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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创]编辑札记  (http://2009.hnzqw.com/dispbbs.asp?boardid=53&id=55455)

--  作者:楚人
--  发布时间:2009/11/22 9:20:57

--  [原创]编辑札记

编辑札记

缘起

2009年仲夏,接到通知,到长沙芙蓉南路一家餐馆,参加一部“网文集”的编辑工作会议。在此之前,我已经听说此事。据说有人推荐我参加“网文集”编辑,理由是2年前我曾经参与编过一本“知青文集”。会议前先就餐,来宾坐成一圈,个个都是湖南知青网的“超版”或“版主”,唯独只有我只是一个读者和写手。与这些人坐在一起开会,有点“受宠若惊”。餐毕,言归正传,主题只有一个:策划“网文集”编辑和出版。大家各抒已见,争论难免。我也发了言,谈了自己的意见和看法。散会时,夜已深了。

就这样,我“被推荐”,“被通知”参加到“网文集”编辑工作中来。

约稿

依据各版块的版主推荐名单,向作者约稿。编委会进行了分工,由我负责2地区的作者约稿。10来位作者,我向他们分别发出电子邮件,请他们按“网文集”投稿要求,将文章投往指定邮箱。

我在等待,等待约稿作者的来稿……十天半个月过去了,没有回音。我很有耐心地继续等待着……

金秋时节,编委会通知开会,地点在河西。编委会成员交流约稿情况。与别人相比,我汗颜。我没收到几篇文章。

作者对我发出的约稿邮件,好似乎反应不积极。人家不投稿,我不会采取“拉郎配”的方式索稿。我心态平和,稿子少,就少编一点,省点心罢了。

洞庭湖有位网友柳树坪,说他的文章写得好。笨牛超版告诉我柳树坪的真名,原来是小K哥。笨牛很惊呀:“你认得柳树坪?”“柳树坪定会投稿。”我十分自信地回答。

我从来不向作者打电话谈稿件。柳树坪,我们是发小,我得破例。第二天,我与他通话。我俩有40多年没有见面了,从话筒里听出来他就是小K哥。我向他说明原委,请他向“网文集”投稿,由我来做他的文章的“责任编辑”。小K哥今年没有来湖南知青网,所以他没看到我发的约稿函。没过几天,小K哥一连发来4篇文章。并来了手机短信:“好的,任选其一,由你全权作主。”

“作主”,这是作者对编辑的信任,一种责任感从我内心腾升而起。我能担负起作者对编辑的这份信赖吗?

编委会采取多种方式和途径向作者约稿,我的稿件源源不断,共收到近40篇文章。由于下半年自己工作特忙,工作中我不能分心,得全力以赴。收到的40篇稿件下载,存入电脑某个文件夹后,没有再去管了。

编稿

年近岁末,时间不等人。我不能让稿件躺在电脑文件夹中睡觉。编委会召开第三次会议。从其他几位编委发言中,我了解到编辑工作进度。我明显地落后于形势了。

寒流滚滚而来,天气忽然变化,气温降至冰点。每天下班回家,坐在电脑前编辑文稿,真有点“雪夜闭户读禁书”的快感。

我是从柳树坪的文章开始正式的编辑工作,由于受全书的篇幅限制,一位作者只能入选一篇文章。他投了4篇:《爱犬列夫》、《逢生干爷》、《围湖造田与歌舞升》、《生死母子情》。篇篇写得精彩,要做取舍,我又如何“作主”!

