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鸡
落地谷生草, 新落芽又生。飞雀能识食，何不把鸡驯。家鸡变飞禽，省粮不劳神。
地下家鸡叫，树上野鸡鸣。知青屋前后，禽鸡成了群。年节不发愁，知青有丰收。
上集
我们的房屋就建在离仓库6米左右的围墙边。
每年秋收季节,队上社员总会抓晴天抢阴天的先把收获回的毛湿谷堆放在仓库边的杂屋里。等天晴了，专职俩人把堆放在杂屋里的毛湿谷担到仓库前，在那块约有半亩大的晒谷坪进行初晒和复晒。那些没清理干净的稻草叶用谷杷收出然后丢弃到旁边的草坪里 等谷晒干后再担进库储存 ， 每次收工晒谷坪边或仓库门下都会有很多掉下的谷粒。(68年前我们返城时，仓库和晒谷坪是没有围墙的，听知青饶某说是他来了之后才围了起来，可能是为了防范喂鸡鸭和偷盗四周足起了1米6左右的土墙）
有一天轮到我晒谷，无意中看到墙外茶树上飞下很多麻雀。纷纷落在晒谷坪边那堆丢弃的稻叶中啄食着夹在叶中带出的谷粒，我一动唬地一下又全飞回到树梢上。这一暮使我连想，落地谷生出草，新落又发芽。飞雀能识食，何不把鸡驯？家鸡变飞禽，省粮不劳神。要是我能喂一群这样的鸡，那不就有鸡和蛋吃？想着想着心里就来了主意和想法，一定要驯练一群这样会飞的鸡。
收工回家，我把想法告诉同组知青饶某、廖某，并跟他俩商量把这个月打米卖掉糠的钱全都买成小鸡回来进行驯练饲养。他俩听了总觉得行不通，加上队上明文规定不准在仓库围墙里放养鸡鸭，饶某要我多加考虑，我讲正因为不准放养，才有机会又没规定不准鸡自己飞进去。最多也只追赶，还怕他们敢向田边那样放药谷毒鸡？那些稻草叶是还要喂牛的。量那些多事的恶人也不敢指示那几个哈保社员在仓库晒谷平周围投放毒谷。（当时那种时代和时局只要是知青都会清楚记得有段时期一到快拌禾，路边田边到处放一点药谷 ）。还是莫买多了回来，万一行不通十几只鸡一天要吃1两斤谷一个月会要4伍拾斤。
我们当时3个人一月只有150斤口粮谷，还是借达生产队的。要说起这每人每月借的50斤口粮谷还来之不易，这里面有一段故事顺便讲给大家听听。( 主要的原因是我们这组知青68年5月回城浪潮中，都把自己的工分分配粮和基本口粮全都卖了钱做路费和自己的缴用，没有留下一点粮食放在生产队上。那时饶某比我先返， 他是69年3月份回队，我是69年10月份归队，我刚到队上就问社员饶某到哪里去了，他们说|：“到长沙下放艮山口的知青那里打流去达”。我把行李放下马上就到艮山口公社去问，一打听说在和平3队害得我又走了1个多钟头才找到他，见面他就跟我诉起苦来说。跟队上借粮，队上没同意。他把从家里带来2个月的粮票和钱用光了之后，便只好每天东家一西家一沌跟得告化子一样到处打流。信得还好，达帮艮山口公社68年底下来达好多长沙知青不然会饿死。你还来做么子我还准备回去 。还问长沙现在对我们这些回城的老知青有什么政策，我说有政策，现在的政策是先动员回乡，不听话者就抓达遗送，就是跟送犯人一样，再逃跑就当破坏上山下乡运动处理。我就是不想跟犯人一样被押起送来才来的，我们咯一世是背达时，今天跟我一路回队上去晚上找队长商量 。商量不借就偷队上仓库的谷子，反正人活就要呷饭，听了我咯一讲他就一同回到队上，俩人一同去找队长，没在家，就到田边去找。
