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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友情周末
--  发布时间:2009/5/5 9:4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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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读吧】 《湘人的老祖宗是谁?石门人:湖南“山顶洞人”(组图)》【知青公共频道】

  袁家荣细述湖南旧石器考古重大突破

  本期主讲

  袁家荣 采访/整理 肖欣

  主办单位:湖南省文化厅三湘都市报湖南省文物局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

  本期主讲

  “我们从哪里来?”这是人类对自我永恒的追问。史前考古试图从它的角度来解答。它要求我们必须一心一意、持之以恒,否则抓不住任何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袁家荣:湖南衡阳人。研究员,原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中国考古学会常务理事,湖南省考古学会理事长。1975年北京大学历史系考古专业毕业。1985年在北京大学考古系获硕士学位。研究方向主要为湖南旧石器时代及史前考古。在湖南旧石器考古中作出了开创性的贡献。首次在湖南境内发现旧石器和古人类化石,从而结束了湖南旧石器考古和古人类化石的空白,彻底改变了湖南旧石器考古长期所处的落后状况,使之成为我国旧石器考古研究的重要地区。1997年享受国务院颁发的政府特殊贡献津贴。

  古代的湖南决非一片不毛之地,湖南的古代文明和文化传统是灿烂辉煌的。从有字的时代进发到无字的时代,从地上的文化遗存掘进到地下的文明遗存,彰显远古湖南文明的辉煌,进而探寻湖南文化的根基与源头,是我们义不容辞的文化责任。

  小时候最想当海军;北大一毕业就回了湖南,搞“重工业”十多年里,我大概钻了100多个山洞,连个旧石器的影子都没找到。

  我从没想到会去搞考古。我在湘江边长大,从小就在水里泡。但学校严禁游泳,怕出事。所以我小时候最想当海军,以为那样就可以放心大胆去游泳。1972年北大考古专业到湖南来招生,只有一个名额,正好到了我下放的岳阳黄盖湖农场里。农场推荐我去。我以为搞考古就是到森林里去探险,也很高兴。

  旧石器考古在考古界里被称为“重工业”,意思是投入大、见效慢、费力不讨好。我1975年毕业后,回到湖南,搞的还就是旧石器考古。因为湖南这一块还是一片空白,没找到一件旧石器工具,更不用说像“北京人”、“山顶洞人”这样的古人类化石。我那时血气方刚,一心要搞点名堂出来。

  想不到,我花了十多年的时间,跑遍了大半个湖南,钻了100多个山洞子,半点旧石器的影子都没找到。那些年,我每年有大半年时间在外面钻洞子。屋里基本上什么都管不了。我一回来,小孩跟他妈妈报信的时候都讲,妈妈,我们家的客人回来了。洞子一般在深山老林里。有些在悬崖峭壁上,根本没有路。洞子里一般也都是阴森森的。有个夏天我们四个人去考察一个洞子,进进出出,一冷一热,回来全都病倒了。

  其实这些苦,搞考古的人都还有心理准备,最关键是没有结果。周边的省份,包括湖北、安徽、广东,都发现了旧石器遗址,只有湖南没得一点动静。大家都讲,这个遗址肯定是有的,但就是不晓得什么时候找得到。很多好心的朋友也劝我,你搞点新石器时代以后的,怎么说挖一个遗址,都还能写个报告什么的。要不就是转个行,另外找一个出路。我还真有些坐不住了。

袁家荣1987年4月25日在新晃发现的第一件旧石器

  新晃大桥溪。一个破烂的红砖棚子后面,有个小土坡……

  两块小石头,放下压了我好多年的大石头

  1981年,我的导师吕遵谔先生到湖南来,我就跟他讲我的苦闷。吕先生很严肃地跟我讲:做学问,不能怕难。特别是搞旧石器考古,肯定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艰苦。他还讲了世界著名考古学家利基的故事,利基在东非呆了30年,才发现了“东非人”。我当时也下了决心,我这一辈子再没有什么成果,也没关系。既然看定了这个方向,就要坚持下去。为了提高自己,1982年我又到北大去读了研究生,但是回来后的两年时间,还是没有一点突破。

