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浮山（11）打蛤蟆祥巍被蛇咬

       太浮山水秀山青。一条发源于太浮山深处的溪港从太浮大队流过，静静的流入了桃源县，流入了沅水。太浮山人把小溪叫港，我们知青组所在的五队就在那港边。那港边，那田里，是青蛙的天堂，当时那里的农民是极少抓青蛙吃的。

    下放头一年，春插上岸，一晃就是“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但也是三月不知肉味的日子，从家里带来的一点肉和鱼早吃光了。那段时间，我们知青组几个人晚上可是很勤奋了，先来过一个抢抓青蛙的丰收季节，用青蛙的低脂肪高蛋白来补充我们十七八岁的身体。

    当地把抓青蛙叫做“打蛤蟆”。每天，我们都轮流派两个人去田边打蛤蟆，一个打手电提袋子，一个用手抓。打蛤蟆的人天黑出发，晚上10点多回来，每次都是满载而归。在家的人就负责杀青蛙。到了第二天中午，一锅放满了鸡冠紫苏叶，嫩生生、香喷喷的青蛙肉，让我们吃了还想吃，吃了还要打蛤蟆。

    长满草丛的田埂，是青蛙们演奏交响乐的舞台，也是蛇们捕食青蛙的猎场。有时候，一条静静等待猎物的蛇，会把打蛤蟆的人的手或脚当作青蛙来攻击猎取。

    一天，轮到我去打蛤蟆。我穿着海绵人字系带拖鞋，在前面寻找蹲在草丛中和黄豆秧子里的青蛙，后面是拿着袋子的助手。那天，记得是文武的大弟弟从城里来了，那老弟跟在我身后几米远。我正在聚精会神的寻找青蛙，忽然，一个凉飕飕的东西掠过我的脚背，我本能的条件反射，瞬间往后一下弹跳了两米远，惊得那老弟不知我是怎么回事情。片刻之后，我才意识到，是一条蛇，是我惊动了蛇，或是我踩着了蛇。惊魂未定，我赶紧领着那老弟，打道回府。

    回到知青屋，扔下装青蛙的袋子，我就检查脚背，一看，有几条印痕，心中惊骇，以为是蛇咬着了，但不怎么疼，再待一会，没有红肿，没有头昏眼花等不良反应，方断定是荆棘挂伤，心中悬着的石头落地。

    我随即正告各位同学：从此以后，大家去打蛤蟆，必须全副武装，脚穿高筒雨鞋，否则，不得去打蛤蟆。

    那天后，我即回城办事，一回好多天。

    哪知，正是早稻稻穗已经沉甸甸地低下，等待开镰的时节，忽然，有消息传来，祥巍打蛤蟆被蛇咬，在经过当地草医紧急处理后，已经转回城里医院治疗。

    祥巍被蛇咬后，蛇毒反应剧烈，疼痛难忍，头昏眼花，犹如在阎王爷那里打了个转回来。估计是被一种剧毒蛇蝮蛇，当地叫土鳖蛊的咬了。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祥巍康复后，一天夜间，我们几个和他一起在城里的大街上走着，忽然他一个弹跳，惊骇不已。我们一看，原来他踩着了一截烂绳子。他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他是被蛇咬怕了。

    那个时候，打蛤蟆，我们是不得已而为之，是为了解决温饱和营养问题。我们在农村，吃了一些我们以前从没吃的，但是营养好的东西，以前说了吃蛇的事情，以后还要说吃瘟猪肉的往事。

    下放一年回家，父亲说我人长高了也长粗壮了。这还是要感谢那些青蛙们，呜呼，可爱的青蛙子孙们，我们以前吃了你们的祖先，以后我不再去打蛤蟆了，也不吃你们了。

                   （写于2009年2月5日星期四 23：30）

祥巍在金鹰网 九澧山鬼博客此文后跟帖：
雕刻水   /   2009-02-08 15:21:49 <--IMG--><--GMI-->

    遭蛇咬的第三天是最痛的！当时只有鄙人和小果在家，躺在床上七天七夜，全仗小果照料和请草药郎中治疗。小果兄，小弟此处向你致谢！后来相当一段时间里，文武、世鸣、郭飞和曲江四兄弟大事小事总是不让我多做，你们的恩德鄙人终生难忘！！！这里还要向郭郎中师徒致谢！

