，凭多年给人的良好印象，凭一脸露出8颗牙齿的微笑，我像一个“男妓”一样与人打招呼，特别是与堂客们打招呼，与人亲热地握手，给人敬烟发槟榔。只是这个男妓既不是小白脸，也不是奶油巧克力；他既没有穿燕尾服，也没有穿西装。这个男妓捞脚扎袖，一身短打扮，任何人一眼望去，对他的印象都是一个高度敬业，分分钟钟都处于工作状态的一个老兵！
这一招，也是与对方交手的第一回合，对方似乎有点晓得轻重、有点懂事了。笑眯眯地过来要和我协商是不是把烟的零售价提高一点。我想起全世界那些一手拿宝剑，一手拿橄榄枝的外交家面对自己国家主权和利益，六亲不认的工作作风和刚柔相济的态度。我疯不疯癫不癫地望着他笑着说，撒切尔夫人要和邓小平商谈香港主权回归的问题，邓小平说，主权问题，没有什么好谈的。你是大老板，你想赚一个亿；我是小老板，我只想赚饭吃，这是各人想赚钱多少的问题，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他听我说完，傻子一样地看着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我语重心长地对他说：“你老板虽大，但开店选址缺少调查研究，我的店面是自己的，并不像你一样每月都要付昂贵的房租。另外，你也许不会理解，我从来都没有把自己看成是老板，我和我的员工亲如一家人，我们每天同吃同住同劳动，我们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他们听到我与你竞争，我与你打擂，个个摩拳擦掌，决心与我同舟共济，他们一个人的工作量能顶贵店5 个人。为了打败你，他们说要想抓住狐狸，必须比狐狸更狡猾！他们个个给我出谋划策，宁肯不要一年的工资，建议我使用原子弹！”对方问：“陈总：什么是原子弹？”我说：“不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不会使用它！原子弹就是把我们店子里所有东西全部按进价卖！我们把一年的时间作为度假疗养，陪你玩玩！”这一说，对方的眼睛翻白了，哑口无言了。不到一年这个大老板赔了十多万，像一首歌唱的：“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
向狗学习。
鲁迅在《论费尔泼赖应该缓行》中谈到“总之，倘是咬人之狗，我觉得都在可打之列，无论它在岸上或在水中。”这一观点，我是赞同的。至于痛打落水狗、叭儿狗之事，也许都是时过境迁的事情了。
当知青的时候，亲眼目睹了一位医生抚摸一只未满月的小狗，不慎虎口上被咬了一口，不见伤痕，不见出血，只有几点红点点。他想：小狗不可能是疯狗，再说，在农村也很难找到狂犬病疫苗，用碘酒涂了涂了事。月余后发病而死。死前极度兴奋，作狗状咬人，被捆住了手脚，其状甚惨。直到现在，狂犬病仍是我国死亡率很高的病种之一。虽明令禁止城市养狗，但人们觉得防狗比防人省心，于是养狗风盛行。
江永的女人，每天和男人一样下地干活，回家后煮饭、喂猪、带孩子，就是说女人嫁到婆家后，必须从早到晚都得做！在生产队，剁猪草打瞌睡被刀剁了手指的我见过，不堪苦累服农药的我也见过，然而像老顾婆娘由于累极而发生的那种事，真是令人想都没想过。