  1987年4月25日,我一直记得这一天。24日我到怀化的新晃考察考古工作,在看当地文物干部采集来的标本的时候,突然发现一块年代很古老的陶片。这个地方不能放过!第二天一早,我就要怀化的文物干部汤宗悟、舒向今带我走了五六里地,去看现场。

  那是个叫大桥溪的地方,紧邻水河边一个砖场。我到发现陶片的地方看了一下,地层破坏得比较严重了,但我不甘心,围着那里转了又转。转到一栋烧红砖的烂屋棚子后面时,我突然在一个小土斜坡上,发现有块小石片露出来。我拿起来仔细一看,马上判断这可能就是一件旧石器。它所在的土层是老土,考古学上讲是网纹红土,就是长沙土话子讲的“朱夹子土”。石头上还有放射状的人工打击过的痕迹。舒向今马上又用锄头在旁边挖,在大约一米远的地方,挖进去30多公分时,又发现了另一块石头。我手里拿了这两块小石头,心里压了十多年的那块大石头放下来了,人一下子就轻松了。

  这是湖南第一次发现旧石器,距今大约10万年,也是全国首次在网纹红土里发现旧石器。此前南方的旧石器都是在山洞里发现的,所以人们都把目光盯着山洞,我也是一样。这以后我就把注意力转到了网纹红土层,6月份在大桥溪进行正式发掘,就发现了20多件旧石器,一下子引起了全国考古界的关注。安徽等省的同行还专门跑到湖南来看。渐渐地南方很多省份都在这个土层里发现了旧石器。到现在,湖南总共发现了200多处旧石器遗址。

  一小节人股骨化石,混在动物骨头化石里,揭开了惊天秘密:燕儿洞里住着湖南人的老祖宗“石门人”,有16000多岁了,接近“山顶洞人”

  旧石器考古,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内容,就是要寻找古人类的化石,研究人类的起源。吕遵谔先生,就是著名考古学家裴文中的学生。裴先生曾于1929年在北京周口店遗址,发现了第一个完整的北京人头盖骨化石,震惊了世界。我也跟从吕先生参加过辽宁“金牛山人”等重大考古发现的发掘。

  1985年到1987年湖南第二次文物普查的时候,石门县燕儿洞发现了古动物化石,现在的石门县博物馆馆长龙西斌,还采集了标本。我看了以后,觉得这个洞子很值得去发掘。1990年冬天,我们正式发掘燕儿洞,发现了大量动物的骨头化石和一些石器。然后我们把洞里收集到的所有标本全部带回来了。十几个大包,每个重二三十斤,每一包都要经过专业的清洗整理,生怕漏掉什么东西。

  动物骨头和人的骨头混在一起,一般人是不能分辨出来的。但这是考古人员的基本功。为了学习鉴定哺乳动物化石,吕先生就曾把动物的上下左右牙齿分别装在上衣的四个口袋里,以至最后一摸就知道是哪种动物的第几个牙齿。一个人有206块骨头,全部能分辨非常难。我在北大读书时,每天上课要把人骨头摸来摸去,手上有股很令人作呕的气味。当时我想,只要能分辨人体主要的骨头就行了。但是后来有件事对我震动很大。1984年我跟吕先生一起参加了辽宁金牛山洞的挖掘。当时,在清理了几件骨化石后,吕先生当即鉴定出其中一块是人的膑骨化石,并立即指示细心发掘,终于找到了距今26万年前的猿人化石。这比北京周口店猿人化石更加完整,被列为当年世界十大科技进展项目之一。膑骨是人体膝部一块很小的骨头,如果不是吕先生熟悉人体每一块骨头,就发现不了“金牛山人”。所以我也要求自己学得更扎实,不过也不敢讲达到了吕先生的水平。

