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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茶话】(5.8 )[原创]我的男人我的家  (http://2009.hnzqw.com/dispbbs.asp?boardid=5&id=37496)

--  作者:永明马灯
--  发布时间:2009/5/8 10:48:49

--  【周末茶话】(5.8 )[原创]我的男人我的家

我的男人我的家 纪实小说)

   —人生不会像人们所说的那麽好,也不会像人们所想的那麽坏--

—(法)莫泊桑

一)

    秋天来到的时候,村子外头这幢土砖老屋却显得格外冷清,与村子里人们收获金秋的喜悦相比,这里显得有点凄凉,静悄悄的,几间旧屋都空荡荡的,已人去楼空,只有东房还有人迹,但也是破烂不堪,杂乱无章。几年前,三男俩女从千里迢迢的潭城来到这山清水秀的小山村,就被村上安排住到这幢村外废弃的土砖老屋。他们被要求在这里扎根安家,几个伢妹崽口里也嚎着要在这里扎根一辈子,要把他们最金贵的青春献给这冷清寂寞的小山村。几阵秋风刮过,几阵揪心泪水流过,三男俩女就只剩下孤苦零汀的知青梅丽,一个矮小瘦弱的女人。招工走了,当兵的走了,豪言壮语言犹在耳,却都成了过眼烟云,灰挥烟灭。梅丽实无处可去,解放前,参加国民党军统的父亲,退到台湾后,缈无音信,一直靠收破烂,打零工为生的母亲,也被政府遣送到湘西荒野山村,因体弱多病,不堪凌辱,实熬不过去,不几月,在湘西自缢而亡。梅丽得知此讯时,已是好几月后的事,连送终都未赶上。梅丽回到小山村这土砖旧屋时,已心冷如铁,人也变得痴呆木然。

   梅丽是个平庸胆小的女人,平庸得你转眼就会将她忘记,只读了“人之初,性本善”的小学毕业生,十八,九岁了,还像未发育完全的孩子,一米五的个子,没有一丝女人的娇媚,没有一点女人的性感,“一马平川”的胸脯,虽有几处“小岗坡”,却与美女的爆乳蜂腰无法联想,一双混浊呆痴的细眼,常呆呆的望着远方。

   只有梅丽无奈的留在这幢村外的老土砖屋里,她已无处可去,那年月军统的女儿,那个单位都是不敢要的,潭城除了一些远亲,梅丽也再没有家了。这幢风雨飘摇的老土砖屋,就是她唯一的家。

   这个小山村其实不大,村里尽是何姓人家。民兵营长何华苟就是这村里的风云人物,当兵几年复员后回到这何家团,也算是混过江湖见过世面的人。因为自称是八代贫雇农出身,又和公社的头头脑脑“肉来酒去”,华苟在这何家团如鱼得水,独步天下。三十来岁的华苟,自出道以来,别无长进,沾花惹草却越来越在行,“何营长”瞄上的良家妇女,“连偷带抢",是难以脱逃的。仗着他的酒肉关系,大家都不敢做声,只好打脱牙齿往肚里吞。“何营长”开始百般关心瘦弱的梅丽,一双“鼠眼”老色迷迷的盯着她,评工分时,总要给她多上几许,时不时的到这土砖屋来问寒问暖,张口许愿;只要有机会,他定会尽力将她“推”出去,嘴甜甜的,百般讨好梅丽,梅丽一时也觉得这满口黄斑大牙的“何营长”,讲出人话来,还有点可亲可爱。

    立秋那天,月明星朗。鸡叫二遍时,在这破旧的土砖屋内,熟睡中的梅丽,朦胧中忽然感到身受重压,一张喷着臭气酒气的黄斑大牙的嘴,流着哈拉子,喘着粗气,在她脸上,颈根上,胸脯上,发颠似的乱“啃”着,一双粗壮的黑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抓乱摸,臭嘴发出母猪般的“哼哼”声,梅丽惊恐万分,却全身软沓沓的,发不出声,夜色中她看到一双狂乱的“鼠眼”,她想喊,她想叫,却总发不出声,她忽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何营长”搂着裤子,一边系着未用裤带的土布“三下裤”(注;又称扎头裤。寛大的裤头,往左右各折一下,再往中深扎一下即可,可不用裤带),一边轻声的抚慰着惊恐的梅丽,重复着他以前的许诺,睹着重咒发着毒誓,惊恐的梅丽静静的躺着,任其胡言乱语。

