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古人以"智"字冠水。其灵其度其势,赞得无以复加。
我之谓水:给人以生机与凋蔽,欢乐与痛苦,希望与恐惧。
水的大小与多少,平静与汹涌,清澈与混浊,均寄托了人的感情,人总可找到对水的倾诉和发泄的方式。
论水:有一滴水见太阳光辉的美誉,有沙漠饮甘泉的渴望,有屈原沉江的哀思,有浪遏飞舟的激情,有载舟覆舟的警示,有毁灭家园的恐惧。
原来,水的立体形象竞是这么的不可思议。
其实,水就是水,不在乎怎么论道的。
那么,水也有怕处么? 也有的.它怕时间,怕温度,怕平衡,怕静止,也怕孤独。
君不见:水不舍昼夜,没有时间那么从容;水有零度风格但怕高温作雾气蒸发,怕低温凝结成冰;水若无地势差,难以盈科前行;若无运动,则成死水一潭;若仅杯中之量,难有豪情万丈。
其实,水也无所谓怕不怕的,都是人的自作多情。
心静如水.但愿是水与人的最高境界,不需要人的两只脚不可能同时踏进一条河的哲学思辩。
罩
罩,最钻不出头的, 恐怕是物理上的反质子,看不见摸不着,其引力无比巨大,便是"黑洞"。科学家正忙乎着来取得有形的测定。
介乎于自然,神与人类三者的大罩,恐怕要算孙猴子头上的"紧箍咒"了。唐僧若看到猴头不守规矩,只须念上几句咒语,就看你猴头不头崩脑裂才怪。
人类始于自然又高于自然,生生息息于自然,自然法则与人类法则规定了人的举手投足喜怒哀乐,反法则而行之,最了不得的结果,也就是"洁来洁去,归与尘土"。人与自然制造的这个罩,方方圆圆,松松紧紧,冷冷热热,悬于头上,伸手可及,但挥之不去,奈何不得。
科学家说:跟我走吧,外面的星球也有天堂。
政治家说:跟我走吧,我们可以玩转地球。
文学家说:跟我走吧,魔鬼可以与你交朋友。
小孩子说:跟我走吧,上午去垒好一个沙堆。
男人们说:跟我走吧,两人世界比做一个梦好
女人们说:跟我走吧,做好一个梦就是一辈子。
其实,"跟我走吧",就是我们做好的准备戴上的一个"罩"。
人类无法超越现实而生存,若能在几个十几个世纪后来看来处理现今的生存方式,那是再惬意不过的事情哦!
但我们无法超越,今天就是今天。能自我解嘲的是,就站在罩的光环下仰头看吧。
夜
悄悄滑落的,是一幅无边的幕。
该模糊的都模糊了,该歇息的也正好歇息,要算计别人的也是一个令人更清醒更清静的时刻。
无法估量出这一幕的功能。昼与夜,天与地,人与鬼,男与女,美与丑,冷与热,正义与罪恶,台前与幕后,往往由于这一刻的到来,把社会与自然强制的拱到了一张床上。
于是,一切都烙上了夜的印记。
我们无须对这一幕给于憎恨和欢呼,夜的感情已均匀地渲泄和感染了每一个载体。
因为幕总是会再开启的。
那时,每一个载体都只需揉揉眼,伸伸腰,说声"哈哈".再对着昼,对着太阳,再说声:我又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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