老顾吃过晚饭后，爱到外面天南地北瞎扯，不聊到半夜不归家。累了的婆娘总是带孩子先睡，有一晚，她熟睡后，一男人慑手慑脚进来，将她裤子扒下，依稀中她以为是老顾，任那男人完事离去，翻身又睡着了。老顾深夜归家，要老婆“消硬”，老婆说，你这骚鸡公是否吃了高丽参，这么雄？才要了，怎又要？半夜，老顾将婆娘打得喊救命，边打边骂：你这蠢婆娘，被哪个搞了都不晓得，还讲是老子，老子被冤枉了就要打死你。于是，家丑外扬，家喻户晓。这件事，被大家笑了好久。我想：要是老顾及家养了一条狗，就可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老顾家的事是个教训。我结婚后，决定养一条狗。师傅家的的一条母狗产下的崽还没满月，就落户到我家。我把它当“孩子”看待，不论吃什么，都分一份给它。入乡随俗，我给它取名“狗子溜溜夫”。它一天天长大，它在保持野性的同时，与其说是狗通人性，不如说它与我的思想竟会奇异地融洽。我和妻子出工，我对它说，好好在家带妹妹弟弟，它便守着他们寸步不离。女儿和儿子有时哭闹，它便汪汪汪吠几声，像马戏团的狗在表演节目，逗他们开心。晚上我到队部记工分，我对它说，只要不是知青，都往死里咬。它便蹲在门口，竖着耳朵，张着警惕的眼睛，像立正站岗的卫士。有一次，我带它到县城卖柴，卖了柴我买了药，我将药用带子捆在它的脖子上，对它说，妈妈病了，赶快把药送回去，于是，它狂奔回家。
1969年我的父母兄弟被遣送到沅陵县乡下劳动，父亲多次来信说，要我举家迁往沅陵，患难中一家人也可以相互照顾。我带着妻儿和狗子溜溜夫搭乘汽车，可汽车站严禁动物上车，我们只能悲伤地像撇下亲人似地撇下它。汽车开动时，女儿和儿子竟放声痛哭，我看着它奔跑着要朴上汽车的样子，心里难过极了，它离开了我们，仿佛这世上一切危险和灾难都会向我们袭来。到了沅陵后，由于政治上对我们更加岐视，人身自由对我们更加限制，生活上的更加困难，一个月后，我们不得不离开父母兄弟，又回到了江永县。
听队长告诉我，我们走后，我的狗子溜溜夫，每天都到江永县汽车站去找我们，无精打采回来后，就蹲在门口，露着探询和哀求的目光看着大家，似乎在说：谁能告诉我，我的亲人在哪里？队长为它送来米粥和水，它只是悲伤地流泪，不吃也不喝。七天以后，队长发现它活活饿死在我家的门坎上。村里人都说它是一条罕见的义犬，它没有遭到狗类共同的下场，队长便把它埋在我家屋后的小山上。多年来我始终怀念我的狗子溜溜夫。纵然，我的狗子溜溜夫与其同类一样，一万年后也不会从狗嘴里吐出象牙来，一万年也改不了吃屎。但我从我的狗子溜溜夫身上，学到的是使我心灵震憾的忠诚。国画大师齐白石老先生在瞻仰一幅古人的作品时，曾发出这样的感叹：愿为青腾门下走狗！这句话的通俗意思是：如果我能到青腾门下给他当条走狗就心满意足了。亲爱的同学们、朋友们！在这里，并非是我以文载道，如果你不是业主，如果你是在打工，说穿了都是在当走狗，既是当走狗，为什么我们又不能像狗一样，对主人忠诚呢？哪怕我明天就跳槽，明天就走人，今天是站最后一班岗，要是我，仍然会保持忠诚的品德。然而，现在很多的“帮老倌”，连最起码的忠诚都做不到。我认为，这实在是蠢。你在外打工，连起码的忠诚都做不到，谁又会相信你呢？谁又会来帮助你呢？
向狼学习。
狼是吃肉的，羊是吃草的。我们是吃饭的，不是吃红薯的。我们是要吃饱肚子的，我们不是挨饿的，就是这些最简单最朴素生存道理。面对着即将要饿死的儿女和身患重病的妻，在到农村10年整的那天，我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回城——回长沙。回城的头天晚上，我把能卖钱的都卖点钱做盘缠，该送人的都送了人，其余的统统破坏掉。我用一根长竹杆，把房顶捅了无数个窟窿，以示过河卒子只能勇往直前、绝无退路的决心。“破斧沉舟”的行为，证明了我对这里再不存在半点幻想和希望。
10年知青生活，我和妻在这里，锻造了忍耐、勤劳、坚强和百折不挠，这些作为人立足于世的基本功，也就是我们在“广阔天地”用泪、用血、用青春换来的最宝贵的人生感悟。10年的知青生活，我最大的收获就是悟出了一条生存逻辑：“你如果不想让狼吃掉，你最好先变成一条狼，而且是一条有思想的狼！”我常把自己看成是一条狼。假如很多狗在抢一块骨头，最后得到骨头的肯定是我！因为，生命属于强者。因为，生命属于狼！于是，就有了读者朋友们在上面文字中所看到的我的那些辛酸坎坷但又是像狼一样强悍的经历。