   “何营长”心满意足的走了,村外头的这幢土砖旧屋,在暖暖的安祥静谧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温柔亲馨,小窗外安祥和谐的秋月,将她温柔的银光,投进这杂乱邋遢的东房,抚摸着瘦弱的梅丽的身体,梅丽静静的躺在陈旧的木板床上,仰看着土砖屋顶那被虫蛀坏的屋棂子发呆。

   她被“何营长”掠去了一切,她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蚂蚁,随时可被碾死,踩死,她多想有个温暖的怀抱靠靠,让她喘喘气,歇歇脚。朦胧中,她忽然想起她死去的佝偻驼背孤苦的娘,正扶着拐杖,望着她眼泪长流,想起她蹣跚学步时娘的大笑,搂着她亲个不停,亲昵的念着;“丽儿哦,好崽崽-----”,想起她儿时在潭城那堆满破烂的家,发气时乱甩乱扔,娘的揾怒甛骂的表情。几行浊泪不由自主的顺着眼角,脸面汨汨的流下来,流到颈根,流到嘴角,涩涩的,凉凉的------。

(二)

       转眼又到来年夏至,“何营长”的“三下裤”又在这土墙屋晃荡了几次,黄斑大牙的许诺已使梅丽心灰意冷,她只希望“何营长”的那些毒誓会兑现,她只虔诚的相信菩萨,常念南无阿弥陀佛。在“何营长”堂客极力的拉拽下,梅丽为了离开这恶梦般的土砖屋,离开“何营长”的“三下裤”,梅丽无奈的将自己嫁到了几十里路外的米村,嫁给米村的“白面书生”——米贵德,因是行三,又叫米三。梅丽终于离开了心悸心寒的土砖屋,有了自己的男人,有了自己的家。

   米三因识得几个字,嘴巴又甜,在村里教几十个孩子读书,人长得白净斯文,米村的人都叫他“白面书生”。这“白面书生”其实是一阴险狠毒之人,他书生的“白面”,不知迷惑了多少人。

   在洞房花烛夜时,正当他为自己能讨到一个“城里婆娘”而飘然时,他忽然发现自己花钱费力搞来的堂客,原来是一“二手货”,“白面”变成了猪肝色。一阵猛捶猛打之后,看似柔弱的梅丽却始终不开口说出“奸人”,她清楚这“生死攸关”的口开不得。她的另一个恶梦,从此开始。

   米三还是天天勤奋的给孩子们上课,每天都是笑容可掬,逢人都客客气气,问寒问暖。“白面”总扬溢着浓浓的“善意”和“热情”。但经常到了深夜时,米三便开始折磨梅丽,把她捆在椅上,用毛巾捂住她的嘴,使力的在她身上掐,抠,打。在她身上无情的留下累累伤痕,留下他阴狠的情记。直到自己精疲力尽,方酣然入睡。天亮才让梅丽休息。

   中秋节的深夜,在柔情似水的月光下,喝足酒的“白面书生”米三,将梅丽全身脱光,一丝不挂的捆在椅子上,用毛巾捂住嘴,开始了他蓄谋已久的歇斯底里,用香烟在梅丽的乳房下,在她的小腹处,烙上了几个小小的“米”字,用心而工整,在梅丽白皙的皮肤上,十分醒目,望着这烙出的“米”字,望着梅丽滚滚而下的泪水,米三也含泪阴笑------。

   每天,梅丽是第一个起床,搞好饭菜,按米三的规定,要跪着轻声叫米三起床吃饭,直到米三穿着齐整,梅丽才能起身,稍不如意便用烟头烫手烫脚。米三吃完饭梅丽才能上桌。晚上米三不开口叫她上床,她是绝不敢上床,不然一阵爆打又等着她-------。

   那是一个寒冷的夜晚,米三喝高了酒,一阵爆打之后,米三一凳子甩了过去,正砸在梅丽脑壳上,她立时昏了过去。天快亮时,一阵寒风将她吹醒,米三正躺在床上鼾声如雷,梅丽觉得这个“家”不能再待下去,这个男人是个“索命郎君”,不如早点到娘那儿去,听娘念叨;“丽儿啊,好崽崽------”,她一下来了劲,爬起来摸到书桌旁,打开抽屉,拿出米三经常用的那瓶安定,一古脑儿的倒进嘴里------。

(三)

    梅丽醒来时,眼前一片“白色”,戴着白帽和白口罩的女人,亲切的望着她微笑,轻声告诉她;这是在桃镇上的卫生院,你在这里已躺了一天一夜,你能醒过来,我们都高兴。梅丽是被米村的农民抬着一路狂奔送到桃镇抢救,是米三醒来后,发现躺在地上的梅丽已气息奄奄,立时惊出一身冷汗,连忙奔到几堂兄弟家里,央求他们赶快将梅丽送往医院。幸亏送的及时,加上那瓶安定也只剩下小半瓶,梅丽在生命的悬崖边没有坠下去,活下来了。医生在梅丽身上发现累累伤痕,其惨状都使她们噙满泪水,充满同情,在妇科检查中,她们还发现梅丽已不能生育,也是含泪告诉躺在病床上的梅丽的。梅丽得知后,放声痛哭了几次,为自己失出了人生做母亲的权力,痛心疾首,从心灵深处发出的痛心澈肺的嚎苦,让同病室的人也潸然泪下。

    在被“何营长”掠出她的一切后,在被米三无情摧残虐待后,她都未像这样痛心澈肺的哭过------.