“队长你好”我们见了队长老远就问好。“哟你到哪里去了？我听长牙子说你回达，家里父母可好？”…… 我跟队长垃了一些家常问候之后便跟他谈到借粮的问题。他说这两年你不知道队上发生了好多事情，借粮我没意见你去找找细牙白，他现在当上了大队治保主任，什么都要听他的。他棒起咯老壳，上回小饶跟队上借谷就是他不准，还挑起队上那两个哈牯社员，对达我来说什么同情懒汉逃兵等。娘卖白的 ，你们是毛主席交给我这个队长的，我就要对你们负责，只怪得小饶自己也太老实。听了他这么一讲，我心里有了底。我问队上是哪天出谷，“明天”队长说：听到明天是队上出谷的日子，我心里不知有多高兴 ，在口袋里拿了一包光荣牌香烟给他，他只讲不要不要，我讲“不要也是送你的，要不你把它丢掉”，他笑了笑说今晚到家里吃个饭，我也笑说不麻烦了，今晚要到那两个哈达牯屋里去吃饭去。队长最懂我的心思，知道我不是小饶。“明天一定要到我家吃饭阿”队长最后说着。“好”我边答。
告别了队长，和饶某一起来到张一哈牯家。进屋只看见他婆娘，问她哈达牯到哪里去了，她没听懂我说的话，以为问她好不，连声说好好好！饶某只在旁边笑，她问饶某笑什么，还以为自己脸上有灰忙把衣袖去察脸。但我不能笑，决对不能笑，我是要跟他坼麻沙去的，我坂起脸说你去把你家那哈达牯喊回来，这时她才听懂，因为他老倌从来都不叫哈达牯{傻子的意思}，问什么事得罪了我，我讲“他说我们知青是懒汉，我哪里懒？ 咯你都晓得我董某每年出300多天工只是近1年多回城革命去了，今天要他跟我一路到县革委去讲清楚。嘿得她只跟我讲好话，要不是看达一个队的今天就喊几个知青把他送到县里，说他破坏毛主席的上山下乡运动让他坐几年牢，要不是想起那两年你们俩对我们知青也还可以，今天就会对你们不客气 ”。
他婆娘只是讲好话，看到目底以达到，我就假装对饶某说你到大队部去打电话要县革委不要下来人，知青是懒汉不是我们队上社员说的，他领会的笑着走了。等饶某走了之后我就要她把老倌喊回来我有话对他说，她站在大门口对着田间大声叫喊， 田间出工做事的社员全都听到我回来了，都往他家来看望。这下可好，进门这个一声问候！那个一声好！烟也开了一包。这个说要我到他家吃饭，那个也说到家吃饭。张一哈牯也说你在我家哪里也别去，今晚就在我家吃。真的是父老乡亲好客气！看到社员个个热情我还能说他吗，想着等吃了饭他婆娘去跟他去讲吧。
我把饶某喊来在他家吃得高高兴兴酒醉饭饱，第二天去出谷顺顺利利两人出了100斤谷。这时治保主任来出谷，只望了望，队长也来出谷，望着我笑了笑。后来每个月每人50斤谷一直借到第二年分配，这就是150斤谷所说的来之不易) 他俩说的有道理，再加上自己也没有足够的把握最后商量决定先买4只2至3两一个的小鸡回来试试，看能否驯练成功！
第二天吃了早饭，我到县城去买鸡。运气还真好，刚走到西街就碰到一老头提着一笼8只，正是我需求的那种长翅膀小鸡。问他多少钱一只，听到我是长沙口音他就知道是知青，反问我你给多少钱一只，这一下就把我问住了。 从来都没做过买卖的我想了想，老人最信吉利话的，于是讲1元一只跟你买4只给你来个四季发财吧！我知道这一招会要拦倒他，果正奇缘只见他半天冒着声，我敢快趁热打铁，恭喜！恭喜！4张票子对他一递交钱是买卖说话是行情！他望着我又气又好笑只好收了钱。学达长沙话讲:“我做了一辈子生意还冒碰到你咯样会开口出价的，对我喊四季发财！恭喜！恭喜！你要我禾改还做得声，今天等于送大一扎鸡把你，你也发财！
