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湖知网》年终大感慨
给各位知青朋友拜早年。
我是红烧肉=阿杰=刘捷之。
我是1970年3月8日和当时的裕湘纺织厂子弟〔二十中学〕一起插队到靖县甘棠龙凤四队,同队知青6人。其间在公社文艺宣传队和县铁路九二二五文艺宣传队搞过,二年后转点到双丰县灯塔公社外婆老家,在双丰呆一年后去读书。
我的身份证名字刘捷之,父母起的;笔名阿杰,自已起的;网名红烧肉,朋友搞的;
我母亲生姐姐时,临产前出意外早产,姐姐出生后身体很不好,生我时爷爷把名字已想好了,他不想姐姐的情况在我身上重现,要“截止”,我的大名就成了“截止”的谐音“捷之”。
我喜欢写点小文章,大都是情感类的,往往用第一人称,总有人把文中的男主角和我对上号,前妻经常为此和我吵架,我有口难辩,只好附庸风雅,取了“阿杰”的笔名。
几年前,我在舞会上邀请了一位漂亮的女士跳舞,她热情的向我推荐“湖知网”,当时我不会玩电脑当然也就没有上过网,在她的鼓励下,后来我花260元在市少年宫上了电脑班,我的QQ号和网名都是这位女士帮我注册的,只不过网名“红烧肉”是我报给她的,因为我母亲红烧肉做得特别好吃,这位热心漂亮的女士就是安乡版块的“利拉乖乖 ”。
“红烧肉”和“阿杰”也算是雅俗并存了。
我现在的电脑水平很差,打字也很慢,但无论写多少东西,我都坚持用键盘敲打,熟能生巧,以后应该会好起来的。
我这人不太安份,有一个很好的单位和职业,虽然有十多年没有正式在单位上班,但领导很看重我,也算是不离不弃,至今保留我的位置,我很内疚。
我很早就下海了,虽然日子过得还不错,但没有真正的辉煌过,我把一笔笔挣来的钱砸到一个个新的项目,血本无归后又再去挣,一生乐此不疲。待我稍有收敛后又将眼睛钉上了二手房和文物收藏,至今银行无存款。
记得有一年,我开着一台昂贵的三菱越野车从武汉回长沙,口袋里已经没有一分钱,过公路收费站时,我把衣兜翻出来笑着对收费站的小姐说,打麻将全输光了,她大笑然后放行;车到汩罗境内,肚子饿得实在不行了,将车停到一家路边饭店,将手机丢给老板娘,请她给我开饭,管饱就行——第二天再请人将手机赎回。
2008年11月去南京看女儿,她劝我说:小刘〔女儿总是这样称呼我〕,莫再折腾了;二婚的妻子对朋友说:和他在一起很快活,就是太担心。
面对困难我从不退缩,这可能与我的知青经历有关。
去年,我打报告从“负责”的位置上退下来,其实只是位置退了,没有一天闲过。我父亲已过世,母亲八十四了,身体还硬朗,她不和我三兄弟中任何一个生活,也拒绝请保姆,年龄大了身边不能没人照顾,我就在母亲住地附近办了一家企业,有四个车间,每个车间4个领班带108个人工作,效益还不错。企业的性质我不说了,鬼柽 精灵的“向北挺进”妹妹应该蛮熟悉我企业的业务的。
我上“湖知网”有一年多了,靖县版块的原创文章基本上我都看了,就是出差到外地,我也会隔三差五的去网吧看。“湖知网”太吸引人了,我都有点搞不懂,我们的生活圈子很大,文化生活又非常丰富多彩,“湖知网”怎么如此有吸引力呢?可能还是知青朋友说到的“知青情结”加上人老了怀旧吧。
我非常喜欢“湖知网”上的很多知青朋友:
去年我曾经跟过一次贴,想不到远在珠海的呵呵姐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她是我接触的“湖知网”第一人,她后来还数次给我来电话,又指令我的同学“念想”和我联系;没人给她们发工资,手机费用还得自已掏,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啊!我尊敬她们。
呵呵、立立、雨后斜阳、良良哥等都是大哥哥大姐姐级的人物,他们为靖县版块的活动作出了贡献,我尊敬她们。
接触“湖知网”最早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女性写手是“雨晴”,她的文章细腻噍美,字体也娟秀飘逸,一看就知道是女士之手笔,读后总要生出很多感慨;看她的文章,就像夏季淋着丝丝细雨、漫步在垂柳依依的河堤上的那种感觉,一个字“爽”。
“向北挺进”的文笔完全是另外一种风格,豪放风趣、妙趣横生,字里行间时时闪烁出一种灵气,也许是生活经历不同,她的文字风格别开生面,特别耐看,我喜欢。
毫无疑义,2008年《在他乡》系列是靖县版块的最大亮点之一。我对“放牛娃”姐佩服得一塌糊涂,我是她的铁杆粉丝;她的每篇文章我都看了,她的文笔特别朴实,通篇都找不出一句华丽的词汇,完全不同国情的故事容易产生新鲜感,而“放牛娃”在异国他乡面对困境不屈不挠的精神才是魅力所在。我爱你。