  那天在清理时,我就在一大堆动物骨头化石里,发现了一根人的股骨化石,比较小,但还是很明显。因为人能够直立行走,形成了股骨脊,在股骨上就会有一道凸出来的纵脊。这是湖南第一次发现古人类化石,填补了旧石器考古的空白。1993年,我们又进行了第二次发掘,发现了3颗古人类的牙齿化石和下颌骨的残片。考古学上正式认定为“石门人”,距今大约16000年,接近“山顶洞人”,属旧石器时代的晚期智人。

  发现的这个“石门人”是男的还是女的?长得什么样子?不知道。不过是个年轻人。

  还有实验证明:“石门人”是搞烧烤的能手

  外国考古学家像“石门人”一样吃烤羊肉

  通过目前发现的这些化石,能推断出这个“石门人”是男还是女?是老还是少?有多高?长得什么样子?很遗憾,最多只能推断出“石门人”是一个年轻人,大约20岁到30岁之间,其他的都无法推断。

  那么“石门人”当时是怎么样生活的呢?根据化石分析,他们基本上还是过着狩猎、采集的生活,并会用挖陷阱之类的方法诱捕犀牛、东方剑齿象等大型动物。动物骨头化石上还有火烧过的痕迹,“石门人”也已经学会用火,是烧烤的能手。

  2007年,哈佛大学人类学教授奥佛和他的两个学生来到石门考古工作站,我们就一起做了一个实验。在当地买了一头六七十斤重的羊,然后挑选一些石头,经过打击做成工具。我们模仿现在蒙古人杀羊的动作,蹲下来右手抓住羊的两只角,左腿跪着正好压住羊的两只后腿,然后用磨得锋利的石片在羊的胸口上划开一个洞,把手掏进去扯断里面的主血管。我们用石头来剥皮、切肉,还砍了几竿竹子,把头削尖,把羊穿起来,架在火上烤,花了一个多小时才烤熟。当然吃的时候我们加了花椒啊,辣椒啊,还蛮香。

  瞧,他们沾了满满一脚的“朱夹子土”。图为2007年哈佛大学教授奥佛与袁家荣等在石门考察

  “石门人”是非洲人的后代吗?我们的老祖母真的是黑皮肤的“夏娃”?也许某一天,某一个山洞,会发现更老的“凤凰人”、“洪江人”。

  “石门人”是目前湖南发现的最早的我们的祖先。那么“石门人”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这就关系到古人类学的研究。现在这个学科有两大热门课题,一是指从猿到人的起源,这个问题基本达成共识,最早的人类起源在非洲。二是现代人类的起源,争论很大。现在通过DNA研究,有学者认为全人类共同拥有一个生活在15万年前的非洲祖母“夏娃”,今天所有的人都是她的后代,包括中国的晚期智人。“石门人”的年代只有16000年,无法说明中国现代人的起源。

  那么在湖南,还能不能发现比“石门人”更老的古人类化石呢?比如距今几十万年前的猿人?我相信肯定能。也许,在湘西、怀化的某个地方的某座山洞里,还沉睡着比“石门人”更老的“凤凰人”、“洪江人”。但发现他们也是可遇不可求,需要我们更细致的田野工作、更耐心的等待。

  推介阅读《爷爷的爷爷哪里来》、《悠长的岁月》(贾兰坡专为儿童写的科普图书)《旧石器时代考古》(王幼平著,文物出版社)《人类的起源》、《人类的创造》、《第六次毁灭:生命的典范与人类的未来》(理查德·利基的人类学和科学名著)下期预报

  据说,一向冷静的袁家荣,有一天突然激动得跪了下来。那是真的么?下一期,请听袁家荣继续讲他的野外故事。湖湘文明溯源之旅将进入第二季:“湘之稻,非常稻”。

  湖南的考古学家已经用考古的方法,重建了湖南的上古史。这些改写历史的考古发现为改写中国乃至世界的远古历史提供了重要素材。对于消失了的过去,文物和考古是最能以实物说话的,这正是考古学的魅力之所在。


  (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中国考古学会理事)