    我下在桃源乡下时，蛤蟆打得少。记得有一次，房东毛木匠家几人打着火把，夜晚去捕娃，我好奇地跟在后面走了一躺，但回来后什么也没有捞着。大概乡亲们也没有捕获多少青蛙，我从此再也没有去捕捉蛤蟆了……

    那时山中的野物相当多，最多的是野兔、野麂（山麂）。我打过一次山麂，“不劳而获”，竟然得了一份麂肉。最有趣的是：我有一天早上在屋前坪边嗽口时，在坪前小溪对岸边竟然站着一只小山麂，毫无惧怕之意……

    蛇一直是我们害怕的东西，但我们在下乡不几天就在厨房里打死了一条大蛇，后来不久后又弄了一条大蛇吃，吃得津津有味。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那时的许多往事太有意思了！

   看了九澧山鬼兄的<打蛤蟆祥巍被蛇咬>一文又想起了我下乡的一段亲身经历，几十年过去了哪当时场景依然历历在目，知青兄弟被蛇咬后的及治伤的过程我是终身难忘，为凑仁兄之兴我又去找来去年一篇文章，和大家一起了解哪毒蛇的历害，今后我们在野外若碰上它们，最好离它们远点哦。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早晌在网上看到有易山发到网上两条剧毒蛇的pp，还有游客晏生打了蛇煮成美味而饱攴一顿的文章，也引发了我下乡不久看到我的一个知青同伴被毒蛇咬伤和农村里蛇法师治伤的全过程，<当地称蛇医为法师>。几十年的岁月转眼既逝，而当年的情景和一些细节却没因年代的久远而忘却，打开了记忆的阀门，故事的发生仿佛像昨天一般。
    湖乡的夏夜，一轮明月高挂，江堤上吹来略带水腥味的凉风，只听得那空旷的田野上和港汊边传来阵阵蛙鸣虫呤声，而我们有三个毛头小伙子却要去打破这自然的和谐。商量着要去捉青蛙来改善我们的伙食，我们穿扎停当，一人拿着一支三节手电，带着两布口代，寻着那蛙声一路捉将而去，当时当地的农民不吃青蛙，所以蛙族兴旺，我们一路下来收获颇丰，我们提着沉甸甸口代准备回转时，也许是上天要惩惩我们这些破坏和谐的猎蛙者，只听得走在我后面小a大叫一声"哎哟"，我用电筒一照一条二尺多长红黑相间的蛇正从他脚旁窜去，我问他是不是被蛇咬了？他连忙扒开裤腿去看疼的地方，果然有两个并列小牙印还出了点血，这一看不打紧，平时硬扎神勇自居的小a此时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疼得哎哟喧天，一步都不能走了，更加上不识时务的小b还嘟哝一句，"咯蛇莫是三步倒罢"看着小a渐渐肿起来的小腿，加上他喊得哦合喧天，我们都一时没了主意，突然我想起应该找根带子把小a的小腿上部扎起来，这样才不使毒液过快的向上漫延，想到这里我们取了他的皮带绑上他的大腿，然后轮流背着他往回赶。回到队上小a的腿肿又向上延伸一些,队长告诉我们离我们队四五里地有个会治蛇伤的俞法师，也就是现在网友建成的队上社员，我经常去他们哪里的，连忙一路狂奔，气喘嘘嘘的叫开俞法师的门，口说着手比划的形容小a的伤如何如何严重，请他快快去治，谁知他问清了是一种当地叫"红火癞"蛇咬的并不很着急，他说这蛇虽毒但并不是很历害，叫我回去他明早才来治。我十分不情愿的退了出来，想起小a疼得可怜样，想起我刚才一气冤枉狂奔，我和建成几个到了俞法师听不到地段嘴里操了他祖宗十八代......。想想无奈还得求人家就忍气吞声回了。
  第二天一早，这俞法师倒是如约而至，只见他一双赤足，破衣烂衫，口中嚼着不知什么东西，时不时从嘴也流出一些绿色与唾沫相混的水来，加上他时而露出的黄板牙来，猥锁得让人看了真是一阵阵的有些恶心，他吩咐我们打来一大淘盆的淘米水，叫我们抓紧小a的手和脚，把那只被蛇咬伤的的脚放在淘盆上，掏出一不知随手那里捡来的破碗瓷片用力在小a的蛇牙印处一划二划一个工整的十字伤口呈现出来，只见鲜血只冒，肉往外翻，那小a疼得杀猪般狂叫我们几个按都按不住，我抓着他的手从他微微抖动的动作中我知道他也是在极力的忍受，看着这由白变红的淘米水，我了心中惊呼。天啦！这俞法师就如此这般的给我们弟兄动手术呀，我脑海中也想起了关云长的刮骨疗伤，那关云长刮骨时还可下棋，你小a皮肉之伤何必大呼小叫。思绪在飞翔，又被眼前俞法师的举动惊得目膛口呆，只见他从嘴里吐出一大团绿色粑粑来，不用手去嘴里抠啊挖啊不断的把残留物加到这绿耙耙上来，然后用布将小a腿绑好，说过了三四天再来换药，我们还敬若神灵一般供他吃了早饭给了他两块钱，一包沅水的烟，只见他打着饱嗝，歪含着香烟杨长而去。
   三四天后俞法师仍用口中所嚼之物与小a换了两次药，这蛇毒竞真的日渐好起来了，这腿肿渐渐往下退，五六天后小a也下地走得几步了，半月之后也就伤口也长拢去了。事后我们几人说起这事来，我们还深有体会，这大千世界上许多事情就是神奇得不可思议在当时条件下手术既不讲究消毒杀菌，一切器皿之物都是原始的，居然就这样治好蛇毒，可见咱中华大地的祖先给后人留下了多少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还有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生活经验,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的古训。

