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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创]难忘的情结——买树!  (http://2009.hnzqw.com/dispbbs.asp?boardid=93&id=53483)

--  作者:浪花一朵
--  发布时间:2009/10/28 13:46:24

--  [原创]难忘的情结——买树!

自来到湖南知青网后,埋藏在心里已久的,无论是生活中的故事、或是往事的回忆还是人生经历,很多话、很多难以忘怀的情结,想借助这个平台来诉说。我知道我不是写文章的料,可我还是要说、还是要写,全当是在进行再学习,为此,也就有了以下这些文字。


一、

在我下放的第二年,大队小学极需改造,首先需要的还是树,由于当地不产木材,就要到林区去买,此事大队干部经过研究,任务就落到了大队民兵营长和我的身上(后听民兵营长说,由于我是下放知青,是城里人,见多识广)。第二天,民兵营长找到我时,把任务对我说了,稍做准备,带了一些换洗衣服及日常用品,我俩就搭车去了县城。

到达县城,天已渐渐黑了下来,我俩只好找了一家旅馆,每人三元一晚住了下来。

人虽说安定了下来,可我俩的心情确无法安定下来,为什么呀,或许大家都知道,当时那个年代,无论是买什么都得凭票,而我俩来县城的目的就是为了森林供销证。

这人一急,什么事都忘了,当时为什么就不考虑,没有供销证,来县城干什么呀。。。。。。后悔,又有什么用,再说了,我这人也不后悔什么的,既然来了,那就得为下步准备。

我与民兵营长坐在旅馆房间里,借着昏暗的灯光,就明天所要找的部门一个一个地进行着排序,直到我俩都很困了才结束这一战术安排。

第二天,我俩洗漱完,草草地吃了些东西,上班时就到了第一个计划点——农村办。好话讲尽、苦也诉完,最终换来的只是同情而没有了结果。我俩不气妥,接着就直奔下一个目标——教育局。把学校目前的现状与社员们的担心,诉苦般地说了一遍,心想,这回总该得给开个供销证了吧,那曾想到,工作人员一番话,让我的心一下子跌进深渊,从头凉到了脚,工作人员对我们说:你们那的情况还要好些,还有好多学校的情况比你们那糟,等以后有条件时再给你们解决吧。这时我俩还真有些心灰意冷,无奈地走出了教育局。一路上我俩默默无语,心里都寄希望于森林局了。下午一上班,我俩与森林局工作人员一同进了办公室,说明了来意,静静地等着工作人员给我们开证明,可谁能想到,工作人员的一席话:你们还是回去吧,不是你们来了就能开得到证明的,还要上级给你们指标才行。这话就像给了我们当头一棒,此时我的心情已沮丧到了极点,真想立马打道回府,永不再来。

想归想做归做,世上路千万条,总有一条适合我。想着想着突然也就想到了我的娘家——四个面向办公室。

是啊,我何不去娘家碰运气,必竟是回娘家呀。孩儿现在有困难了,不求娘家还求谁呢?打定主意,让营长先回了旅馆,我一人就直奔娘家而去。。。。。。

为了赶时间,我一路小跑似的向着四个面向办公室直冲而去,当我赶到办公室时,正好有位女同志在,我简单扼要地向她说明了来意,并拿出大队开出盖有公社大红印章的证明,交给了她,她接过证明看了看,对我说开了:这事还真不好办,因为四个面向不管森林,她这开不出木材出口证,没办法办好我的事。听她这样一说,我的心真是凉到了冰点,眼泪在眼匡里直打转,差点没掉下来。。。。。。

短暂地沉默后,我调整了一下心态,同时也记起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句话,心想,既然来了,就一定得把指标搞到手。

我软磨硬泡了好久,直到过了下班时间一个多小时,她还是不答应我,此时,我带着哭腔对她说:我下放一年多了,才十六岁多,大队这么相信我,把这么光荣的任务交给我,要是我不能完成任务,我还有什么脸回去呀,要是你也有孩子是下放知青,也正在做这样的事,你是何想法?