生死母子情》全文主要是母子的书信。小K哥母亲姓孙,我从小称呼她老人家为“孙老师”。还在我上小学三年级时,孙老师调到长沙河西一所学校任教,我就没再见过她。孙老师给的印像是和蔼、善良,讲一口纯正的普通话。孙老师当年兼管图书室,透过玻璃柜门,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各类书籍。我年少,读不懂那厚厚的大部头。我幻想:等我上中学了,我就看得懂这些书了。孙老师调到河西工作不足一年,爆发了“文革”,那所图书室的命运随着对文化的深入革命,图书全部散失。1971年我初中毕业,待业在家,从朋友那借到《旅顺口》、《苏联英雄》、《叶尔绍夫兄弟》、《安娜·卡列宁娜》等外国小说,封面上全是盖有那家图书室的公章。给我的感受是孙老师在督促我看书学习。

文革初期,孙老师已退休,但仍“享受”下放干部的待遇,从长沙下放到汉寿“五七干校”。柳树坪当上了知识青年,母子天各一方,过年也难得相聚。孙老师突然患重病,从汉寿赶回长沙就医,又转院到广州做手术。柳树坪正在准备一次文艺汇演,他是主要演员,不能赶赴广州。手术前,孙老师担心不测,给她儿子写了几封信,谈及自己的病情只是三言两语,大段大段地对儿子说,万一不能再见面,应该如何处理后事,如何面对人生。字里行间,蕴含着一位伟大母亲对儿子的深爱,一种勃大的爱,像大海一样。我读着读着,泪流满面,不能自已。直到今天,孙老师逝世10多年后,我才真正认识了她,这位心怀大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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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人物我不做介绍,背景那栋曲尺形的楼房的二楼左侧,就是图书室,孙老师曾经在那里工作多年。乐园里有几位网友少年时代从那所小小的图书室受到文学的熏陶,汲取知识的营养。你们还记得和蔼可亲的孙老师吗?

返乡心态

近几年,很多知青或邀伴,或独行,回到当年下放的农村。对于那片曾经熟悉的土地,有爱有恨,魂牵梦挂,乡情亲情糅杂成一团,理不清,道不明。知青返城后,各人的境遇有很大的不同,以至影响着知青对农村那段生活不同的看法,甚至观点相对立。细想想,也正常。在编辑《网文集》文稿时,我发现省约号使用频率非常高,写到动情处,接下来就是6个小圆点。是不愿表露内心深处的情感,还是理不清、道不明那份知青情结?

不知天命兄参加了沅江知青返乡活动后写下《返乡印象》。他也有困惑,当庞大的汽车组成的车队行驶在通往沅江的公路时,他在发问:“这不是游子归乡,也不是衣锦返乡,几十年没有去过的地方,还有什么牵挂吗?”当年的知青,几十年后返乡,他们的抱着一种什么心态?他们对那段身在农村生活又会持何种态度?

“将过去一刀斩断,知青就不成其为知青,我们这一代人身上的悲情色彩就会失去审美价值。”

不知天命这段话讲得真好。悲情色彩,审美价值,这也许是对知青成群结队返乡行为理性的诠释。

贱民

五十年代起,现代汉语出现了一个新词汇:“四类份子”。平民一旦戴这顶帽子,社会身份骤然变化,从平民百姓沦为贱民。政治运动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贱民的范围有所扩大,如“黑五类”、“黑七类”,诸如此类。

家里出了一个贱民,遭受社会歧视。城门失火,秧及渔池。贱民的配偶、子女受到牵连。升学、招工、参军……甚至恋爱结婚都属于另类。久而久之,贱民及他们的家庭处于麻木状态,面对全社会的歧视,只有认了。

知青身份的东方之河兄,被抽调到县委工作队,来到湘东山区一贫困生产队蹲点。天寒地冻,大队所有“四类份子”打赤脚下河清理河床。吴四在其中,他是东方兄蹲点的那个队的一位富农。东方兄没有拯民于倒悬的权力,实在看不下去了,能救一个是一个吧。东方兄“巧立名目”让富农吴四回生产队办养猪场。吴四聪明,心存感激,养猪场办得红红火火。

公社在招兵,吴四的闺女山枣想当兵。吴四向东方兄表明了这个愿望,东方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居然山枣参加了招兵体检,体验了一回与贫下中农子女“同等待遇”。落选是预料之中的结果。

一年后,东方兄要离开生产队。他没有告诉社员,只有房东知道。当东方兄背着行囊迈出房门时,吴四、吴妻、山枣,头戴斗笠,站立在风雨中,为东方兄送行。吴四手拿一碗面条,送给东方兄吃,说:

“我一家子这25年来就你这把我当人看啊!