收了钱我要他帮我冼3只母1只公鸡。你说这老头对我怎么讲，他说公卵看不见，母卵打圈卷。还是你自已选。各还不晓得你是怕我长得各大男女还分不清那就有鬼达。我心想，拿起小鸡倒提起第一扎就是母，二扎又是母，三扎还是母把冼好的放到自己带的笼子里。接着4 5 6 7 8只，“大爹畏，你咯都是母鸡咯？”看重后面都是劝卷我问。“是母鸡还好些沙”他笑笑。 我定要他帮我冼一扎公鸡，抓达1扎递给我说各是公的。我拿起一看却跟我选的一样，屁股也是圈卷，讲达鸡卵看不见，他生怕我还要他再选拿起鸡笼就走了。只有信天由命吧！
我捉了4只回来，到队上社员看我手提笼子不知里面装了何物，都希奇的望着 。正好我想问他们看我买的小鸡贵不贵，上当冒。“龙哥你来猜，各4扎小鸡崽仔会要多少钱”。 龙哥看了看说，8块，不对，10块，更不对。往下猜 7块？ 我把4个指头一张，你莫是买达病鸡吆，他关心的弯下腰止细一个个帮我检查，我好感动，检查完后说全是好鸡崽他说这样大的小鸡最少都要1元5一只，你得达路。这时才真正体会那一句四季发财赞美好话也值金钱，怪不得那老头说送了一扎鸡把我。
回家看到饶某 廖某已为小鸡到我组来安家落户特地帮它们准备好了一间房屋。并权权伟任我当好4位小鸡的教调驯练工作。当天就把它们关到屋里，等到它们饿得头晕眼花扁东倒西，然后再给一点点饭把它们吃。第二天开始驯练，每两个小时拿着饭贴在墙板上，一步步往上贴。为了活命它们拼命往上跳着飞着，就是这样每天坚持着艰苦驯练。5天后个个都能飞到2米多高了，还能准确啄到食物。为它们能学到高超技能我到后面山上砍了1棵2米9高的小树，(因房层只有一丈高)背回再把下面树枝全去掉只留上面两根丫差 ,处理好后，把树拿到屋里，刚放到房角只听得唬唬的风声，小鸡们争先垄后全都飞到树丫上跟本不要再驯了，还对着我扇动翅膀骄傲的示着威。好像对我说：“看你还有多少驯练能拦倒我们？”别高兴太早了，还有更残酷的驯练在等着你们，要知道你们以后的生存生活是要面对高级聪明的人类，不是学了这点技能就能谋得到活，要知还有危险等着。如要它们将来在自然环境中独立健慷成长，我必须要教会它们什么是风险，怎样防范和躲辟，为了让它们识别好人和坏人，我做了两种面具，恶人，善人。恶人面具的做法是把那些骗我们，平常喜欢打鸡，毒鸡，害人的各种脸形集中画到面具上。善人面具恰恰相反。
我先带上善人面具，进到鸡房把谷放到地上，小鸡抬头看了看。估计心想今天我主人怎么没来，要别人来喂我们？可能他有事或休息吧！小鸡老是盯着我的脸，看了又看。我也不着声，看它们有什么反应，大约过了一分多钟有两只小鸡开始在边上啄食谷粒，跟着那俩只也上来啄食，我就出来又进去就这样反反复复走了几遍好让它们大脑记熟善人面孔是什么样子。
下午我带上恶人面具照样进鸡房也把谷放到地上，小鸡也抬头望了望，心想今天怎么又换了人，这回要仔细看看他的脸免得以后不认得各样的好心人。你看他多好还弯下腰把谷粒丢到我们面前生怕我们没吃好，小鸡如是边吃，边看，边记，边想他比上午那个人好，比我主人更好，该向他道声谢，它们万万没想到一切都是他主人干的，小鸡朝我走来这时我看时期已到，顺手就是一扫抓达两只小鸡，没被抓到的那两只小鸡当时还呆着，看到我把它的同伴倒提起小鸡痛得喊救命才知拐大场，我提着两只鸡敢忙走出房把门关好。