我的第二本书的书名是叫《饿狼回城》（海南出版社出版）。大家可以看到4条肚子瘪瘪的饿狼要生存下去是多么的艰难。正因为狼是吃肉的，为了生存下去，狼的血液中无时无刻不奔腾着奋斗的因子；正因为我们是要吃饭的，正因为我们要生存下去，我们的血液里也无时无刻不奔腾着奋斗的因子！狼的天性是兇恶的、殘忍的。既是已经变成了一条狼，那当然也要具备狼的凶恶与殘忍。切记！切记！切记！即使学到了狼的凶恶与殘忍，也只能深藏心底，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用。我作为一个男人，正因为我的体格、力气、特别是声音像哨兵发现了敌情一样吼声如雷，我才有胆子敢打抱不平，我才有胆子敢不止一次制止行凶、抢劫的歹徒。我还有一个绝招，与人打架的时候，双方一交手，一、二、三，就是三秒钟，打得赢，占了上风，继续打；双方一交手，发现敌强我弱，发现情况不对，我逃跑的速度真的比狼还快。这种战略战术，绝对不会被对手打得趴下，至多也就挨几拳挨几脚。我既然敢跟他交手的人，我的眼睛肯定会告诉我，对方肯定不会是职业拳击手，更不会是泰森。请大家切记：这叫“相打”。就是先目测能不能打赢对方。泰森打不赢就咬人耳朵，成为轰动世界的特大新闻。我要是打不赢，又与对手抱成了团，我不仅会咬耳朵，屁股我都会咬。咬得他喊唉哟，咬得他松开了手，我就会舍死忘命地地跑。就像八路和鬼子拼刺刀，鬼子兵遵循武士道，拼刺刀就拼刺刀，八路就灵活些，还会扣板机！
亲爱的同学们、朋友们！为了完善和提高我们自身的“人的基本素质”，当然还有很多动物身上的优点值得我们去学习。比方你看到一个蛛网，你讨厌它，你拿一根棍子去破坏它。可是第二天你再去看看，这个蛛网还在不在？我可以告诉你，这个蛛网当然还在。你又拿一根棍子去破坏它，每三天你再去看看，这个蛛网还在不在？我可以告诉你，这个蛛网当然还在。什么叫坚韧？蜘蛛这种精神就叫坚韧；什么叫百折不挠？蜘蛛这种精神就叫百折不挠。当我们学业受挫，事业受挫，爱情受挫的时候，冷静地想一想，蜘蛛这种精神值不值得我们学习呢？
我们都知道蜜蜂是一种奉献精神很强的动物。这种奉献精神我们要不要学呢？当然要学。曾宪梓是金利来的老板，家财数十亿。他没有任何嗜好，每顿饭的花费不足10港元。一碗饭、一小碗汤、两三个家乡菜即可。他惟一的快乐，就是祖国哪里需要他去奉献爱心，这才是他最快乐的事情。我们是穷人，同样也要有一种奉献的精神。比方我们把赚来不多的钱，孝敬父母，安排家里生活，供孩子读书，这都是一种奉献精神。我们支援灾区人民一件衣、一条裤、一元钱，我们无偿献血，我们为奥运会当义工，这都是无私的奉献精神。最后我们来学学兔子。我们都知道兔子是一种非常胆小谨慎的动物。我们之所以要学兔子，就学兔子的“胆小谨慎”。我们无论成功与否，我们无论掌握了多大的权力，我们无论有多高的社会地位，我们无论有多大家业，如果不胆小一点，不谨慎一点，没有一种怕的忧患意识就会出问题。试想一个家庭只要有一个人出了问题，全家人都得为他牵肠挂肚，都不会安心过日子。而恰恰就有很多人，在他们即将功成名就的时候栽了跟头。也许他们从来也没想过要在兔子身上去学点什么，他们也许不知道兔子有胆小谨慎的先天特性，他们更不会把兔子的这种先天特性移植到自己身上，变成一种时时能警醒自己的本能。我希望所有打工的朋友看完关于《基本素质》这篇文章后，它能对你们在打工、就业、创业，有一点点帮助。
湖南知青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