   米三几乎每天都奔到卫生院来,在梅丽床前,捶胸煽脑,泪涕横流,“忏悔”不已,他知道;没有梅丽的发话,他这“白面书生”也就会成“黑面囚郎”了。梅丽异常平静,她已心如止水,面对这个心如蛇羯的男人,她只有一个不可动摇的心念——离婚,远远的离开这头狼。

   梅丽慢慢的好起来,和米三离婚的事也很快办妥,米三也被清理出民办教师队伍,从此离开了那几十个天天给他们上课的村里的孩子,又开始荷锄种田的日子。

    梅丽没有了男人,也失去了家,善心的桃镇卫生院长迟秋大姐收留了她,让她以临时工的名义,帮医院打杂,做饭,在医院安顿下来。
桃镇依山傍水,一条清澈见底的桃水,静静的流过,清秀媚丽的桃山挡着北来的寒风,使这小镇四季暖意融融,小镇上的人,一如这清澈见底的桃水,民风纯朴清新,由于与外界往来疏散,小镇人重传统,重情义,轻时尚,鄙轻浮。梅丽留在小镇后,伤碎的心情渐渐好起来,早起晚归勤奋的为医院干活,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淡忘过去,平静自己,才对得起善心的迟秋大姐。

   认识老莫,全缘于机缘,梅丽还躺在医院床上时,桃镇无数善良纯朴的人都到医院看望苦命的梅丽,为她捐钱捐物,使梅丽涕泪满襟,感动不已。老莫是在黄昏时节,背着他的修鞋工具箱,一瘸一跛的来到梅丽的病床边,没有多余的话,抠出一大捧全是分角的钱,轻轻的放在梅丽床边,又一跛一瘸的走了。梅丽一时还回不过神来,但她记住了老莫那扑实无华的脸。

   镇上的人只晓得老莫是广西恭城一小镇过来的人,他父亲因年青时参加了三青团,又任麽子文书之职,肃反时关在牢狱里病死。老莫二岁时因得小儿麻痹症无钱诊病,活生生地使他成了一瘸子,娘带着他从广西流落到桃镇,在桃镇人的帮助下,在土地庙的背面搭起了一间批杉小屋,母子俩在桃镇安下家,为了过日子,灵慧的老莫十几岁就学会修鞋补鞋,修单车补车胎。镇上人都叫他“莫皮匠”,真名倒很少有人记得了。莫皮匠为人厚道,从不与人计较,你实在无钱,他也笑嘻嘻的把你的事干好,搞得人倒不好意思。自娘去世后,老莫更孤言寡口,终日里难说几句话。三十好几的人,还单身一个。

   桃镇逢二,五,八赶集,也是老莫最忙的日子,梅丽在给医院买菜的时候,总喜欢待在老莫的修鞋摊傍,为老莫干点零活,为他的那些捐给自己治病的“七分八角”的善心还情。她好喜欢老莫的沉稳无语,常莫名久久的盯着老莫黝黑倉桑的脸,不愿离去。因为米三的冷血无情,使她觉得老莫的沉稳无言是一座可依靠的大山,这才是她心中依恋的男人,虽然老莫还是个瘸子,可在梅丽心里,却已是一个伟岸男人。在一个细雨菲菲的夜晚,梅丽不理会老莫的催促,不肯回医院,憨厚的老莫仍不知情理,准备送梅丽回家,梅丽一把扑在老莫寛厚坚实的胸膛里,轻声柔情的说;我要嫁给你,各就是我的家------。

   在迟秋大姐的主持下,也就在这间批杉小屋,梅丽和老莫成了家。“莫皮匠”成了梅丽的男人。

   在这称叫新房的旧批杉小屋里,昏暗的煤油灯下,老莫在梅丽白皙皮肤的隐私处,第一次看到那隐约可见的“米”字,听着梅丽倾情的哭诉,老莫心里如同大海呼啸奔腾,流着血,流着泪,久久不能平息。他仍无言,只久久的抚摸着梅丽颤抖的双肩,静静的抹去梅丽奔涌而出的泪水,心里在祷念着;梅丽啊,你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我老莫一定会叫你过上好日子------ 。