。。。。。。

沉默,再沉默

。。。。。。

或许是我最后的那段话触极到了她心里的某个点,她一下子也变得温柔了许多,同时,我也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一位母亲特有慈祥。稍许,她慈母般地对我说到:她正是有位女儿也是下放知青,不过,她女儿是下放在一个林场,条件比我下放地要好,时间与我差不多,只是一年当中很少回来。。。。。。一段交谈后,她慈祥地对我说:你明天上午来,我想办法为你解决。这话让我感激涕零,我又是鞠躬又是道谢,然后,大步冲出办公室,向着旅馆飞奔而去。

到达旅馆后,我简单地向营长说了情况,一时间,我俩都高兴,晚饭我还吃了八两米饭,然后,我俩还一起出去观赏了县城的夜景,这一夜,我睡的很香很香。。。。。。

第二天,我早早地来到了四个面向办公室门前等,没过多久,女同志来了,进到办公室,她就忙开了。打电话、写证明、再打电话、再写证明,一直这样来来往往好一阵子,她对我说,要我在办公室等她一下,她去森林局一趟。

一个多小时后,女同志回来了,只见她从衣袋里掏出一张证明对我说:这是到双牌打鼓坪林场买树的指标,你拿去吧。我拿着指标证明,来不及细看,千恩万谢后,一溜烟就跑出了办公室,俩脚生风般地向旅馆奔去。在旅馆,我和营长仔细看了证明,原来这还是计划外指标证明,我俩心中好是个高兴呀。

下午,我与营长又马不停蹄地从零陵汽车站座车赶往双牌打鼓坪。


--  作者:浪花一朵
--  发布时间:2009/10/28 13:4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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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当车从零陵车站开出后,我望着街道俩边一幢幢房子随着车向前开动一闪而过,随之在身后渐渐变小,我也憧憬着前方目的地将是我功绩的新起点。

从零陵到双牌县城的一路上到也没什么大的感受,而车一过双牌县城,跃入眼前的景象全变了。

先是沿一条小河行驶了近十公里,这时大山的形象是越来越高大,众有一夫当道,万人莫开之势,气势高大雄伟。一过小水电站,我坐的车象是一只小甲壳虫在盘山公路上爬行着。当车进入到大山腹部,我再也没了观看风景的心情,只是一心地看着车行驶的路,并不是我害怕,而是觉得这路好样在什么电影里看到过,但它比电影里看到的要险峻许多。

车,一会儿从山顶悄无声息滑溜到谷底,一会儿又从谷底喘着粗气地爬上山顶,来来去去地在山中迂回,有一座山,我坐的车硬是来去迂回了近一个小时才走完(后来才知道,这山叫分水岭,也叫神仙岭),经过这座山了,前后的山也就算不了什么,这也是我第一次有着这样的经历。

车到打鼓坪林场路口停下,我们终于下了车。

车继续朝前开,我俩背着简单行李朝场部走去。一看天色将近旁晚,只好先到招待所登记住下。来不及仔细打量场部与周边环境,揣着餐票直奔食堂而去。

食堂里早已有二十来人排着队,我俩也依队排在了后边。开饭后,看着前面一个一个买好走过的人,基本上碗里都五分钱的素菜(那时素菜五分、荤菜一角),能到我俩时,我俩每人要了一个素菜、一个荤菜,同时也坐到了已有人坐着的一桌。不一会,有人问我们:你们是来买树的吧。因为我们是生面孔,也就回答说是的。那人又说:你们真是有运气,一来就有荤菜吃。慢慢地我们也就聊开了,他说,食堂一般只有一个素菜,半个月或二十天才吃一次荤菜。这时,我一看这荤菜,碗里只有五、六点油渣,这也算荤菜呀,我不竟想到,这比我生活的地方还要艰苦,也许这就是山区的现状。

第二天,我和营长揣上指标证明,正式踏上了买树的历程。

我们来到场长办公室,递上介绍信和指标证明,营长又递上烟,场长接过介绍信和指标证明,拒绝了接烟(因为不抽烟),看过后,叫来了一名年轻工人,让他拿着证明并带我们去看树、检尺,就这样我俩随他走了大约七、八里地,来到一堆木料边,让我们选树。照理来讲,看到这些树,心里应该是非常高兴,然而,我看到这些树时,心里直想哭,为什么呀,在这一大堆树中,最大的也不过碗口粗(也就五、六公分),天啊,怎么是这样,这样的树能有什么用,别说是锯栓皮,就是做横条都不行,要是拉回去,也只能是盖厕所或柴房还免强可用,在双牌林区,林户们用来当柴烧,有的还嫌是杉木而不烧,所以,在林区的路边或是山边随意都有这种木料丢失,而现在居然要我们把这种料拉回去,那不是在要我们的命吗。此时别说是笑,我是欲哭无泪呀,心就样被针扎了似的,一阵一阵地疼痛,这时我也真实感受到了这做事结果不对的痛楚。