当时，饶某，廖某他俩正在菜园种菜，听到家里小鸡惨叫不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赶忙跑回进屋。看到我脸戴面具手提小鸡神秘兮兮，只问我这是做什么, 当时我又不能说话，只能跟他俩打哑语做手示，如果这时小鸡要是听到我的声音凋教定就会失败的。我跟他俩做手示要他们一人拿着一只小鸡用我准备好的小竹条打鸡爪，他俩照办。我也拿着小竹条再进鸡房关起门把那两只没抓到的小鸡追大打得直飞到那棵我为它们准备的树丫上为止。它俩飞到树丫上后死死盯着我，正好我就把带着面具的脸对着它们，要让它们记住恶人的脸是什么样子。等外面饶某 廖某把那两只小鸡坼磨够之后放到屋里，小鸡见到我还在嘿得跑到屋角不敢动，我拿起竹条一吨赶打，这两只小鸡乱跑，乱飞，乱跳只喊救命。树上那两只也嘿得站不稳，一失足掉了一只下来它赶忙展动翅膀唬的又飞了上去，这两只嘿昏晕头脑的小鸡看到了逃生之路救命曙光马上清醒过来，心想只有往上飞， 为了保命只能飞，终于飞到了树丫上躲过了皮肉之苦保全了性命安全。这是它们一生一世都不会忘的，第二天我拿着水和谷把鸡房门打开只见一个个站在树丫上不敢下来。
我进了房，它们低着头看，止细再看，看清了是主人，确实是主人便齐齐的飞落下来。在我身旁围着打圈圈一跛一瘸还不停的啄我裤脚，意思好向是说，主人啊你昨天到哪里去了，你弯腰看看，我们被坏人恶人打得好惨，要不是你平常驯炼我们学会了飞，只怕今天以不在鸡世了。我弯腰把谷放到地上它们8只眼睛叮叮地望着我的脸迟疑了一下，好向不恶，又不善，就慢慢开始啄食谷粒我把手一动哗地一声个个都跑开站在远去望着，管你是主人，恶人，善人，防着为妙。知人知面不知心，看到它们小鸡的主动防范，我心里不知有多快乐多高兴，想到马上自己不用花粮食喂鸡，有鸡和蛋吃的美好生活愿望就会要实现，我装着若无其事慢悠悠走出了房门把正在烧火煮早饭的廖某喊来，要他带上恶人面具到关鸡的房里去看小鸡有什么反应，他带上面具走进鸡房只听到几声尖叫唬唬全都惊恐飞到了树丫上，等他出来我洋洋得意问他效果驯练怎么样，他说还是有一点不足见人就飞到树上，仓库晒谷天天都有人守它们老在树上埃饿那又长得大？ 当时我也觉得有一点道理，等一下你不带面具进去，再看它们有什么反应，我把门关好和他一起忙着去槁饭吃，吃了饭我要饶某 廖某俩人一起到鸡房里去，这一回都不带面具到底是什么效果。
来到鸡房把门打开他俩进去奇怪的事发生了，小鸡看了看几眼，有俩只小鸡好向认识他俩，唬地一下展翅飞上树丫，还有俩只站着望了望，我手里拿着谷也跟了进去把谷丢在地上，这俩只小鸡看到地上有谷忙抢着吃，那俩只始终不下来，我们叁人一时不能理解，出来之后把们关好，这时，廖某忽然想起说，在树上那俩只小鸡中有一只是我昨天打脚爪的麻黄鸡，饶某跟着说你咯一讲真的另扎就是被我打的黄小鸡，谁能料到，动物是有记心的，它的记忆不会比人类弱(请记住善待一切动物)。
围墙边里外各有几棵茶仔树,天时地利,真是天助也!我们叁人趁晚上悄悄把驯了9天的小鸡放到了茶仔树上。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天刚朦朦亮拿了一抓谷转了个弯从门口进到仓库围墙里，就象做贼一样轻轻地嘟鸡，谁知被高度警惕守仓库的社员听到声音跑出来看，问我这大早来干什么？ 这点小事根本想都不要想顺口就可回答。“早几天在县城买了4只小鸡，昨晚忘记关鸡门它们天亮就跑出来达，我想把它赶进屋，一赶鬼来达，它们一哈都飞到树上，你看咯禾得了 真急死过人，我带达一抓谷都都不下来”。这时社员开口了，你把谷丢到地上大声点都。这可正中我的心怀！