信马游缰、依梦、夏季、陈词滥调等人的文章也特别美,依梦的文章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夏姐的文章能找出教师的痕迹,信马游缰、陈词滥调的文章深沉而具张力,且不张杨。真想和你们牵手去岳麓大道散步看江景。
2008年夏天,我“深刻”认识了朱纪飞。那个炎热的夏天,有几个人在“湖知网”上发出一些言论,伤害了大多数知青的感情,网坛有些沉闷,有点风雨欲来的感觉;这时朱兄站了出来,文章犀利一针见血,跟贴者众,大快人心。我想对那些人说∶天气炎热,找个凉爽的地方歇歇。其实,今天我对这些事有了新的理解,人总是对最亲近的人发些怨气,女儿老跟我啰嗦不能说她不爱我;人到晚年多点宽容,抱着孙儿去溜溜,什么唠叨都没有了。
后来又读到朱纪飞的一些文章,足见其文字功力。朱兄,好样的。
“楚人”好像与知青身份没什么关系,但他却是知青活动最热心的参与者,凡是只要他能帮上忙,总能看到他的名字在网上闪动:活动场地提供、知青文集编辑,聚会摄影、史料查阅提供……他怎 么那样有才,他不上班吗!他知识渊博,像一本字典,好像没有他不知道的史料典故,真是天才。如果当初他和良良哥去玩球,可能去MBA就没姚明什么事了。
靖县版块有一股旋风是“天浪子”刮起来的,起风之前好像是良良哥等人撰文追寻天津“坏”小子,为“天浪子”横空出世造势,“天浪子”果然不同凡想,出手就是十多篇有份量的文章,篇篇精彩,引发出靖县版块新一轮的怀旧寻亲热;你文中的刘教授、章斯基是我的偶像,有机会真想见识他们。曾经有人对你说三道四,我以为,提倡批评和自我批评,但不要把文革中让我们深恶痛绝的方式又用于对付自已的同胞,对自已的同志请多一点宽容;“天浪子”,好久不见你的消息,好吗。
“游客晏生”是靖县版块多产的作家,他的文字朴素,乡土气息浓厚,有人把他比喻成周立波,我觉得蛮贴切。我曾在他的一篇描述爬车回家照看小孩的文章后跟贴,写得很感人,因为我也有那样的经历。我特别欣赏他的人品,一个出身显赫没有得到公正评价的人,一个经济不很宽裕、家务事缰身的人,却在精神世界里孜孜不倦的追求,数年如一日、不计报酬的为知青病友理发,爬山时自已气喘嘘嘘仍不忘为良良哥拿拐杖的人。物化的社会,我为你鼓掌。晏生兄,约个时间我们去喝酒。
荷塘秋月、雨后斜阳、寨牙老团是大师级前辈,深得知青朋友们的敬重,文笔更是了得;洋葱兄生就一付伟人坯子,站台上主持指挥得心应手;石马兄慈眉善目靖县乐园大帅哥;同学念想不事张杨、 鞍前马后服务大家……知青朋友们都是好样的。
在2008年,有一件事让我们很震惊,也很痛心,就是阿里姐夫的突然去世;她是我们靖县知青乐园的第一位国外友人,他让每一个接触他的人都喜欢他,他到那里都能掀起一个快乐的小高潮,至今我还记得他跟“武术中华”的男人和小孩掰手劲画面;当大家都在悼念阿里姐夫时,我也想跟贴表示哀悼,但估计没人认识我,再说,在这个时候端出“红烧肉”也不合适宜;阿里一路走好,夏姐节哀。
还有一个人让我感慨颇多,他就是“东方之河”。他不遗余力为靖县知青找到了几位失散几十年的朋友,他是何方神圣,竟能让时光倒流,此人一定大有来头!其实谜底无须揭晓,大家都有知青情结,谢谢“东方之河”。
我对所有知青朋友的认识都来自“湖知网”,“湖知网”给了我快乐,我谢谢“湖知网”,谢谢靖县知青乐园。我还会继续当“潜水员”,你们快乐我就快乐。
看到“湖知网”经常有活动,也见到一些当年的知青朋友的图像和名字,我非常想参加和大家一起玩玩,但目前还不行,我还在为生计奔波,估计还得干一阵子。
这篇文章写完了,有些事情我解释一下:
阿杰文1—4稿是我在出差途中一次写完的,我把它看成是一个系列,在“湖知网”发稿时就不加考虑的发出了,我并无恶意;如有违反网规,责任在我。
文稿3《卧铺车厢的“性骚扰”》描写的并不是性骚扰,我的本意并不为跟贴者所言,为了保持“湖知网”宁静,我不再作任何解释,也能理解苯苯牛管理员,感谢各位。
回呵呵姐,阿杰=红烧肉,前面已有解释。
回楚人,文稿2《马鞍山的长沙姑娘》,武斗场面发生在河西银盆岭,我母亲当年还被枪上的刺刀划破了手。
我愿意和大家交朋友,我的手机号码:13973178820〔手机最近办的神州行号,单向收费,打我电话你付费,我可是想绝了〕。
2009\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