我慢慢抬起头看了营长一会,转而又对林场工人说,这树我们买回去是盖小学用的,这样的树能用吗?可是,林场工人说他也是没办法,场长已交待过了的,再说了,你们这本就是计划外指标,,是不能买正材的,只能买这种等外材,也就是间伐材。我一时无语,继而又转身望着营长,只见他双眉紧锁,脸色凝重地注视着远方,久久未能出声。。。。。。一阵沉默过后,营长对我们说道,我们还是先回林场吧。


--  作者:浪花一朵
--  发布时间:2009/10/28 13:4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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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返回林场的路上,我和林场工人并肩走着,同时,我也很快调节过来了心情,与工人拉起了家常,从林场到工人再到他本人,我俩一直有着说不完的话,像似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东南西北、海阔天空无所不谈。工人说,林场除年岁大的是正式工人,大多数都是双牌来的下放知青,现在有二、三十名知青,打鼓坪是场部,还有几个工区在下边,我也是双牌下来的知青。听他这样一说,我也简单地把我的一些情况对他讲了,这下我俩的话也就更多,更亲密,更投机,真是缘分呀。他说他从我的穿着打扮与口音早就知道我应该也是知青,只是没说出来罢了。中途我几次回头,见营长低头走路,像似在深思、又像是在布阵,我也没有打理他,只顾同林场知青说着我们该说的一切。

知青,一个时代的群体,无论是时代的宠儿还是接受再教育人,都有一个共同的雅号:修地球的人!时代缔造了一个特殊群体,最后结论是:天下知青是一家!感谢时代,造就了天下第一大家庭——知青家庭,时代万岁!

话说回来,我三人一路走回林场已近午饭时分,此时,工人(相隔时间太久,忘了他名字,暂称工人)与我,我与工人都有一种难分难舍的情结了。吃中饭时,工人、我、还有七、八位兄弟姐妹一桌,虽然吃着没有多少油水的饭菜,可我们有说有笑地还是蛮有滋味。兄弟姐妹们问了我很多,从哪下来的、来多久了、家里还有些什么人、下在什么地方等等,好多的问题,我都一一地作了回答。兄弟姐妹们很开心,我也一样开心,都说了一个共同的话题,说我是第一个外地知青来这里。当我吃完饭,发现营长早已离开食堂,在与大家说再见后,我也就回到了招待所。

进到招待所房内,见营长在低头吸着烟,或许是我的脚步声惊动了他,他抬起头来,我们相互对视了一下,像一位临战前的指挥官对我说道:这些天你就去与知青们玩吧。当时我心里真是高兴,也不问他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好多年后也知道了他的用意),也懒得问他,这有得玩是好事呀。

出了房间,我就直奔工人所在的办公室而去。办公室里有十几位兄弟姐妹,多数是中午同桌吃过饭,也正因为有中午吃饭的相识,这时我也不那么显得别扭,我这人做事不后悔,生性也胆大,这时,有人搬来了凳、有人端来了茶,我坐下后,对每一位稍微做了审视,心里在想,他(她)们可能都比我大(后经证实了这点,是比我大)。我们大家在一起都非常地开心,有说有笑,特别是他(她)们对我这位外来知青有着浓厚的兴趣,好像在我身上有许多他(她)们不知的秘密,用现在的话说,都想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精彩,为此,你一句他(她)一句,你一个问题他(她)一个问题,好不热闹,我每回答一个问题,他(她)们都静静地听着,双眼紧盯着我,表现出了极大的好及心,我也就此成了他(她)们心中羡慕的对象,成了中心人物,最要命的还是让我教他(她)们唱歌。大家都不会忘记,当年那个时代,多是唱的革命歌曲,至于生活、爱情、知青自己的歌知道的很少,而我学会了很多,就是歌喉不怎么的,这样我就为他(她)们唱了:红梅花开、跑马溜溜的山上、南京知青之歌等好多中外歌曲,更多的还是一些改了词的歌曲,优美的曲调,虽说我唱的不很标准,但他(她)们还是听入了迷,此时,不知是谁说了句:能教我们唱吗?大家也附和着,面对着这些兄弟姐妹们,我只好是听命,时间过的真快,一晃就到了上班时间。

