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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南知青  (http://2009.hnzqw.com/index.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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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年后再相逢 笑对人生  (http://2009.hnzqw.com/dispbbs.asp?boardid=31&id=54958)

--  作者:临风独酌
--  发布时间:2009/11/14 22:28:54

--  二十年后再相逢 笑对人生

二十年后再相逢

    
当高亢有力的歌声豪放潇洒的舞姿、

和着缤纷的花雨涌进了我的眼中,

此刻,我多么激动!多么激动.

我要倾诉心中的感受,尽管我不是诗人,

胸中一波一波狂涛巨浪拍打我的心房,

啊!触景生情不禁回忆我们艰苦的历程.

此刻,激动得无法控制的泪水夺眶而出,

宣泄着那蓄积在心中的多年的激情。。。。

我们曾经忍饥受冻摸爬滚打为脱胎换骨,

我们曾经起早贪黑流汗流血显赤胆忠心。

多少次屈辱,多少夜不能成眠思绪蹁跹,

多少回苦闷,多少次回眸故乡思念母亲。

苦难已经酿成了蜜,回忆已经变的温馨,

当年的憨厚朴实今天已经化作知青真情。

尽管我们的青春就遇到生命的冬季,

今天我们神采飞扬脸上找不到冰痕。

尽管我们的成长就遇到漫长的黑夜,

今天我们心中充满着阳光没有阴影。

我们相约再过二十年,我们再相逢,

那时我们八十岁,这就是信念与心声。

我们有着共同的名字,共同的经历

中国历史特殊的另类:我们是知青

让光阴去见证我们永远不老的青春,

让岁月去体会我们从不枯竭的激情,

让时代去检阅一代人依然灿烂的风采、

让历史去评说这是怎样卓绝的人生。。。。
图、文:笑对人生 /编辑:临风独酌






--  作者:日落部族
--  发布时间:2009/11/15 9:4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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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数值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更改。

--  作者:临风独酌
--  发布时间:2009/11/15 11:4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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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后再相逢

    
当高亢有力的歌声豪放潇洒的舞姿、

和着缤纷的花雨涌进了我的眼中,

此刻,我多么激动!多么激动.

我要倾诉心中的感受,尽管我不是诗人,

胸中一波一波狂涛巨浪拍打我的心房,

啊!触景生情不禁回忆我们艰苦的历程.

此刻,激动得无法控制的泪水夺眶而出,

宣泄着那蓄积在心中的多年的激情。。。。

我们曾经忍饥受冻摸爬滚打为脱胎换骨,

我们曾经起早贪黑流汗流血显赤胆忠心。

多少次屈辱,多少夜不能成眠思绪蹁跹,

多少回苦闷,多少次回眸故乡思念母亲。

苦难已经酿成了蜜,回忆已经变的温馨,

当年的憨厚朴实今天已经化作知青真情。

尽管我们的青春就遇到生命的冬季,

今天我们神采飞扬脸上找不到冰痕。

尽管我们的成长就遇到漫长的黑夜,

今天我们心中充满着阳光没有阴影。

我们相约再过二十年,我们再相逢,

那时我们八十岁,这就是信念与心声。

我们有着共同的名字,共同的经历

中国历史特殊的另类:我们是知青

让光阴去见证我们永远不老的青春,

让岁月去体会我们从不枯竭的激情,

让时代去检阅一代人依然灿烂的风采、

让历史去评说这是怎样卓绝的人生。。。。
图、文:笑对人生 /编辑:临风独酌


--  作者:临风独酌
--  发布时间:2009/11/15 14:3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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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临风独酌
--  发布时间:2009/11/15 16: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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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含错误标记

--  作者:临风独酌
--  发布时间:2009/11/15 16:3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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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临风独酌
--  发布时间:2009/11/15 17: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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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碰哒“闸路鬼”