贱民不是人,是社会的另类。五十年代汉字简化,将繁体“”字中间那个“心”摘除了。汉字形式的改变并不能把爱人之心从我们民族的身躯中摘除。未泯灭的社会正义深深地保存在有仁爱之心的人身上。

东方兄,爱心永存,正义永存。我,一个当了20年贱民子弟向你鞠一躬。



旁听

男生六十年代末初中毕业时,全班只有他一人被“分配”上山下乡,他不服气。邻居家有位老人鼓励他上高中。男生没有服从“分配”,怀着对知识的执著追求精神,开学后闯进高一班级,站立在教室后墙,没有学籍,没有教材。他的主动,让班级老师十分惊讶。老师和校长劝他离开教室,服从“分配”。他不从,他倔犟。原初中同班同学同情他,他的行为感动了相关领导,恢复了他的高中学籍。

高中毕业,他才“上山下乡”。当了几年知青后,他参军入伍。1977年恢复高考,他从部队考上了大学。实现了儿时的大学梦。

如果他当年他少一分执著,少一分倔犟,年轻的他就会缺少高中的文化知识,1977年他可能就把握不住改变自己运命的机会。

“以人为鉴,可明得失”。以这位男生为鉴,再回头看看我自己的经历,真是感慨良多。我初中毕业就辍学了,1978年,高考只差一点点,过不了线。与他相比,我就差了他那份对知识执著与倔犟。

这位男生名叫80个知青娃。

爱情

两年前《靖县知青文集》刊行后,去西奇兄发感叹:洋洋30余万字,没有一篇反映知青爱情生活的文章,难道靖县知青不懂谈恋爱吗?

《网文集》会不会“重蹈覆辙”!

恋爱,个人的私秘,一般都不愿将心底的秘密公开示人。

恋爱,是甜蜜的,总的让人回味。

我收到的近40篇文章中,有4篇是记录或回忆自己的初恋。

一篇《真情永存》记录了潇雨的感情历程。对艺术的共同爱好,共同追求,两颗年轻的心走近了,在乡间、在工地、在舞台,他俩越走越近。血统论横行的年代,横亘在他俩之间是一条家庭出生问题的沟壑,让一对恋人饱受精神和肉体的磨难。潇雨慧眼独具,认定了,不回头。潇雨招工回城后,他独自留在乡间。在他最难的时刻,她的突然到来,给予他精神上莫大的慰藉。有情人终成眷属。

《倘若有来世,你还愿意我做你的新娘吗?》,麒敏女写一对青梅竹马的年轻人,青春年少时,相互关注,相互爱慕。他参军从伍,她留在农村。分别时,她去送行,他临别时的形象,她记得清清楚楚。一次意外,他俩永远没能再相会。爱得自然,爱得纯真,爱得无私,朦朦胧胧,又真真切切。

曾海燕的《情殇》,讲述一男一女知识青年,在农村相识、相爱。他先招工回城,她仍旧留守乡间。直至1978年知青大返城时,她才得以招工。原本以为可以和相爱8年的恋人结为连理。他变了,他不再理会她。她不相信,她不相信8年的感情会这般了结。情殇,情殇,在她心中挥之不去。

沙漠一棵树写的《善良的女人改变我的人生》。生产队有户从城里下放来的人家,闰女长得漂亮,爱好艺术。他会拉小提琴,常常以琴声发出邀请的信号,在夜色里,在月光下,一对年轻人,一个拉琴,一个歌唱。她回城了,他没有机会招工。当他心情处于冰点,前途迷茫之时,她写了一封长长的书信安慰他。青年的精神为之一振,仿佛看到了人生的希望。数十年后,他参加一次知青聚会,他见到了那位会唱歌的“小姑娘”。








