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我们八十岁再相会
俗话说:台上几分钟,台下十年功。我们靖县乐园唱的这两首歌《二十年后再相会》、《共青团员之歌》,从头到尾排练也花了七、八场功。搭帮我们的楚人老弟、燕归来、犟牛多次提供排练场地。搭帮我们的洋葱,那些天总是背起个蛇皮袋子这里窜,那里忙;各里刻碟,那里录音,手机都不晓得打噶好多话费。
搭帮我们的管家达因借这样,筹那样;搭棒我们的彭老师照相,发视频,一次一次鼓励打气;搭帮我们荷塘秋叶的外侄、信马游僵的弟弟、在靖县读了几年书的赵老师指挥、调教、扣门有方,我们唱成功了!
记得在第三次排练唱到:“跨世纪的新一辈”这一句时,坐在我身边的吴长杰猛地唱一句:“那时我们八十岁。”
我听后觉得各一句蛮有味,我轻轻地对坐在旁边的犟牛说:“要是把各一句改一下,唱起来蛮出味咧。”犟牛听后笑了笑,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犟牛走出去,接完电话回到坐位,他用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那副金丝眼镜,一本正经地说:“唉!朵朵啊,我们刚才商量哒一下,把各一句改一下,改成那时我们八十岁。”他说完把手做个八字样。”
朵朵笑了笑说:“可以考虑。”
我听后更得色哒,连忙做出两个八字,手一伸,大声唱道:“那时我们八十岁!那时我们再相会!”
哈哈哈!在座的都笑起来了,都说改哒要得。看来,大家都想活到八十岁。
大家接哒又排练,当唱到这一句时,个个都唱得溜孪的:“那时我们八十岁!那时我们再相会!”
最后一次排还是在犟牛夫妇安排场地,他俩口子真的客气:第一次在烈士公园排练时,他们就抬了一箱桔子把大家呷;这几回排练又是花生瓜子,又是桔子西瓜,每人还泡了一杯高档茶。我们的笨牛哥和淮总来视察,碰哒呷得笑哈哒咧。最后一次排练,每人都打发一幅吉祥的年画。
排练完后,赵老师嘱咐大家,唱到最后可以跳起来招手,可以做奔放动作,越激情越好……他就只冒说,你能“习倒立子”都要得。
晚上,我翻来翻去连睡不着,把翘妹子闹醒了。要晓得,她有蛮恶咧!在金麦寨古冲时,四大相骂高手都不敢惹她的。这下把她闹醒还有好的:“你又发宝气哒吧,一杂大合唱哪里那激动咯,你怕是你一个人上台唱哦,跟哒混怕懒得。你不得了哒!尽是个劲!”
耶哒勺!她箩卜菜籽一大路,把我咻噶一顿。我跟她讲,各一年一次的团会,有好多网友从外地都赶起来,我回想起上网几年来写哒80多篇文章,把我们在乡里13年的酸甜苦辣都道出来了,我得到好多网友的支持和鼓励,他们在我写的文章后面跟了几年的帖,有的人我还没有见过一次面,要是明天能遇上扯扯谈,聊聊天,感谢下他们……我是这样一讲,她不再作声了,她还是劝我快睡觉,她还是讲得有理:“你血压高,明天时间呆得长,冒休息得好身体呷亏。
我听了她的一觉睡着了,第二天起得很早。我走进我自己做的那间木棚“书房”,猛地看见原来剩下的几张红纸。唉!赵老师说的,明天唱到最后越激情越好。我跳咧,又怕血压上升;我蹦咧,又怕腰痛脚抽筋。对!干脆写条横幅。说干就干,裁好纸,把那瓶焦干的广告粉参点水,拿起笔一顿子写哒,我又拿起电吹风把它吹干后滚成一圈。
我走进会场,首先跟朵朵讲我写了横幅的事,他说要得,到时拿出来增加一下气氛。
我又跟良良哥讲了,他同意。我再和斜阳版主商量定了,到时候我站出来后,你就跟着出来,我俩一道把横幅拉开,他答应得上好。
就只洋葱进会场后,一直忙脚手不赢,我还冒来得及跟他讲,就被我们的“贵公子”给叫住了。他笑眯哒地跟我讲:“我和淮羽商量好了,各项任务交给你晏生来做最牢靠。”他嘴巴好会讲,首先端碗“奉承菜”把我呷哒着。
我问贵公子:“么子任务咯?”
“你负责放彩筒。”他说着把我带到台前,指着贴在台柱子上的节目表说:“彩筒数量有限,你按上面写了红字的放,写2就放一个,那边还有个人放,写4就放两个。”
他交待得如此之多,搞得我有点宝里宝气哒!但我心里还是明白,我们湖知网今天能有这么红火,就是搭帮有他们这一班子无私的义工们。每搞一次活动,他们前前后后都要忙好多好多个日日夜夜。他们够辛了,他们都是花甲之年的人了,他们任劳任怨,埋头苦干。我想,只有知青才有这种精神,这就是天下闻名的知青精神!
节目开始了,个个节目都精彩,迎来一阵阵的掌声,我最有格,用彩筒炮为节目鼓掌!
我本想会会好多的网友,走不开身了。“永明马灯”是我一直想会的网友,不知他来了没有。我们的“石大哥”不知来了没有。还有我那本家妹妹易山,近一段日子身体欠佳,今天见到她,想多聊一会,可事情又来了。
还有“红烧肉”也来了,他要和我喝酒的,我忙得还没有和他打招呼。
我正在韵神时,一位长得清秀的帅哥走到我面前,握住我的手:“游客晏生好,我是孟晓。”
喔呀呀!我太意外了,这位茶座的常客,这位搞编辑的网友,我早就想见识了,我一时不知讲什么才好,眼看就要放彩筒了,我连忙要翘妹子陪陪他。他也是很忙,还要会好多的网友。
节目一个接一个,彩筒一个一个地散开。色友们都上台了,幽默、诙谐、滑稽一哄而上,一位长得丰满富泰的女同胞笑着为我照相,她对我说:“我是‘铁道人’,最喜欢看你的文章,我是你的‘粉丝咧’!”
“喔呀呀!铁道人,我进场时遇到你妹妹‘湖边士’,就问起你,她说你等下就回来。我早就想见你了。你跟了我好多帖,今天总算见到你了。”我说完,心里真的好高兴。
我今天还有件高兴的事,麟敏女送了一本他先生周小愚的画册,我还没来得急谢她,又该我放彩筒了。别看这差事,还真的一脚都走不开。
就到我们的节目了,赵老师一挥手,我们唱得比任何一次都卖力,唱到后面赵老师面对观众打拍子,唱到“再过二十年……”大家的拍手的拍手,跳的跳。
我连忙走上前,把横幅拿出来喊斜阳过来帮忙,斜阳太激动,忘记各份帐了,我一个人拉出一手长,拉不开哒,我回过头来喊荷塘,荷塘望哒我冒领会。
这时,搭帮渠江晚霞走过来帮忙拉,才把横幅拉开;犟牛、朵朵也赶忙上前来帮忙,横幅才全部拉伸。上面的字现了出来了。讲老实话,这几个字写得歪七劣八有蛮唆。但是,它还是代表我们知青的一份心愿,你们看看是的不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