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下放到靖县四十年了(我是1969年1月19日离开长沙,21日到靖县的)。忘记的事情很多,印象深的事情也不少。看到pengje帖子中凉亭的照片,不由得想起了砍柴(靖县喊剁柴)的往事。
到队上的第二天,老队长带我们剁生柴。从屋背上山一、两百米,几乎就在蓬壳里钻,到处都是生柴,老队长告诉我们,剁干柴要走一、两里路。当我们从寨牙修312公路回来,一场大家都知道的山火已经把我们队上的山烧得面目全非,不仅把我们队上的树烧光了,更要命的是使得我们剁柴的距离越来越远;当我1976年底离开靖县时,剁一担干柴几乎要走二十里山路,而且每次都要路过pengje照片上的凉亭,并且必然在此休息,因为休息后就可以一鼓作气把柴火担回家了。记得有一次,当我们在休息时,看到一场大雨从到顶山那边顺着山谷向凉亭扑来,暴雨前的狂风穿亭而过,在感到凉爽的同时,真切地体会到了人曰:“山雨欲来风满楼”。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们都是到呵呵版主队上去砍生柴,然后放到她们那里,等过一段时间柴火干了,再担回家。有一次,我和队上的另一位知青WKN准备到呵呵队上去剁柴。路过富裕中农队上时,看到路边的山坡上有一种树长得比较匀称,粗细也合适。我和WKN一商量,觉得这种树可能比较好烧,而且这里比呵呵版主队上要近一些,因此决定就砍这些柴了。于是我们两个人很快爬到山坡上,连砍带YAO,很快就把两担柴砍齐了。正当我们准备动身回家时,就听到对面山坡有放牛的小孩在喊:“你们何是把我们队上的核桃树砍了,要赔的。”吓得我和WKN赶快担起柴就跑,一口气翻过山坡(几乎和凉亭等高的山),回到队上。等我们说给社员听的时候,他们说,幸亏你们跑掉了,那些树的核桃是用来榨油的,你们把别人榨油的树砍了,要抓了你们,肯定要赔的。话说回来,这两担柴干了以后,确实比较好烧,火大,经烧。
那确实,哪里有那好的美事呢,别人不早砍了?不过能榨油的树都好烧,茶树蔸子就最熬火,有次山火后我们专选茶树蔸子挖,。
哈哈,富裕中农,彭x赶快要jihuong“赔”核桃树。
哈哈!搭帮你腿长跑得快,要你赔起来才好玩呢!我在队上从不觉得砍柴难,山上到处是,用不着走好远,这也许就是寨牙吧!
已经读到几篇关于砍柴的文章,砍柴,也许就是南北农村的区别之一了。我们插队时的主要燃料是“玉米杆”。秋收后,地里的玉米杆打成捆,由生产队按人头分给家家户户,很多,一般都烧不完。多余的就归生产队。我们刚下去时,队长要求每户社员分20捆给知青点,余下的不足就由生产队提供。那时我们流行的口头语是:共产党是我妈,人民公社是我家,缺啥回家拿。
所以,我没有砍柴的经历.
再次热烈欢迎俺们塘头的jlhuang来到乐园!哈!这个网名和 Pengje一样不听话,要换成英文才能打出来
有趣的砍柴经历,你们还是很英勇哦,冒着赔偿的危险,把柴担回来了。要是我,怕莫不敢担柴哒,会哦齿哦齿跑不赢。
我们队上砍材并不难,屋背就是山。
一次,在山上看到一棵树,又干,又近路边,心想今天运气真好,砍了,高高兴兴背回家,放到灶里一烧,不燃,一问, 苦榉树。
那倒不怕,我们那里对知青特别好,就是抓到了,听说是知青,肯定不会为难他们,彭x他们一出面,最多说几句,就没事了,都不会要赔。
确实,确实!!
最可乐的是逃跑没把柴火扔下,还是蛮“敬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