[编辑:知青公共频道]


--  作者:友情周末
--  发布时间:2009/5/5 9:48:31

--  【公共读吧】 《湘人的老祖宗是谁?石门人:湖南“山顶洞人”(组图)》【知青公共频道】

(三湘都市报文体副刊中心主任 龚旭东)

  挖掘古代文明的土把住湖南文化的根

  自先秦以来,地处中国腹地的湖南就被视为蛮荒之地,这种曾经流传甚广的说法明显带有以中原正统文化视角为中心的鄙夷意味。长期以来,这种意识在很大程度上使人们忽视了湖南悠久而灿烂的古代文明成就,觉得似乎只有到近代湖南才忽然出现了举世瞩目的文化奇观。20世纪中叶以来,湖南对古代历史文化遗存的保护、征集和整理、研究,使我们终于能够依据文物考古的辉煌成果自豪地说,古代的湖南决非一片不毛之地,湖南的古代文明和文化传统是灿烂辉煌的。

  依据目前湖南旧石器遗址的考古成果,湖南原始人类的活动时间已可推至近50万年前。在众多新石器遗址的考古成就中,湖南道县玉蟾岩,澧县彭头山、八十垱、城头山等遗址的发掘整理意义重大,发现了一万年以上的世界上最早的栽培稻以及目前国内最早的古城址、陶制品、生产工具等,它们及上千处已发现、数十处已科学发掘的新石器遗址,证实湖南先民们已经形成颇具规模的原始农耕文化,在华夏农耕文明发展进程中率先作出了极为重要的贡献,开创了湖南作为鱼米之乡、天下粮仓的远古渊源。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湖南早期文明在整个中华文明形成与发展进程中具有着独特的地位与重要的作用,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我们应该以更加宽阔的视野与理念,重新认识和研究湖南古代文明在中华文明形成与发展进程中的独特作用和地位。

  本报一贯秉承文化立报的人文关怀宗旨,热爱、珍惜本土文化传统,自推出“寻找家园深处的珍藏”、“寻找民间灵性之光”、“根与源——历史文化名人湖湘之旅”三大系列文化报道,追寻湖湘大地上留存的物质和非物质文化遗产,对湖南文化传统实行正本清源式的梳理,影响巨大而深远。在这些基础上向更深远的层次掘进,从有字的时代进发到无字的时代,从地上的文化遗存掘进到地下的文明遗存,彰显远古湖南文明的辉煌,进而探寻湖南文化的根基与源头,这是我们义不容辞的文化责任,也是我们“湖湘文明溯源之旅”大型系列文化报道的用意所在。

  说我们老祖宗的那些事,让我们追溯祖上荣光。

郭伟民

  重建湖南上古史

  湖南在汉代以前有历史吗?古代文献的记载若明若暗,成书不晚于战国的《逸周书·王会解》提到过“长沙鳖,其西,鱼復鼓鐘鐘牛”。《战国策》中,纵横家苏秦曾对楚威王说过一段话:“楚地西有黔中、巫郡,东有夏州、海阳,南有洞庭、苍梧,北有汾泾之塞、郇阳。”这是能够从文献史料中稽考的湖南最早的历史。传统史家对于早期湖南的书写,只能从这种语焉不详的叙述中开始,再往前,完全是空白一片。

  自人类诞生以来,数百万年的悠悠长河中,偌大一个远古的湖南,难道真是渺无人烟?