   梅丽的好日子屈指算来,也过了十几年,这十几年对梅丽来说,是她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光,虽是粗茶淡饭,她和老莫却在无声中甜蜜的相望着过日子,老莫知道她不能生孩子,但老莫却深情的疼着她,依着她,口口声声;我的好婆娘-----,梅丽感到万分甜美,感到幸福。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她怨恨那留在隐私处,还隐约可见的“米”字,对不住她心爱憨厚的老莫,梅丽几次要用刀片刮去那可恨的“米”字,老莫都历声喝止,那可是梅丽身上的肉,老莫十分心疼。

   一天已点灯的时候,仍不见老莫回家,梅丽预感不妙,心嘣嘣乱跳,当迟秋大姐来告诉她;老莫在回家的路上,一辆大货车将他撞倒,已送到县城抢救,只怕凶多吉少,梅丽赶到医院,流泪守着老莫一通宵,仍未留住老莫,临去世时,仍未讲一句话,只是紧紧抓住梅丽的手不松开------。

   狗年的春天,乍暖还寒,梅丽来到她的胞衣之地——潭城已有年余,她已到耳顺之年,老莫已离开她好些年,她也恍恍忽忽的过了好些年,其间她被安排进了县建筑公司,离开她梦念的老莫的批杉小屋,尔后公司破产倒闭,只好应一远房表姐之邀,来到潭城招呼一年近八旬的老人——郭工,一位单身的高级工程师。郭工的儿子从美国特意回到潭城,以自己的名义购置了这栋别墅,将父亲接来居住,并委托梅丽表姐请来梅丽做保姆。在梅丽的尽心尽意的待护下,郭工深感梅丽的善良真诚,衰老的心倍感温馨,日久生情,在儿子强力反对声中,郭工携五十八岁的善良的梅丽,又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梅丽很理解郭工的善意,从心底里感谢郭工在她晚年时,使她有了躲风背雨的家,一个栖身活命之地。

   狗年中秋之夜,当一轮明月照在这冷清的别墅时,心情高兴的郭工,在和梅丽互贺碰杯时,突然抽憟中风倒地,梅丽心急火撩地叫120送往医院抢救,命是保住了,医生说日后却得靠轮椅行走了。

   这个中秋之夜 ,病室里静悄悄的,一些人回去过中秋,只剩下梅丽和郭工待在这豪华的单人套间病房,一轮明月满满当当的挂在缈茫的夜空中,显得十分安祥静谧。望着郭工疲惫的面庞,梅丽在心里默默的祷念着;老郭啊,你可要挺住,坚持多活几年,我不能再也没有家哦------。

   此时梅丽 噙满泪水的眼眶,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满满的奔泻而下,流到颈根,流到嘴里,仍是几十年前那样涩涩的,凉凉的----。

2009--5-6--于星沙


--  作者:放牛娃
--  发布时间:2009/5/8 11: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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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丽真命苦啊!不知后来有转机没?
--  作者:往事如风
--  发布时间:2009/5/8 11:3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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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个祥林嫂式的人物!其命运之悲惨令人不忍往下读。梅丽的坎坷人生是缩影,当年女知青中的有此下場的为数不少,而文中女主人公是典型。谢天谢地可悲的时代终于过去了,由衷祝愿梅丽晚年幸福。

      谢谢永明马灯的好文。


--  作者:知足长乐
--  发布时间:2009/5/8 11:4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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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丽---现代版的祥林嫂。


--  作者:夜深人静
--  发布时间:2009/5/8 12:3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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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丽,一个女知青的悲惨生涯,魂断小山村,身体上受到摧残,不幸的婚姻,遭到披着羊皮的狼非人的折磨与虐待。马灯兄隽写此文,用以祭奠一个女知青的悲惨糟遇,祭奠当年那万般无奈无依无靠的青春!

   40年过去了,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如今怎么样了?慈善的郭工你千万走不得,切莫让梅丽最后晚年的希望破灭!


--  作者:九澧山鬼
--  发布时间:2009/5/8 23: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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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难的时代,苦命的女人。但愿梅丽这样的女人们老有所养。
--  作者:孟晓
--  发布时间:2009/5/9 14: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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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太悲痛的知青姐妹故事,一个太感人的不幸女子传奇,一个太令人忿怒的可怕恶魔影子——马灯兄用入木三分的笔力勾画出一个姐妹的屈辱史,用饱蘸热泪的笔墨表达出作者的深切同情,用朴实真诚的笔调揭示出了意蕴深远的社会主题。

    鲁迅说:“喜剧将人生无价值的东西撕毁给人看,悲剧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谢谢马灯兄在母亲节前为我们曾经饱尝生活磨难和经历过屈辱折磨的知青姐妹写出这篇好作品!谨向兄长学习啦!



