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网上怀想四十年好不热闹,想起我们队的插友就不免有点沮丧,如果减去四十年,我们又是风华正茂的少年,按科学家的预测:人的生理寿命120岁,那我们已经逝去了三分之一多一点,少年的烦恼早已离我们远去。当年的秀才陈某,如今身居权位还身不由己;飞山石远渡重洋,与我们天各一方;自思人不如猪的邹某闲暇垂钓不能自拔,蜗居在望城;姜大少爷要伺候105岁的老爸脱不得身;克安兄长眠在第二故乡已多年;单老夫子整个就跟我玩失踪;只有老老大偶尔还能见一面。真希望哪天朋友们能相聚,只是不要再等四十年!二十周年县庆时,我和邹某曾回到毛汔屯,但我们的知青屋早已不复存在,闲来无事划拉两笔,望能催醒插友们的深藏记忆。(六九年元月十五我们离开长沙,十七日抵达靖县。远山是飞山,近山是十字坡还是叫狮子坡,我至今冒搞得坨清,请老老大正之,正中间是七零年队上帮我们盖的知青屋,旁边的是县城下放户胡海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