晚饭过后有一场工人对知青的兰球比赛,当年文体生活不像现在这样丰富,这兰球赛也算得上是较大的活动了,就连附近村庄的农民都来看,球场四周站满了来观看的人,我们这帮兄弟姐妹当然更不另外。比赛开始没多久,工人队就明显地占了优势,比分也是连连攀升,只听得我身边的兄弟姐妹又是叹气双是跺脚,不知是谁说了一句:看来我们又是输定了。说真的,这时我也是心急呀,转身我向裁判走去,对裁判说了暂停的要求,我对每位队员说了一些实用战术,因为工人体力好,我们拼不过他们,不能用人盯人战术,只能用全防守战术,主要还是全面配合问题,比如空缺补位、相互掩护、主动抢球等,当哨声再次响起,知青队也就有了零的突破,但还是赶不上工人队,工人队的进展实在是太快,无奈之下,只好要求换人,所有兄弟姐妹并包括队员在内,都一致要求我上场,并很快为我找来了换的鞋,还有几位姐妹为我扎好鞋带,换下了一名后位,我对每位队员简短地说了一些技术要领,再度响起口哨时,我们各就各位做好了冲锋陷阵的一切准备。当我抢得对方栏板球时,很快传给了中锋,在对方来抢中锋的球时,我飞快地早已跑到中栏边,中锋一个长传,我迎上去接球,然后运球、过人、躲避、三步跨栏,一气呵成,没等对方反应过来球进了。顿时,下面响起了一阵掌声,兄弟姐妹们同时喊出了:知青队加油,知青队加油的号子。几个回合下来,知青队的比分很快追上了工人队,此时,场上的阵势明显有了变化,工人队这时有些乱了阵脚,而知青队这时是士气高昂,各人的技艺很大程度上有较大发挥,而我这时既打后位组织、又打中锋传球,还打前锋投栏,我是进退速度快、抢传积极、组织到位,加上与队友们的配合,让工人队是防不胜防,为此,我也成了重点防守对象,一下就上来了三人对付我,在此,我透露点消息,因为他(她)全然不知,我在学校时就是体校田径队队员,还参加过体校对辖区内学校兰球队员的选拔,得到过兰球教练的精确指点。这样一来,工人队三名队员对我的防守并未构成多大威胁,只是自己投栏机会少了些,但我的队友投栏机会就增多了,很快,我们与工人队的比分就拉开了距离,超过工人队十八分。这时,场下兄弟姐妹们的情绪也是十分高涨,知青队加油,知青队加油的号子一声接着一声,人人情绪慷奋,就像他(她)们是驰骋在球场上的勇士,把精彩奉献给了大家。知青队全体队员都受到了掌声、呐喊声的喧染,好球,穿插投栏成功,好球,定点投栏成功,三步跨栏、转身躲人,比分是直线上升。在离终场还有最后三分钟的时间内,我得到了一个球,当时我就想这也许是最后一个球了,我带球过人,一个、两个、三个工人队员都被我躲过,进入栏下一个反手投栏,球进了,随着一声哨响,全场比赛结束。兄弟姐妹欢腾雀跃,顿时,又是喊又是叫沸腾了起来。短暂地欢呼过后,好多人就向栏下奔跑过来,因为我在反手上栏球虽进了,可我却被一名工人队员从背后猛推一下而摔倒在地,跑过来的兄弟姐妹把我从地下搀扶起来,一条腿的膝盖被嗑破了,我站起来说没事,一笑了之。可就在这时,从工人队那边传来了一个声音,你们知青队请人打,赢了也不算。这时,我听到了兄弟姐妹们一个洪亮发自肺腑的声音:他是知青,我们都是一家人!