        大概是67-68年中间吧,具体日期记不清了不过这也没关系,反正是在掺沙子合队之前。我、魏痞子俩人是在青松队,彩彩、和郑六娭毑在大岭脚队,也不知怎么的头脑发热居然商量四人一起申请到邓家庄队(是铜山岭农场从上江圩公社河源大队画进来的一个生产队)去和贫下中农相结合。
       在那个年代,象这种热爱贫下中农,自觉接受思想改造的行动当然被视为要求进步的表现,我们的申请很快就被场部批准。(因邓家庄没房子安置,就把我们几个就近安排在知青队红卫队居住,白天就到邓家出工)。场里派了拖拉机来给我们搬家。说是家其实也就是每人一个箱子加上脸盆桶子而已。此后,我们四人每天就在红卫队吃、住,到邓家庄队出工。 过了不久,突然接到我们青松队老石(现在深圳居住,我们曾经住一间屋)的电话,说他生日要我过去吃饭,(这里需要说明一下,我们铜山岭农场是分为两部分的,从场部也叫黑山(农场的大部分都在这里)翻一座山走十多里路才到铜山岭,我们青松队和大岭脚队还有一个炭冲队就在那里。那天,就应约从红卫队的大冲谷开始爬山。顺着一条蜿蜒的小路,两边尽是遮天蔽日的丛竹和斑茅,我埋着头往前走,就象所有的山里人一样,屁股后面插着一把锋利的勾刀。远处不时传来一阵阵欢快的鸟叫声,有时从路边突然窜出一条小蛇,吓我一跳。我一边走,一边还得扒开挡在路上的斑茅或竹子。走着走着,“咦”前面怎么没有路了!尽是斑茅,明明是跟着这条路走的,怎么回事?我赶紧回头一看,糟了,后面也看不到路了,我被困在了斑茅和丛竹之间。我登时慌了神,扯出勾刀(也幸亏有了它,我就增加了几分胆气)一顿乱砍,砍着砍着,怎么又走到了山沟里了,这可怎么办呢?幸好这天天气还好,阳光透过斑茅叶照进来,还不致于显得阴森恐怖。到这时,我赶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的思考了一下。我想,我现在在沟里,只有往上爬,才能看清方向,实在不能过去,我就回红卫队算了。于是我拚命的挥舞着勾刀,劈砍着两边的斑茅和丛竹,奋力向上攀爬。爬着爬着,“咦”那条蜿蜒的小路又出现了,我顿时一阵惊喜,沿着这条路就往回跑,饭也不去吃了。
      下山路轻松很多,很快就跑回了红卫队。跟老职工说起此事,他们一顿哈哈大笑,你是碰到闸路鬼了,闸路鬼是女的变的,你只要扯开裤子,拉泡尿,她就会不好意思闪开了。真没想到会碰到这种事,你说世上无鬼神吧,这又是我亲身经历的事,千真万确,信不信由你.




--  作者:临风独酌
--  发布时间:2009/11/15 21:4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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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菊

别样芳菲喜夕阳,枝头悦目色鹅黄。

卷帘露冷溶溶月,出槛衣单瑟瑟凉。

桂魄幽篁翻旧叶,风寒鹤影换新妆。

纵然不及梅高洁,金甲披身奇志昂。





--  作者:临风独酌
--  发布时间:2009/11/16 11: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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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块钱的“赌注”

  大概是68年冬天吧,我被派去修水库,水库工地在山鹰队里面,老地名叫“两江口”。去年我回农场时看到那里立了一块石碑记载了水库的修建过程,上面就是写的“两江口水库”。当年被分到水库工地的男女知青很多,工棚分为两大间,男女各住一边。两边是一长溜的统铺,中间一条走道。
  话说那天吧天气特别冷,清早天上下着“毛灰灰”,山上的竹子都弯下了腰,远看一片白茫茫的,地上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屋檐上挂着一条条冰凌,象这样的天肯定是出不了工了。
  清晨,天还不是很亮,我被一阵吵闹声吵醒来,原来是早早醒来的知青们在打赌。我们青松队的“徐骂嘎”赌前进队的“沈乌龟”打赤脚、上身赤裸、只穿三角裤到两三里路远的场部供销社敲开门买点东西回来,赌注十块钱,其他的人就就跟着起哄。(供销社是个叫黄森的俩口子在经营,黄原是零陵地区团地委书记,去北京开会,因发了共青团、妇联无权又无钱的缪论,人还没到家,右派的结论就已经先期到达,零陵地区一枝花的老婆也离他而去,于是就被发配到我们农场。他出身很好,十几岁就在道县当区委书记,场里道县人很多,因此在场里还没有受什么罪。他跟知青们的关系也还不错,领导也没难为他,只身一人来场的他还找了一个“貧下中农”的女儿做老婆,后来右派平反他还做到零陵地委副书记。)
  话说“徐骂嘎”拿出一个存折,(县里的存折我现在还有一个,内有一块五毛钱)可“沈乌龟”不买账,要现钱。我也不知怎么搞的象被蒙汗药蒙了似的掏出十钱说:“我这有十块钱”,其实我的本意是借给“徐骂嘎”。(我当时那个条件是不可能去跟人打赌的,因为我父母都被“遣送回原籍,存款被冻结,家里很是困难这十块钱还是准备寄回家里的)谁知“沈乌龟”早就在被窝里准备好了,被子一掀,抢过钱就跑,我这就傻眼了,话还没说出口,他已出了门。紧接着,担任监督的“二伢子”也迅速穿好衣服穿上套鞋打把伞跟出了门------。就这样我原本打算寄回家的十块钱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赌注”,有什么办法呢,能怪别人吗?怪不上,只有打脱牙齿往肚里吞吧。
  今年5月,我赶到长沙吃“程大夫”的寿酒,见到了“沈乌龟”,还隔老远,俩人就伸出了手,握手过后,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哎呀,你那时候害得我好苦啊!”而我的回话是:“你撮噶我十块钱还港得出口咧!”
  



--  作者:临风独酌
--  发布时间:2009/11/16 14: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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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江精灵

看呵!

浩渺的天边,

远远飘来一对精灵,

是向北?

抑或海韵?

是哈兔?

还是夏橙?

若即若离,

似朦似清。

要我说,

不猜也罢,

分明就是为清江而生的一对女神。

再看看,

那娇媚的面容,

笑厣如花,

那阿娜的身段,

娉娉婷婷,

其实不用猜了,

不论谁人来到这里,

都会放飞思绪,

都会涣发青春。