  我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们的过去发生过什么?几乎成为思想家无法绕开的命题。而身在湖南的人,不会不对这一片热土有一种寄托,也不会不对生长在这个土地上的人们的过去产生好奇。

  如今,湖南的考古学家说,我们已经用考古的方法,重建了湖南的上古史。

  追溯湖南人的源头,自然要从最早有人类活动的时代说起。

  那个最早的时代叫旧石器时代,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湖南就陆续发现有旧石器时代遗存,这些遗存集中发现于湘北澧水流域和湘西水流域,在那里河流的阶地上不经意的一块石头可能就是数十万年前的人类所遗留。这是一个洪荒的远古时代,人类茹毛饮血、追逐于山林川泽。湖南目前发现的旧石器最早的遗存距今约50万年,而新石器时代的发生不早于距今15000年。人类在一个冰雪消融、大地复苏的季节——末次冰期结束后的一个间冰期——走出山洞,来到原野筑巢而居,开始驯育家畜、种植水稻、制造陶器、开垦农田,开始了一个新的纪元,一个新的一万年的历史朝我们走来。

  道县玉蟾岩的考古,拉开了中国稻作农业起源和发展的序幕。在这个山洞里发现了距今14000年前的陶器和水稻,陶器是中国最早的陶器,水稻是世界最早的水稻。这是在湖南上空划过的一道天光,照亮了东方大地。有了水稻,农业获得快速发展,于是就有了定居村落,安定的村落和农业,使得人口迅速增值,在这以后的数千年里,湖湘大地热气腾腾,一派喧嚣之声不绝。

  一项项考古发现彻底改写了湖南的历史:彭头山与八十垱出现了中国最早的聚落环壕和围墙(距今8000-10000年);高庙白陶和神秘宗教独步天下(距今7000-8000年),给那一方沉静的山水平添了一股灵气;城头山古城横空出世,耸立的城池将文明的大旗高举(距今6000年);鸡叫城壕渠和水利系统见证了湖南在那个时代的绝代风华(距今4000-5500年)。史前的湖南,完全以不亚于任何一个地区的经济和文化发展水平大踏步地朝前迈进,与中原地区相比,湖南上空那一道光环,自然是分外鲜丽夺目的。可以自豪地说,这些改写历史的考古发现不仅为构建湖南的远古历史提供证据,而且为改写中国乃至世界的远古历史提供了重要素材。

  然而,就在中原出现第一个中原王朝之际,湖南却变得黯淡下来。当中原腹地夏、商、周相继粉墨登场的时候,湖南只有一个小国,蜗居于沩水边的炭河里,不过,他们却有罕见的创造能力,把青铜器艺术发展到一个神奇的高度,人面鼎、四羊尊、?卣、大铜饶等无不惊世骇俗。如今这个小国的历史通过一系列的考古发现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他们生存的年代大约是商末周初,这个时期,周天子把楚国先祖熊绎分封在荆山,一个只有不到方圆50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楚人却是靠了这块土地,一步步走出荆山,成为“地方五千里,带甲百万,车千乘,骑万匹。方城以为城,汉水以为池”,几乎统有全部南方的泱泱大国。湖南在这个时期成为楚国稳定的后方,是楚国人才、物资的储备基地。遍及三湘四水的楚国古城和庞大的墓群能够充分反映这一点,这个时期,湖南正式成为国家政权控制下的一方土地,数千年来地处“蛮荒”的化外之民皈依了王朝,湖南各地出土的楚文物和楚简,为了解这段历史提供了重要佐证。

  秦统一以后,湖南成为中央王朝的一部分,秦朝在湖南设立了洞庭郡和苍梧郡,郡下设县,从此开始了湖南步入大统的历史,在国家的史书中,也渐渐有了关于这里的记载。里耶秦简的出土,则是在湖南楚简和《史记》之间,搭起了一座桥梁。

  自汉以降,考古工作即是证经补史,有人说知识分子是活着的文物,而文物则是死去的知识,这话颇有道理。靠知识和文物的流传,人类才得以延续,文化才能够发展。正因为如此,我们需要了解过去,对于消失了的过去,文物和考古是最能以实物说话的,这正是考古学的魅力之所在。

  我们今天的一切都来自于过去,了解过去才能把握现在,也才能展望未来。欲了解人类的过去需要考古,欲了解湖南的过去,更需要考古。

  我们与一贯具有文化担当精神的三湘都市报联手开办“湖湘文明溯源之旅”系列专版的意义,正在于此。 (编辑 李兰香)

   (本文来源:湖南在线-三湘都市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