“个多多多.....聪明的小鸡听到了主人的召唤，唬唬唬的几下全飞落到谷粒边赶忙抢着吃，将计就计，我连忙从口代里拿出红桔牌香烟走到耧上去给守仓库的俩社员递烟，边扯谈边抽烟。其实我心里主要是想埃时间好样小鸡孰习新环境，每人抽了两枝烟我心想差不多了，便主动向他俩说请帮我一个忙，把小鸡赶回去，“好！”他俩爽快的就答应了。于是叁人一起走下楼梯，小鸡这时正玩得欢，吃得饱饱的见我们去了，个个警惕地望着，还没等我们走到面前就都唬唬唬地几下风响全飞到墙外的茶仔树上去了，“怪怪怪了，你这是什么神鸡 ？只怕是家野杂交鸡吧！”他俩惊讶的问我！“什么鸡，天晓得，地晓得，叁个知青只晓得没有口粮喂鸡想吃肉和蛋，有怪时代 就会出怪人出怪事，所以就出了会飞的怪鸡，人世间就是这么奇怪，我们有什么办法呢！我只知道！ 掉地谷生草, 何不鸡食之 。鸡肥何去去，鲜口养精神， 补得体质在,养胖健全身。” 我当时就向已经吃到了鸡和蛋一样满足，我们成功了！
回到家他俩听到成功了的消息！高兴的那扎样子我讲出来只怕大家还不会相信，又蹦又跳自扁自唱着什么左手一只鸡（屁股左一扭，手里还提一扎烂鞋子）。右手一只鸭（屁股右边一拐，拿一条罗布手巾），吊达草枕头当娃娃呀，吃了那个鸡呀明年还想生个胖娃娃，臭美21贰岁自己还黄皮瓜瘦，老婆还不晓得门对东还是门对西，自己还冒得呷，明年想生崽做梦，不做梦生出来也是个瘦瘊娃娃，穷快乐，穷快乐就穷快乐，生活总是要过的，哭也是一天，笑也是一天，只有笑对人生有梦就好，有梦才有希望，有希望就会有理想，有理想就会产生动力，愿有理想的人驾驶自己的动力去追求自己的目标吧！就看你自己怎样把握一个一个的目标机会，相信生活是幸福美好的。
在当时这种环境下我们叁人的目标就是想方施法槁吃的。看到将来有鸡有蛋吃的希望我们有理由高兴。快活的闹笑声引来了正经过我们屋前去出早工的5个社员，他们不知道这几个知青今天早晨哪里这么高兴，怕是捡达金娃娃或什么，赶忙走进来看看，看到我们叁人在发神精的跳啊唱啊把他们笑的弯了腰眼睛也笑瞎，睁开眼只欠眼泪婆沙。
人有两种眼泪一种喜乐出泪一种悲哀流泪，喜乐悲哀是每一个人一生中都会要经过的我们可以多创喜乐决不要制造悲哀。突然我们知青中的廖某鬼哭狼嚎的左手拿着稻草枕头，用右手拍打那左手中的稻草枕头，怪声怪气的尖叫唱着，不忘阶级苦啊，牢记血泪仇.....那几个看热闹的社员也随和着唱了起来，我也唱你也唱他也唱，各种阶级都在唱，他有苦你有冤我有仇，苦苦冤冤仇仇何日休，我们都是新中国同一个时代的人，不要再拆腾。外面的高音喇叭开始叫了，这是我们生产队出工的信号：“一声大海航行靠舵手随风而来，我们希望有一个好舵手领导全中国人民大团结，只有团结才能万众一心，国家才能强盛，又漂来一声万物生长靠太阳。”我们敢紧背起锄头到地里把今天要种的种子播下明年才能有饭吃，于是大家追赶太阳出工去了。
嘻嘻、哈哈、呵呵！笑对人生,心情舒畅
湖南知青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