    谢谢孺子牛君附和说蛇咬。我嗲嗲就是一个会治蛇伤的农民，他不认识字，常年劳作，头缠青布头巾，穿大襟衣服和裤子。我小时在嗲嗲家生活，常常看见被蛇咬伤人的亲朋急急匆匆来请他去。他就是纯粹草药，也是用嘴嚼了敷伤口，扎瓷针，就是用碎瓷碗扎破伤口附近放污血。好像我没看见嗲嗲没给人治好过。但是，他从不要别人钱，实在拗不过，最多接受别人的一斤酒和一斤红糖。可惜，他的秘方没传给我，他是极想传给我治蛇伤秘方的，他希望我长大后做医生。

     我以后再专门写写嗲嗲,写他治蛇伤。

   山鬼兄文、牛兄的长篇跟帖捉蛙很有趣，那时候在乡下没有什么乐趣，下乡不到一个月，女同学坚持要分伙，分伙那几个月好苦，不会烧饭，但在暑季收工后，生活比较丰富，可以去小溪桥边钓鲫鱼，晚饭之后抓田鸡，但从来没有遇见过蛇。

   生产队靠山边，出山窝一垄稻田，也许是地处静谧与涵容造就了这一片水田，栖息很多的泥蛙。从三月开始，夜间密栖在田埂之下的泥蛙开始觅偶，这时候不能捕捉，当地人说冬眠的蛙吃不得，吃蛙的最佳时期是仲夏。

   捉泥蛙的装备十分简单：那时候舍不得用电筒，用松明火把、竹篓、伞骨制成尖叉。田垄上面的田鸡相当敏感的，一旦发现有动静，它就会跃入水田中，这样就很难抓到了。因为火光不是很亮，看到泥蛙就对准蛙用叉，这样效果很好。那时没有宵夜的习惯，抓回来的田鸡不能杀，要第二天才吃，用辣椒籽姜宝炒，那个味道呀，没法形容。。。。。每次吃完，后悔油放多了，缺油的年代常常吃红锅菜，吃泥蛙放油却不吝色了！

      这是原汁原味的知青情趣生活记述,苦中有甜,苦中作乐,最能勾起我们的回忆.

