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论 星
一位从农村走出来的青年,后来做木匠当了领导人。他讲话做报告语言极其生动,他的一些口头禅广为流传。一次在大会上批评某局长:“你这是光着腚推磨,转着圈的丢人。”他说的“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很多人过年当春联贴在门框。天津流传他许多“段子”。
一次,天津一女中学生在国际小提琴赛上获奖,载誉而归,要他去颁奖讲话,他走上台用浓厚的地方口音:“人家电影演员获奖,那叫影星;唱歌的出了名,那叫歌星;运动员得金牌那叫明星;咱们拉琴奏曲儿获了奖,也得叫个星呀,就叫奏星吧(揍行:北方骂人话,比德行还难听)。”
大家抬举我,给我加了这么多星;什么新星、明星、策星……我真的不敢当,最后别给我弄个“臭腥”就好。还是荷塘兄讲得好:尘归尘,土归土,我就是大家的朋友。
也许是由于职业的关系,行文办事有诸多束缚,诸多忌讳,诸多约束;也许是由于年龄关系,言谈举止故作矜持,故作儒雅,故显老成;也许是由于经历的缘故,接人待物隐藏自我,隐秘真心,隐匿真情。
可是这些,咱们乐园都不需要。笑吧,骂吧,疯吧,哭吧,倾吐吧,发泄吧,撒野吧……朋友们,兄弟姐妹们那么宽容,那么大度,那么坦荡,那么理解,那么费厄泼赖;我还有什么要隐忍,还有什么要隐瞒,还有什么要隐讳的呢?
我有许多心里话要对大家说,其实大家美好的回贴已经都说了。
青春是美好的,每个人都有美好的青春。我们一生要忘掉许多事情,忘记许多人,但青春的记忆是永远忘不掉的。“青春的岁月一去不复返了……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汹涌澎湃之势令人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深谷幽兰”(我父亲83了,看了幽兰的回贴,叫好)。幽兰姐说得多好呀!我只不过趁着自己还没有老年痴呆,记忆还新鲜,用自己的方式把青春记载下来。这是一种什么方式呢?“那些苦难历程的知青感怀……山村乡情的回忆……之外,他以一个江湖小痞子的角度去肆意想向,并秽言绯语地叙说他曾经的学长,师傅,和朋友……——秋风落叶”(秽言绯语,用词极妥!)“娘也策,姐也策,妹也策,兄也策,暗恋情人他也策;就连师父老倌他都策,——晏生”我凭得是什么呢,“仗着与知青朋友多年摸爬滚打建立起来的深厚友谊,仗着哥哥姐姐们对“小屁股”的疼爱有加,把哥哥姐姐们调侃个够……平心而论,大家对天浪子心知肚明,谁又跟他较真?——寨牙老团”“天津小痞子,你的每一篇大作都看了。满纸荒唐言,不似辛酸泪。都几十年未见面的老朋友了,就由你大话、戏说演义一番了,逗大家一乐。——毛栗子”“都几十年未见面的老朋友了,”听了毛栗兄这朴实真诚话:一声何满子,双泪落君前。
几十年了,老朋友们天各一方,许多人渺无音信,这些年你们过得好不好?这使我牵肠挂肚。没想到,咱们知青乐园一一满足了我思乡、思友、思亲人的思恋。最让我心仪的夏姐,从荷兰冒出来了;王真侃、小痞头、山哥、狐弟、龙的传人、青青、望梅、阮美人……男的、女的、死的、活的、半死不活的,甚至连东边雨都上来了。网上遇故知,我高兴,我兴奋,我激动……我用最刻薄的语言调侃他们,我用最真挚的感情揣摩他们,我用最贴近的语言描绘他们:“一群有血有肉的好男好女出现了。英俊,阳刚,儒雅,漂亮,妩媚....怎么形容都不过份!——雨晴”;“不是小说胜似小说,不是自传胜似自传。连我们看文章的都屏住呼吸,热血沸腾,只差没张开双臂扑上去了……——雨声动听”;“天浪子把谢清和写活了……——夏姐”;“况伢子要从泥土里跳出来拍手叫绝啦!——良良哥”。
我重点写得是铺口的人和事,没想到引起这许多共鸣,结识这么多新朋友:“我只得把他的[重返江湖]找出来又看哒一遍.害得我咯晚把晚还冒得瞌睡——朵朵”;“我也看了好几遍!天浪子硬把他们写神了。害得我昨晚都失眠……——木桐梅子”;“我不是铺口的,天浪子笔下的人物一个都不认得,看了这几十集现代“聊斋”还真把他们都记住了,但越看他们越像神仙了。哈哈!——雨声动听”。古希腊作家曾言:财富再多也成不了朋友,但朋友绝对是你不尽的财富(大意)。结识这么多朋友,我就像阿里巴巴找到了宝藏,我珍惜你们的每一个回贴。这也是我上乐园以来最大的收获。
我女儿看了秋风落叶的《新星》,来信:“我爸爸是一个纯粹的人,一个坦诚的人,一个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人。”纯粹的人,有阳光的一面,就有阴暗的一面;坦诚的人,就敢于把阴暗的一面晒晒。我经常晒别人,但使我还满意的是引起大家对当年的回忆:“狗友天天都在等着看你的文章,让我们有回到当年的感觉晒!好亲切的!!!——浮云野鹤”;“看到这样生动的回忆,就像回到四十年前一样。谢谢啦!——朱纪飞”;“你的记性可真好,每一篇文章都写得那么详细。一边阅读着你的文章一边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深谷幽兰”;“源于生活 高于生活 写实也好 写意也好 大家爱看 好好好——8012”。当然,更多的是臆想、是发挥“上联:浪来浪去浪子;下联:胡天胡地胡吹;横批:本性难移——山里妹子”,“乡里二老板爱看江湖戏又爱听江湖桃色艳。听了你这里有书听,跑起来一看《少女怀春》……”
良良哥、呵呵姐、楚人君、西奇兄……长时间给了我诸多支持和帮助,朋友们誉美之词多多,“江湖风云尽现笔下。好文才!——没有忘记”;我知道:“你奔的就是这几十年以后的这篇美妙奇文而来!”——良良哥;“天浪子不愧是家学渊源,就凭你这文思澎湃,妙趣横生的说书功夫,足可以光宗耀祖了。——立立”;“天浪子的语言到家了!靖县的方言,用起来得心应手,无不维妙维肖.不愧是写传奇的高手,能有如此手笔,也算称奇了.——秋日私语”;“随么子都好港,就是咯扎笔停不得。——雨后斜阳”。
我无意重复那无尽的谢语。我只想说:“你们才是乐园星空中灿烂的群星!若非要论星,我不过是6来6去的一颗小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