--  作者:东方之河
--  发布时间:2009/5/9 20: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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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啊,命啊,缘啊,恨啊,就是喜不起来!

      女知青命运如此悲惨,叹为观此了.

      谢谢马灯兄用醮满深情的笔,为我们赐来了这个好帖.


--  作者:游客晏生
--  发布时间:2009/5/11 2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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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灯兄这篇感人的女知青故事,要是能搬上银幕的话,比那《北风那个吹》要精彩得多!
--  作者:我亦歌
--  发布时间:2009/5/15 15: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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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不忍睹,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真是太可怜了.....


--  作者:哥巴
--  发布时间:2009/5/15 20: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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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逢时.命.


--  作者:老灯火
--  发布时间:2009/5/16 22:3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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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故事有时就发生在我们身边。邻队有个比我们晚半年下乡单独插队的石某,因不是一个学校而且来得晚不太合群。一个月黑夜被“关心”她的大队民兵营长“牛脑壳”(转业军人,老婆病死后鳏居2年的光棍)强奸未遂,大喊救命引来众社员……“牛脑壳”逃到山里姐姐家。次日大队知青集体去县知青办上告,“牛脑壳”后被开除党籍劳动改造。
--  作者:往事如风
--  发布时间:2009/5/17 7:3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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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革命政权"发慈悲,下放女知青遭受凌辱的现象可能较为普遍,把胆敢强奸知青的作破坏军婚论处,这些个"牛脑壳"们才有所收敛。但是"牛脑壳"们用软刀子你就奈他不何!死死的卡住你招工,上学,甚至病退回城逼你就范,我想这种现象比比皆是。


--  作者:陌生鱼
--  发布时间:2009/5/17 11:3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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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九澧山鬼在2009-5-8 23:10:26的发言:
苦难的时代,苦命的女人。但愿梅丽这样的女人们老有所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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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宇尘
--  发布时间:2009/5/18 15:16:22

--  回复

马灯兄真是一位悲剧大师,建议你也写一点喜剧.

谢谢马灯兄精彩的文字.


--  作者:永明马灯
--  发布时间:2009/5/21 10:34:54

--  

       当马灯将梅丽的凄惨的故事告诉大家时,心里就在思索;梅丽的结局还会叫人悬心吗?好人就一定会有好报吗?善良厚道的朋友不约而同的希望好人应有好报。我为朋友们的真情而感动,然而天道无常,即使好人得不到好报,但善和爱却永在人间。因为善和爱,这世界才生生不息。因为善和爱,这世界才如此美丽,才如此使人始终不愿离弃。

   看到你们的回帖,深深的感动,为放牛娃,往事如风,夜深人静,知足长乐,哥巴,灯火老师,游客晏生,九澧山鬼,东方之河,我亦歌,陌生鱼,宇尘,孟晓等朋友的真诚善良而祈福,虽然你们也走过苦难,流过辛酸,但你们义无反顾的走过来了,你们的人生定会无憾无悔无怨,都会精彩美丽。

           只因你们都本善良!

   谢谢你们的回帖,也谢谢你们的理解和祈愿


--  作者:双江
--  发布时间:2009/5/25 13:4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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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梅丽已从痛苦的阴影中走出来!

但愿她从此能过上美满幸福的晚年生活!


--  作者:然哥
--  发布时间:2009/5/25 17:51:43

--  
      马灯兄的故事,的确催人泪下。一个红旗下长大的女子,却被父辈沾过“青天白日旗”的历史,影响了一生。这不是一个人应有的所谓命运,而是被强制执行的。文章只讲事实并歌颂真善美,让读者自己去痛恨丑恶。马灯兄的回帖点出了阅读者的心之所想。的确确是写作高手。拜读了!


--  作者:潇湘之子
--  发布时间:2009/6/23 19:5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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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杂种(何营长、米三),三个好人(迟秋、老莫、郭工)。让马灯先生谱写出了一幕让人难以忘怀的人间悲喜剧。但,也印证了“世上还是好人多”!

    祝愿:饱受人间磨难的“梅丽”,能够过一个安稳、幸福的晚年!

  


--  作者:潇湘之子
--  发布时间:2009/6/23 20: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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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首歌是这样唱的: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

   希望茶座的“老板们”早点打开大门,早点打开“窗子”,让我们这些“虫虫”早点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