     我是有捉过青娃,扎过泥鳅,干圳盘过鲫鱼之类的往事.过瘾的是有一次干圳盘泥巴捉鱼.先把一条近20米长的小渠圳堵后用桶把水舀干,再一段一段的翻泥巴,嘿,那泥里的小鱼和泥鳅就真多,每捧泥里都有收获,一个上午,竟盘了10多斤呢,这中餐,哈哈,就别提了,一个字:美.以后就好象没有了这么好的收获了.因为,老是有人用农药来毒杀,快要绝迹啦.

     谢谢山鬼兄为茶话送来好帖.

     迟复为歉.

   我们金麦大队的三十几名知青都回城了，只剩下我和九生产队的夏悸姐没有回城了。她当时为什么不回城我搞不清，我也不喜欢问她。那时候我们象亲姐弟一样的相处，我在山上摘了猕猴桃、野梨子，板栗子总要送来给她吃。她也一样，弄了点好菜，杀了只鸡总要托人捎信叫我一起来吃。她人长得丰满又漂亮，可吃起东西来却像苗人一样蛮古怪。吃鸡时，她将鸡腿挟给我：“来、来、来，细伢子吃鸡棒。”她自己却选鸡爪子、鸡脑壳、颈脖子筋筋绊绊的东西吃。
    
   有一天，她得知我生产队死了牛，便捎来一信：晏生老弟，得知你队死一黄牛，务必买上几斤送来。我见纸条后，连忙走到分牛肉的案板上一看，只剩下一堆牛腩，这里叫出“牛麻腩”于是我称上三斤托人送去。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我怕她说我选最便宜的送给她。
  
   几天后，我又到她那里去玩。她一见到我，笑咪咪地说：“你送来的牛肉我清炖了一鼎锅，呷起来蛮韵味，我一天呷得精光。”她这么一说我才松了一口气，她抺了抺嘴巴：“我到乡里来咯久，呷过野猪肉，野羊肉，猫肉免子肉，就是没吃过蛇肉，听园艺场的知青们讲，蛇肉特别鲜。”看来，她蛮想吃蛇肉。我将她的话记在了心里，哪天打了蛇一定要送给她吃。
  
   又过几天，我吃过午饭到五队看是否有信来。可邮递员几个月都没来了。我只好翻过山路往夏悸姐那里去，我边走边愁，今天空手到她那里不好一样。走着走着爬上了茶树山头。忽然，我见路边有一条黑带子在移动，我定神一看，啊！原来是条长长的黑蛇。我吓了一跳，想绕路而过，但这又是一条必经之路。我顺手捡起一条小树枝扔过去想把它吓走。谁知我将树枝刚扔过去，“噗”地一声，那家伙竖了起来，颈根立刻变成个扁的，象个乒乓球拍，它嘴里发出“噗噗”的声音。
    
   我晓得这是条剧毒的眼镜蛇，长沙人叫“扇头风”这里叫‘饭拾蛇”。它突然朝我扑来，我退了一脚，顿时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刷而起，只觉得裤膛一热。。。。。。我连忙抓起地上的土灰扔过去。它退了几下，又“噗噗”的向前来了。又连抓了几把灰扔过去，它照样退了几下又往前来，怎么办！万一被这家伙咬一口，必死无疑。难道我这条命就栽到它口里，求生的愿望使我勇敢起来，我急中生智，脱下草鞋扔了过去，啪地一下。草鞋打在腰上，它退了一步，又向前来。我赶紧脱下另一只鞋扔过去，谁知这草鞋正打在旁边一棵树枝上挂了起来。那家伙退了几下，见我站起来，又朝我面前扑来。它那尖舌子几伸几伸，“噗噗”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连忙退到一棵小树后面使劲将树枝压倒，手紧握树枝摇摆了几下，那树枝摇得啪啪直响，那家伙不敢靠近我。我回头望了望左右，见一丈之远的地方有一根捆柴的树条子，树条前面还扭着个“麻花圈”。我镇静了一下，用力猛摔了几下树枝，将手一松。一个箭步跑到树条前，顺手抓住了树条，回过头来时，它已经到了我的面前，我用力将树条横甩过去，啪地一声，正打在那“乒乓球拍”上，它栽了下去，那“乒乓球拍”也不见了，变成了原样。我扬起树条，象细时候刷“得罗”似的一顿猛刷，那家伙再不动弹，我还不放心，用手抓住它的尾巴，象电影里赵丹的女儿跳长绸舞一样，舞起来朝地上板啊，板啊，这家伙一身被我板得软松松的了。
    