--  作者:浪花一朵
--  发布时间:2009/10/28 13:5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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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是啊,我是知青,我们都是一家人。多么纯朴衷恳的话语,多么深情友爱的呐喊。喊出了天下知青的那份大爱、那份纯真、那份情结。这就是真正让我难以忘怀的原因。

正是有了这场球赛,更拉近了我与兄弟姐妹们的亲情,我也就成他(她)们中的一分子。在以后的日子里,无论是谁从家里带来了好吃的都要喊上我,严然我成了他(她)们小弟弟,很多大姐姐邀请我去她们家玩,说心里话,想去,但都没去,而是大哥们邀请我去工区玩,我到是真的去,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与这些大哥们都有着通信往来。。。。。。

时间真快,晃眼十多天过去了。突然一天上午,大哥大姐们叫上我来到场长办公室,还没等我明白为什么,一位大姐对场长说:场长,你就批一车正材给他吧。当时所有在场的大哥大姐们,你一言我一语,都是围绕着这个话题。说实在的,我这位心肠还算硬的男人,此时也被这一博大的友爱感动了,我低下头,没说一句话,只是双眼有了些湿润。

怎能不让人感动的友爱、怎能不让人感叹的举动,又怎能让人忘怀的深情——知青情结。或许受到这一举动的感染,下午,场长派人叫我去他办公室,深情地对我说:难得这么多人为你讲情,你明天联系车来拉一车正材去吧。当时听完这话,我连一句感激的话都没说得出来,只是与场长握了握手,就默默地退出了办公室。

出了办公室,我在想,我与大哥大姐分别的日子也将要到了,虽说我此行的目的得到了满足,但是,我与大哥大姐们的那份友情,那份情结又在何方。。。。。。

多少年过去了,大哥大姐们,你们现在可都还好,还记得当年也是知青的小弟弟,我在远方想着你们。要是时光能够倒流,我真想再让知青的那一幕从头再来!


--  作者:浪花一朵
--  发布时间:2009/10/28 13:5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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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每位知青都是一本书,里面记载着太多的故事、故事。。。。。。
--  作者:灵玉
--  发布时间:2009/10/28 15:2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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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是知青,我们都是一家人。多么纯朴衷恳的话语,多么深情友爱的呐喊。喊出了天下知青的那份大爱、那份纯真、那份情结。这就是真正让我难以忘怀的原因

天下知青是一家,楼主的知青生涯真是丰富多采,能文能武,也就只有你对乡情们有情有爱,才会有这么真实的故事......谢谢楼主,欣赏了!


--  作者:岁月
--  发布时间:2009/10/28 16:2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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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是一家人!是啊,我们是知青,我们是一家人。知青是多么纯朴衷恳,多么深情友爱。天下知青的那份大爱、那份纯真、那份情结。怎能让人忘怀的深情——知青情结。
     楼主写得好呀,写出了楼主知青生活的丰富多彩,写出了天下知青的那份关爱、那份纯真、那份情结。对!天下知青是一家。谢谢楼主,欣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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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浪花一朵
--  发布时间:2009/10/28 16:4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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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灵玉在2009-10-28 15:29:35的发言:

天下知青是一家,楼主的知青生涯真是丰富多采,能文能武,也就只有你对乡情们有情有爱,才会有这么真实的故事......谢谢楼主,欣赏了!

谢谢。在我们每人这本书里,只要翻开每一页,都有一个精彩的故事,细读起来真让人韵味。


--  作者:晴天蓝蓝
--  发布时间:2009/10/28 19:4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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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你原来是这样到打鼓坪的.我是想找打鼓坪林场知青,因为他们算工人的,所以返城时他们就不返了,有一些就在林场了.也有一些现在双牌城里.但我没有真见过一位,也没有听说谁是林场知青.他们的后代我教过的有.林场现在的路恐怕还是原来的路.今年,走错路时,差不多就到林场了,但朋友知道我走错了,派了车来路上接我.据说林场知青多数是衡阳下放的.
--  作者:皓眉溪叟
--  发布时间:2009/10/28 20:5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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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听到这首如泣如诉、深沉动听的歌曲时,就热血沸腾、思绪万千。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十多年前那艰难的岁月。

感谢创作这首我们自己的歌曲的作者,谢谢浪花一朵朋友给我们带来绝妙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