--  作者:晓泛
--  发布时间:2009/11/22 12:5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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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选(生死母子情)这篇文章入文集吗?
--  作者:信马游缰
--  发布时间:2009/11/22 16: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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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孙老师相当熟悉,母亲划右派下乡后,我和父亲与小K兄母子同住阁楼几年 ,两家门对门,晚上父亲去剧场演出了,都是孙老师过来看我一个人在家睡得好不好,孙老师的京腔和慈善的笑容至今记忆犹新。

小K兄四十几年未见了,小时后常在他家看小人书。小K兄是职业作家,他的文字当然应该是有看头的,希望能看到他的好文章。


--  作者:兵油子
--  发布时间:2009/11/22 18: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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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K?我知道是谁了,那些年,他与母亲孙老师一直就住在裕园的小阁楼上,也是我的发小,太多年没有见到他了,当年他可是汤公庙小学的好学生,带三条杠白牌的,写得一手好作文。从“柳树坪”的网名中,真不知你是如何猜到是他的?在前不久上演的电视剧“高地”中,他客串了一位师长,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孙老师是我父亲从北京请来的,专门来教普通话,故应该说她老人家是那时话剧团众演员们共同的老师!


--  作者:呵呵
--  发布时间:2009/11/22 21:3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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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拜读过柳树坪的文章,早两年他到了珠海,还是那么帅,据他所说,差一点成了我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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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雨后斜阳
--  发布时间:2009/11/22 22: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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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等严谨认真的楚人君作主选出来的好文章了。


--  作者:楚人
--  发布时间:2009/11/22 23:2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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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乡心态

近几年,很多知青或邀伴,或独行,回到当年下放的农村。对于那片曾经熟悉的土地,有爱有恨,魂牵梦挂,乡情亲情糅杂成一团,理不清,道不明。知青返城后,各人的境遇有很大的不同,以至影响着知青对农村那段生活不同的看法,甚至观点相对立。细想想,也正常。在编辑《网文集》文稿时,我发现省约号使用频率非常高,写到动情处,接下来就是6个小圆点。是不愿表露内心深处的情感,还是理不清、道不明那份知青情结?

不知天命兄参加了沅江知青返乡活动后写下《返乡印象》。他也有困惑,当庞大的汽车组成的车队行驶在通往沅江的公路时,他在发问:“这不是游子归乡,也不是衣锦返乡,几十年没有去过的地方,还有什么牵挂吗?”当年的知青,几十年后返乡,他们的抱着一种什么心态?他们对那段身在农村生活又会持何种态度?

“将过去一刀斩断,知青就不成其为知青,我们这一代人身上的悲情色彩就会失去审美价值。”

不知天命这段话讲得真好。悲情色彩,审美价值,这也许是对知青成群结队返乡行为理性的诠释。


--  作者:石马
--  发布时间:2009/11/22 23:4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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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雨后斜阳在2009-11-22 22:23:36的发言:
只等严谨认真的楚人君作主选出来的好文章了。
从兵油子的回贴中知道了一位汤公庙小学的学友,我是从该小学发的蒙,到二年级时转到了复兴街小学。我所在的甲班有好多的同学是住桐荫里。


--  作者:蔡家湾
--  发布时间:2009/11/23 5:2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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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生死母子情》是否入选文集,都希望能在网上看到这篇文章,楚人的内容简介已使我感动了。

谢谢楚人,谢谢柳树坪。


--  作者:楚人
--  发布时间:2009/11/23 17: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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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民

五十年代起,现代汉语出现了一个新词汇:“四类份子”。平民一旦戴这顶帽子,社会身份骤然变化,从平民百姓沦为贱民。政治运动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贱民的范围有所扩大,如“黑五类”、“黑七类”,诸如此类。