   我扔下它，寻到那两只草鞋，穿上后转身便走。走了几步回来再看看那条蛇，哎！我不是到夏悸姐那里去吗？她早几天不是说过想吃蛇，我今天何不将蛇送给她吃？正好两手空空的。想着，我又走回来，抓住那家伙拖拖地来到她们那仓库边：“喂！夏姐姐，吃蛇肉啵？”我大声喊道。    

   夏悸姐听到喊声从房里走出来，随后还跟着出来一个姑娘，她指了指那姑娘：“认得她吗？园艺场的刘兰英。”我笑了笑说：“好象看见过”。“哎呀，你身后拖的么子东西？”刘兰英说完她退了一步。我将蛇甩到前面：“吃蛇肉！”我想，夏悸姐一定会吓得一叫。没想到她却笑咪咪的摸着那条蛇：“好肥实啊，赶快剥皮，清炖哒吃最韵味。”
  
   刘兰英也说她们园艺场打了一条大蛇有三斤八两，大概也有这么大，他们吃了味道很鲜。我用竹扦将蛇钉在仓库的柱子上，剥下那黑亮的皮，立刻显出肥椭椭的肉来，我将蛇剥好后交给了夏悸姐，这以后的事我就不用管了，到时候我可以吃现成的了，因为她是个最会搞吃的人。
    
   我拿着她的香肥皂跳进“一拱桥”下， 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干净澡。然后将那尿湿的短裤洗干净后晒在石头上，我一头栽进发电站龙道胜的床上，呼呼的睡了起来，当龙道胜叫醒我时天都快黑了，我才猛然想起夏悸姐她们还在等我吃蛇肉。
    
   当夏悸姐将一大鼎锅蛇肉端上桌时，立刻闻到喷鼻的香味，不知道她哪里扯了几根野飨料，那野飨料象韭菜又似香葱，洒在汤上独具一格。

   我喝了一大碗汤：哎呀，真鲜！我又逮了几块肉，真韵味。我活到十七岁，这是头一餐享受这山珍之美味也......

读完九澧兄的美文,我将原来的<<金麦打蛇记>>帖子再发上来凑凑热闹.

    我们下放也抓过蛤蟆，好像从没有碰到过蛇呀，我是看见蛇就怕，就是见到蛇皮身上都起鸡皮疙瘩的。

我这个人生来怕蛇，但偏偏与蛇有缘，当年下放当知青时，下放的地方多蛇，交的农民朋友中有的懂蛇药，有一个知青哥们被蛇咬，找个老婆也属蛇。但是蛇倒与我有感情，尽管毒蛇曾从我在水田里劳作时腿肚子边游过，也没有咬我一口，结果被同伴们打死了。想起这件事，心里还为这蛇鸣不平。不过，要是我被这蛇咬了一口，那可就成了“一朝被蛇咬，终生怕草绳”了。

在我上一篇“我们想当英雄”的故事中，讲述了六八年当知青时，收晚稻草每天与蛇亲密接触的经理。经过一段感情培养，我好象不那么怕蛇了。但是小时候学的“农夫与蛇”的故事却根深蒂固的告诫我，蛇是冷血动物，是不讲感情的，的确事实胜过雄辩，这可恶的蛇的罪行将我刚刚培养出来的蛇的亲近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是没菜的，你以为有饭吧”，“水蛇咬了一个疱，一路走，一路消”久违了的调侃话和儿时顺口溜，现在看到特别亲切。

我现在还是怕蛇，土鳖蛊蛇毒液含血液和神经毒两种成份（当然这是蛇咬后看书才知道的），当初我被土鳖蛊蛇咬后两个钟头双眼就花了，第二天成了Sha花儿（对对眼），几个月后眼睛才对称，8年前左眼视网膜出问题，也不知与蛇伤有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