家里出了一个贱民,遭受社会歧视。城门失火,秧及渔池。贱民的配偶、子女受到牵连。升学、招工、参军……甚至恋爱结婚都属于另类。久而久之,贱民及他们的家庭处于麻木状态,面对全社会的歧视,只有认了。

知青身份的东方之河兄,被抽调到县委工作队,来到湘东山区一贫困生产队蹲点。天寒地冻,大队所有“四类份子”打赤脚下河清理河床。吴四在其中,他是东方兄蹲点的那个队的一位富农。东方兄没有拯民于倒悬的权力,实在看不下去了,能救一个是一个吧。东方兄“巧立名目”让富农吴四回生产队办养猪场。吴四聪明,心存感激,养猪场办得红红火火。

公社在招兵,吴四的闺女山枣想当兵。吴四向东方兄表明了这个愿望,东方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居然山枣参加了招兵体检,体验了一回与贫下中农子女“同等待遇”。落选是预料之中的结果。

一年后,东方兄要离开生产队。他没有告诉社员,只有房东知道。当东方兄背着行囊迈出房门时,吴四、吴妻、山枣,头戴斗笠,站立在风雨中,为东方兄送行。吴四手拿一碗面条,送给东方兄吃,说:

“我一家子这25年来就你这把我当人看啊!

贱民不是人,是社会的另类。五十年代汉字简化,将繁体“”字中间那个“心”摘除了。汉字形式的改变并不能把爱人之心从我们民族的身躯中摘除。未泯灭的社会正义深深地保存在有仁爱之心的人身上。

东方兄,爱心永存,正义永存。我,一个当了20年贱民子弟向你鞠一躬。


--  作者:朱纪飞
--  发布时间:2009/11/23 17:2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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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过去一刀斩断,知青就不成其为知青,我们这一代人身上的悲情色彩就会失去审美价值。”

    精辟!我们之所以对那个地方依依情深,就是永远无法将过去一刀斩断,不管“过去”是什么。


--  作者:信马游缰
--  发布时间:2009/11/23 21:5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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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人把后面的分开发好些,若不是回头看跟帖,就没看到后面的精彩内容。
--  作者:蔡家湾
--  发布时间:2009/11/24 6: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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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信马游缰在2009-11-23 21:58:26的发言:
楚人把后面的分开发好些,若不是回头看跟帖,就没看到后面的精彩内容。

信马之言有理,有的朋友只认真看主帖,后面的跟帖就没那么投入地看了。我提议把7楼,10楼的文字直接添在楼主的文章后面就行了,反正已起名“札记”,再想起点什么,还可添在后面的。
--  作者:楚人
--  发布时间:2009/11/24 8:3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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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信马和蔡老师的建议,帖子的形式做了调整。

札记,就是杂记,有感而发。不晓得能写几篇,受时间和心态影响。也许是三两篇,也许上十篇。如同超女比赛,“想唱就唱”,“想写就写”。又婉如插秧不打格子,写点“随手易子”。

编辑网文,感触颇深。那些认识和不认识的作者,给我留下了刀刻般的印像。


--  作者:椰风海韵
--  发布时间:2009/11/24 10:0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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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是十分神圣的工作,需要太多的时间和精力,通过文章体会和了解作者要表达的真谛。而编辑就是为别人做嫁衣的锦上添花者,楚人君是能胜任这一工作的。

   向一贯严谨的楚人和湖知网所有的编辑们致敬!

   祝你为湖知网编辑出锦绣文章!




--  作者:大肚子
--  发布时间:2009/11/24 19:4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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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人君拿得起,放得下。有多年的工作经验,参加湖知网的网文集的编辑正投其好。


--  作者:试味尝味
--  发布时间:2009/11/24 21: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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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推荐给我姐姐看. 这个图书馆我放肆想啊,想不起来.
--  作者:雨后斜阳
--  发布时间:2009/11/24 22: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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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家子这25年来就你这把我当人看啊!

在那个人制的年代,就冲这句话,我也要向东方兄鞠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